“報。”朝堂之上一個傳令兵快速的跑了上來,身上的鎧甲還有著沒有干透的血跡。
“說。”朝堂之上的龍椅,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瞇著雙眼道:“出什么事情了。”
“稟皇上。”傳令兵單膝跪地,講手里的卷軸遞了過去。
“南部浩海國集結百萬大軍前來進攻我過。南罕守將王子凱死守城門,戰死。警戈將軍王子碩戰死。旗云將軍王子翎戰死。”
“啪。”朝堂之下,一個老年將領轟然倒地。
周圍的大臣也無不嘆息。
“王家,就這么絕后了。”
“王家這么多年,可卻,唉。”
“夠了。”老者拍了拍龍椅道。
聲音雖然有些虛弱,可卻沒有任何人敢為背。
“王氏精忠報國,賜王氏三子葬金陵山。王氏獨孫可享受一品官員待遇,賜,不死。”
老者說完變再次躺在龍椅上。
“浩海國犯近,邊境失手不知哪位將軍可剿滅來犯之人。”老者道。
“末將愿意一試。”剛才倒在地上的老將在眾人攙扶下站了起來。
“老王。”老者嘆了口氣道:“你為了我,為這個國家,奉獻了這一輩子,連你的孩子也……”
“老將三子戰死沙場,為國效忠,不悔。若不是皇上曾信末將,怎會有王家今天。”王老將軍向皇帝深施一禮。
“末將愿率領30萬將士抵御外敵。”王老將軍斬釘截鐵道。
30萬打百萬,對別人來說無疑是以卵擊石,可在這個創造過無數奇跡的老將眼中似乎不過如此。
“六六六呀我要六。”謝棋安一只手拼命的搖著篩盅。
在王胖子的幫助下,九派眾人終于轉移到了皇城旁邊的一個小村莊里。而九派的弟子也全部轉移了過來,足足有千人之多,而且還有一名金丹大佬在場,要不是之前圍攻出了紕漏,只可能更多。
“邊關出事情了。”旗承看了看信鴿的消息道。
“浩海國集合百萬大軍,攻打我國。”旗承一字一頓的道:“要是說我們九派的事情和他們沒有關系,鬼都不信。”
“我們九派雖然只是宗派可卻把握住北巖的命脈,不搞我們搞誰啊?”晴夏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
“國難當頭,不能坐以待斃。”韓默在輪椅按了按。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九派雖然現在很難,可如果現在不救國,那我們可能就真的沒機會了。”韓默道。
“我沒有意見。”王胖子道:“反正我聽你的。”
“我會把我們育派的人派出去一大部分,只留部分和我們一起。”韓默道:“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還是那句話,達濟天下。”王胖子揮了揮手叫來小童。
“以我們九派的名義把所有錢都捐給前線,告訴鏢局那些弟兄也跟著去,發布任務,以我百曉生的名義,招募義士。”王胖子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反而有點喘了。
“暗派弟子,去浩海皇城。”黃藍螢揮了揮手將一名暗派弟子喚了過來。
“丐派的。”穌南一邊扣著腳一邊道:“兩撥人馬,一撥情報報,一撥給我搞事情,快快快。”
“我們賭派沒什么人。”林拓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去,把浩海的賭場給我整關門了。”
所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問題是,九派這些人的手法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有那么一絲絲的猥瑣,不,是很猥瑣。
“可跟著下來,問題也來了。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韓默看眾人已經安排完了。
“謝棋安,你是唯一可以對付那群人了。到時候你是主力。”韓默道。
“沒問題。”謝棋安猥瑣的笑了笑,“我的棋子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其實。”夜塵想了想,還是打算把沙漠之鷹拿了出來,“不知道這個對那些人有沒有用。”
眾人看著夜塵手中一個烏漆墨黑的東西有些疑惑。
“這個,應該沒有用吧。”旗承拿起沙漠之鷹,打算將它以回旋鏢的用法一樣扔出去。
“少俠冷靜。”夜塵急忙制止道:“這玩意不是這么用的。”
夜塵可不想沙漠之鷹出師未捷身先死,畢竟他也不知道這玩意被旗承砸出去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這回旋鏢就是重了一點。”旗承放在手里稱了稱道。
“唉。”夜塵再一次感受到了代溝的存在。
“這是這么用的。”夜塵拿起沙漠之鷹開保險,上膛。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夜塵將沙漠之鷹對準不遠處一塊大石頭。
夜塵上一次用沙漠之鷹已經是很久以前,那次,他拿沙漠之鷹將劍齒虎王的腦殼打的稀爛。
但對于夜塵來說,沙漠之鷹的威力他還是不太了解。
將沙漠之鷹底下的一個開關打開,那個是強化沙漠之鷹的開關。
既然是強化了,沙漠之鷹的子彈自然也就不能用了,要用內核。
而這種浪費的行為僅僅被夜塵損了一分鐘就被他欣然接受了,畢竟,威力太大了。
瞄準,發射。
“砰。”一聲巨響如平地驚雷忽然響起。
而那塊至少有30噸重的巨石,已經……已經原地消失了,連粉都沒有留下來。
“這……”謝棋安雖然看不到,可根據剛才的聲音他也可以猜測出那塊他前兩天還坐在上面曬太陽的石頭是什么后果。
“這玩意你確定是手槍?”夜塵被震的有些耳鳴了。
因為在他開槍之前,他讓所有人都退后了。
“終歸是我一個人抗下了所有。”夜塵感受著兩只耳朵發出嗡嗡嗡的聲音有些無奈。
“這還好是手槍,這要是炮的話我估計這里的人都得沒命。”夜塵道。
“這個威力,太大了。”韓默看的真切道:“這要是對付那些人,估計比老謝的棋子還好用。”
“好是好。”夜塵撓了撓頭道:“就是有些費內核。”
“內核交給我。”王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其實是胸但看上去像肚子的不明器官道:“我除了有錢,沒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