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嫻畫在前走著,心想如果陳云縷不回去了,一會就讓阿選出來找她。
陳云縷這個人,心驕氣傲的,就出來這么會兒就回去,她肯定會覺得沒面子的。
陳云縷聽到徐祐受傷了,忙擔心的仔細看著徐祐,問道:“你沒事吧?你哪里受傷了啊?”
“那咱們快著點,爭取早點回去,我那還有幾瓶好藥,一會兒看看是不是對癥。”
徐祐彎起眼眸,一臉調皮的說:“能同時得到兩位佳人的關心,徐某真是八輩子的服氣了。”
眾人一片笑聲,回來時天色已然全黑了。
陳云縷放聲大喊:“陳景睿,你給我出來!”
聲音震耳欲聾,喊完之后陳云縷又對徐祐羞羞一笑。
一扇窗戶打開,蘭竹的腦袋探了出來,看見陳云縷時嫌棄的說:“你吵到我了。”
看著蘭竹一臉理直氣壯的責怪,陳云縷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要跟他打上一架。
氣氛上來了,攔都攔不住,但是看到徐祐時不知為什么,火氣自動散了,陳云縷‘溫柔的’對蘭竹說:“知道了。”
蘭竹見證了陳云縷由生氣到泄氣的全過程,一時好笑的關上窗戶,搖頭笑道:“鐵樹開花了。”
陳景睿沒有出來,陳云縷便一間一間的找去,直接將熟睡的陳景睿“請”了出來。
徐祐沒有地方睡,陳云縷便和王嫻畫決定她們二人住一間,空出一間留給徐祐。
陳景睿被請了出來,阿選聽到聲響也出來了,幾人看著新來的面孔,好奇的問道。
“這位是?”
王嫻畫介紹到:“這位公子是我在路邊遇到的,看他受傷了,帶他回來包扎包扎。”
陳云縷點頭同意王嫻畫:“對對對,二哥,你快把你藏著那些好藥都拿出來,我跟你說徐公子可救了我的命呢!”
“你怎么了?受傷了嗎?”
陳景睿和阿選聽到陳云縷路上出了事,忙檢查陳云縷全身看看慌亂的問著有沒有什么事情,到時忘記了‘徐公子’這三個敏感的字。
“我沒事兒,不過要不是他救了我,我估計就有事兒了,哥,你快將你私藏的寶貝好藥拿出來看看能不能給他使使。”
陳云縷邊說邊從自己的包袱中拿出幾瓶好藥遞給陳景睿,陳景睿沒有動,陳云縷便直接去他屋子里將包袱里的藥粉翻了出來。
“給,你看著使,不用省,不夠直接說就成。”
陳云縷拿著從陳景睿身上搜刮來的好藥雙手遞給徐祐。
王嫻畫也笨拙地找著全身,卻發現自己戴的藥都沒什么用處,索性陳云縷什么都齊全,這下倒是松了口氣。
徐祐噗嗤一笑,搖頭拒絕。
“不用了,我這都是小傷,隨便弄下就成了,只是在下還有件小事要麻煩各位。”
陳云縷聽此快速開口:“你說。”說什么我做什么。
保證包您滿意。
徐祐不好意思的微笑著,他委婉的說:“你們這兒有吃的嗎?”
“有嗎有嗎?”陳云縷轉頭問陳景睿。
陳景睿已經被陳云縷的一波操作目瞪口了呆,阿選結結巴巴的說。
“有,在鍋,里,剩著呢,不過……”
“不過,都涼了,得,熱熱。”
徐祐感激的說:“有便好,只是勞煩姑娘告知我廚房在哪?”
阿選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帶你去吧。”
“等等!”兩人正要走時,卻聽到了陳云縷的聲音。
陳云縷責怪的看著阿選:“阿選,徐公子受了傷,怎么還能讓他干活呢?”
又轉過頭對徐祐說:“你在這等著,我去!”
說完邊急匆匆的跑遠了。
阿選在后面好心提醒:“小姐,你走反了,應該是那個方向!”
陳云縷又急匆匆的跑回來向相反方向走去,末了還不忘朝徐祐回頭一笑。
徐祐無奈笑道:“真是麻煩陳姑娘了!”
幾人回到屋中,相比較陳云縷的腦袋發熱行動異常,王嫻畫還是有理智的。
“蘭竹,怎會在此?”
陳景睿生氣的回答:“別提了,這個蘭竹竟然早就將這里買下來了,住在這里的村長用賣房的錢搬去城鎮買了個大院子,現在這里是蘭竹的。我們都得給他租金,想想都氣人!”
“哼。”
聽到陳景睿的話,王嫻畫也很氣憤,不過轉眼一想,又覺得很不對勁,為何蘭竹會讓自己一行人住在此地呢?
陳云縷出手打過他,自己燒了他的閣樓,之前還是不共戴天的樣子,現在為何收斂了這么多?
說沒有陰謀反正王嫻畫是不信的。
陳景睿嘆了口氣,看著徐祐越看越像一個人,越看越不對勁,不由出聲問:“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你叫什么名字?”
徐祐客氣回答:“姓徐名祐。”
姓徐名祐,徐祐,徐家人。
“難不成你就是,徐晟的哥哥徐祐?”
看到徐祐點頭,陳景睿頓想果真如此,眉眼有些相似,果真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