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冬雨,怎么了?”我看見是冬雨打來的。
“沒怎么,事務所出大事了。”隨即那邊就掛了電話。
“喂!什么大事?你說清楚啊!”
怎么辦?這邊要陪楊晴,那邊還有急事。我到客廳對楊晴說:“晴,事務所那邊出事了,你想好后告訴我,我叫搬家公司幫你。”
“哦,你去吧。”望著她的豐容盛鬋,我真的不舍,可是雖然有萬般不舍也要割舍放下。我立即開車去事務所,可滿腦子都是她。
下了車,我沖進事務所,發現空無一人。
“該死的,人跑哪去了?”
“該不會……該不會……?”
我急急撥了冬雨的電話,卻是關機的回應。
“完了,冬雨要么就是丟了手機,可丟了手機就不會打電話給我,所以被綁架的可能性比較多。”
一個電話打來,還是冬雨的手機。
“喂,你叫于樂軒是吧?”
“是我。”
“麻煩你到采蓮花園來一下,有位女孩遇上大事了,順便帶25000元現金,別忘了。”
“好的,你們別碰她,我馬上來。”
電話那邊嘀咕道:“這小妞不賴么,手機里唯一一個男的號碼,竟那么有錢,應該是她男朋友吧。”
我愣了一下,不過馬上清醒過來,還是先救人要緊。等一下,好像綁票的人沒告訴我幾幢幾零幾室啊!
有這么菜鳥級別的強盜嗎?不等我回撥,那邊已來了電話。
“喂,小伙子,記得是40幢520室別忘了,不然聽聽。”
電話那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樂軒,你別來,他們有槍,兩個男的想強暴我,來不及了。我知……”她話說了一半被打斷了。
“臭婊子,你再亂說,小心我……”
我怒喊道:“等一下,你們不要亂碰她,否則我報警,到時候你們難逃無期徒刑的判決。我是律師。”
“媽的,碰到個律師,這狗屎運!”
我怒火中燒,怒不可遏,腦海中出現了一幅幅冬雨被他們折磨的場景,我最最厭惡的是那種強迫別人的行為,喪盡天良!我沒帶錢,但是我帶了從手槍。作為一個律師,我知道不能殺人,所以只打算嚇唬嚇唬他們。對方有槍,我先裝作去講和,再趁機繳了他們的槍,對,就這么辦。
來到了冬雨家門口,我先敲門,發現沒動靜。我突然明白強盜有可能在看貓眼,我立馬堵住貓眼說:“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哦,大俠請進。”他們一開門,就把站在門口的我踢翻了。
“好痛,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把箱子扔出去。”
“好好好,大俠。”
“把那個女孩帶出來!”我怒吼道。
“她啊,他睡得正香,我們給她吃了迷魂藥,她說了一大堆喜歡你的話。”
“你們對她怎么了!快說。”
“你說呢?”
“可惡,我要把箱子扔出去。”
“大俠,別,我們進屋說吧。”
我靈機一動,先進屋把他們的槍繳了,只要箱子在我手上,我就是主動。我立刻沖向臥室,看見了,看見了一個有著完美身材的裸體睡美人,她曾經那么病情玉潔,如今她醒來發覺了一切,一定痛不欲生,我開始懊悔自己。
我出了臥室,返回客廳,看見暴徒的褲后袋各有把手槍,于是我集中生智,請他們坐沙發上,趁他們坐下時,拔走了他們的手槍,狠命地,像中考時投實心球那樣擲出了窗外。他們先是一驚,然后露出野獸一般猙獰的面孔,仿佛要朝我撲過來。“此時不還擊更待何時!”我順勢從褲側袋里掏出槍,用槍口對著他們,我騰不出手報警,冬雨還睡著。我就踹他們的屁股,讓他們滾,然后我立馬報了警,向警方描述暴徒的衣著,相貌。
我又回到冬雨的床邊,我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環顧四周,冬雨的臥室墻紙是玫瑰色的,就如她玫瑰色的笑容,還有她枕旁的流氓兔,那么可愛地笑著,粉黛色的窗簾微掩,卻遮不住透過窗來的半邊彩虹,電視機在一旁默默無語,仿佛也在沉睡,這房中一切都在沉睡,單單除了我。我是睡不著的,我的心事就像云一樣密集,就像海一樣深,這些天發生了這些事,我就像過了半輩子。
冬雨還在甜蜜地睡著,不知道她醒來后會怎樣?我守候在她的床邊……

捂寒
出現在需要幫助的人身邊,是我力所能及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