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樓一回來就對他的花語劍愛不釋手,連他師傅站在他身后好久他都沒有發(fā)覺。
“喂~”花不語輕拍了一下蒼樓的肩,蒼樓嚇了一跳。
“師,師傅。”蒼樓把花語劍抱在懷里生怕被搶了去。
花不語看了看自己徒兒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不禁笑了出來。
“放心這把劍已經(jīng)是你的了,為師不會跟你搶的。”花不語給蒼樓吃了顆定心丸蒼樓這才放松警惕。
“為師還有一樣東西要給你,你在他們幾人當中法力是最低的,我給你一些攻擊性的東西你也沒什么用,反正你有把劍就夠你防身的了,為師要給你的是一雙靴子。”花不語從身后變出了一雙粉色的長靴拿到了蒼樓的面前。
“哇~這靴子也是粉的呀。”蒼樓對粉色是情有獨鐘。
看著直勾勾盯著這靴子看的蒼樓,花不語照頭就來了一巴掌:“你現(xiàn)在怎么娘們唧唧的。”
“師傅~”蒼樓很是委屈的叫了一聲。
“仔細聽我講,這靴子可不是讓你收藏的,是給你逃命的,到了山下若是你敵不過你就跑,以你的天賦山下應該很少人可以追得上你的,過來試一下看合不合腳。”
“好~”蒼樓把心愛的花語劍收了起來,兩腳一甩就把腳上原先的普通鞋子給甩了下了。
“師傅這靴子可真舒服呀。”蒼樓穿著那靴子來回了蹦跶。
“去圍著那片百花田跑一圈,然后回來。”
“師傅天都那么黑了我不想~”蒼樓看了一眼外面,說實話他是有點怕黑的。
“快去!”花不語見蒼樓磨磨唧唧的就一腳踢了上去。
“沒踢到。”蒼樓迅速的躲到了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
“啊~”蒼樓還沒得意多久就被花不語后來的一腳踢趴到了地上。
“磨磨唧唧的,快去要不然我把你屁股踹爛。”花不語惡狠狠的說到。
“去就去。”蒼樓從地上爬起來委屈巴巴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揉了揉屁股就走了。
花不語看蒼樓消失在夜色之后就開始掐指記著時間,然后懶洋洋的到一旁的軟榻上小瞇一會,過了一會花不語睜開了眼睛,蒼樓還沒回來,又繼續(xù)閉眼小憩,又過了一會花不語還是沒聽到蒼樓回來的動靜。
“這小子干嘛呢,這么長時間還沒回來。”花不語坐不住了拔腿就往那百花田跑。
到了百花田花不語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蒼樓一邊開心大叫著一邊瘋狂的圍著花田繞圈跑,身后帶起了無數(shù)的花瓣跟著他一起,并且還有源源不斷的花瓣從花枝上被他帶落下來。
“蒼~樓~你~給~我~停~下~”花不語用了全身的力氣喊了出來并且直接拔起一旁不大的樹砸了過去。
蒼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籠罩在樹的陰影里,奈何他現(xiàn)在的速度再快也躲不過花不語那全力一擊,直接被那樹帶著飛出了十幾米遠,然后重重的摔倒了花田里,沒有了蒼樓那一直在天上飛的花瓣過了好一會才盡數(shù)落到地上。
“師,師傅。”蒼樓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大樹捂著胸口底氣不足的叫了一聲。
花不語沒有說話,但看蒼樓的眼神還是一股殺意,她飛身把蒼樓從花田里提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臭小子我告訴你,在下山之前你必須把我這里恢復原樣,要不然我親手弄~死~你~”花不語提起蒼樓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到,那看蒼樓的眼神直接把蒼樓給嚇到軟了腿。
蒼樓癱坐在地上看著花不語離開的背影竟冒了一身的冷汗,因為在他的師傅的身后,一只手正拿著她那把冒著寒光的配件。
蒼樓緩了好一會才站的起來,他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漸漸的濕了眼眶。
風淼在回去以后,葉澤沒有像其他長老一樣給他一些保命的東西,反而運功給他擴張了經(jīng)脈讓他能更快的提升修為,提升自身的修為這可比那些保命的要來的實在,不過像這樣強行擴張經(jīng)脈不是誰都能挺得住的,此時在這一屆修為最高的風淼都已經(jīng)表情痛苦甚至氣息有些虛弱了。
“挺住要不然你就得從頭開始了。”葉澤一開始也是有所顧忌的,畢竟一旦失敗這么多年的努力將盡數(shù)白費,所以他特意花時間改良了一下適合風淼現(xiàn)在的修為所能承受的力度,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葉澤還是相信風淼可以挺的住的。
不知過了多久,葉澤也到了收尾的階段了,此時的風淼全身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了,臉色蒼白呼吸微弱看樣子可能隨時會倒下。
當空中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葉澤也完成了對風淼經(jīng)脈的擴張,他這邊剛收手風淼就堅持不住到下了。
看著虛弱的風淼葉澤破天荒的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并往他嘴里塞了一顆補體力的丹藥,然后將他抱起送到了風淼的房間。
剛走到風淼的院子的時候正巧被剛約會回來的百不良給撞見了。
“師傅風淼他怎么了。”百不良見風淼臉色慘白的沒有還以為他受了重傷。
“我剛剛給他擴張了經(jīng)脈。”葉澤說的不痛不癢。
“什么,那師弟,師弟是不是廢了。”百不良先是一愣接著表情有些悲傷,擴張經(jīng)脈百不良還是懂些的,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沒廢,他挺過來了。”
“什么,我的天師弟居然挺過來了,佩服佩服,看來我以后要多討好師弟了,說不定我以后還得讓他罩著。”
“要不要也給你擴張一下。”
“師傅不用不用,我沒師弟那么厲害。”百不良連忙搖頭擺手,他可不想這幾百年的努力白費。
“既然知道自己不厲害還不快去修煉,要是過段時間的選拔進不了我就沒你這么丟人的徒弟。”
“選拔?什么選拔?”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葉澤說完徑直抱風淼回了屋,只留下百不良在風中凌亂。
“到底是什么選拔呢,管他什么選拔呢,現(xiàn)在除了那個面癱皇子還有點東西剩下的誰還是自己的對手。”百不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自己的屋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