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咔,嘩啦,莎莎”
司馬玄站在原地與那持槍之人硬拼了幾擊,雙手之中的冰劍布滿了裂痕,不斷的往下掉落著冰渣。
沒想到一出來就可以見到一個槍術這么好的人呢,槍法如行云流水一般,連綿不絕。
司馬玄隨手擋下了那人揮來的長槍,然后一揮手,將左手中那把早已經搖搖欲碎的冰劍投擲了出去,重新凝聚出了一把冰劍。
“鐺”
那持槍之人一揮槍,將那把向他投擲而來的冰劍掃到了一邊去,然后便繼續向司馬玄沖來。
“真是的,連完整的換兩把劍的時間都沒有,壓迫的還真緊啊。”
司馬玄用左手的冰劍格擋住那向他刺來的長槍,然后右手發力將右手中那破碎不堪的冰劍向上拋擲出去。
“滋滋滋啦——”
那持槍之人把槍一錯,一轉身將槍從劍上滑開,發出滋啦的聲響。
同時也正好避開了司馬玄向他投擲過去的那把冰劍,然后趁著慣性一個轉身,掄槍向司馬玄揮去。
“刷,鐺~”
“有完沒完啊,還有這動作未免也太連貫了吧,連凝聚冰劍的時間都不給。”
司馬玄架劍擋住了那一向他掄來的槍,雖然成功的擋住了這一槍,只不過他那兩把新凝聚的冰劍上也因此又布滿了裂痕。
這一槍被司馬玄格擋住了之后,那人退后了一步抽槍重新向司馬玄刺去。
“嘖,搞什么啊,還有果然是冰劍,還不夠結實啊。”
司馬玄皺著眉頭擋下了這一槍,然后便將雙手這兩把又快瀕臨破碎的冰劍投擲了出去,用這爭取出來的時間重新凝聚冰劍。
那持槍之人揮槍一掃,將那兩把向他投擲而來的冰劍掃到一邊去,然后向前踏了一步,向司馬玄刺去。
“這樣子不行啊,打穩妥點吧。”
司馬玄看著那向他刺來的槍尖,手握著兩把還沒完全凝聚完成的冰劍,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釘、釘、釘、釘、鐺~刷、刷……”
然后司馬玄便不再面對著那持槍之人進行硬剛,而是采用敲、震、挑各種四兩撥千金的方法去應對那持槍之人的刺擊。
雖然這樣子有效地減少了冰劍的破損速度,但那持槍之人的攻擊依然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連綿不絕,完全不給司馬玄喘息的機會。
這使司馬玄手中的冰劍不斷的更換,從冰劍上掉落下來的冰屑逐漸鋪滿了司馬玄的腳下的土地。
就這樣,司馬玄硬生生連續扛了這持槍之人連續不斷的幾十記攻擊之后。
忽然,那持槍之人突然收起了槍,不再向司馬玄刺去,而是握著槍站立在原地不動。
“嗯,不打了?”
這突然的舉動讓司馬玄有些疑惑,他放下已經擺好陣勢的雙劍,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持槍之人。
不得不說,雖然這人好像完全聽不懂司馬玄他們說話似的,但無論如何他都是個好陪練,這連綿不斷的槍式,除了時間短了點、力道也還不算太足之外,完全可以和老爹教導他那時候相媲美。
眼前看他停了下來,這讓司馬玄感覺到有些可惜,畢竟將近一年多沒高強度運動了,現在有個人主動過來幫他熱身,以盡快調整好狀態來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這可謂是雪中送炭。
那個站在他面前的人手中握著槍,靜靜的站立在那邊半分鐘多之后,便緩緩地睜開了他那雙略帶茫然的大眼睛。
那是一雙非常大的眼睛,雖然很大,但并不影響他面容的美觀,不知為何當看到他的那雙眼睛之后,司馬玄便感到好像被許多雙眼睛同時盯住了一般,仿佛在那雙大眼睛內藏著一雙雙小小的眼睛似的。
那人略帶茫然地睜開了他的那雙大眼睛,然后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后看著司馬玄問道:
“你是何人?來我家領地干什么?”
“額?剛才沒有記憶嗎?”
司馬玄在聽到那持槍之人的問題之后小聲的自言自語完之后,抬起頭來,對著那持槍之人說道:
“我是踏入傳送法陣之后突然被傳送到這塊地方來的,并無惡意。
還有,請問您沒有剛才的記憶嗎?”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不是雙向傳送陣的話確實很容易發生這種事情。
還有剛才發生了什么?我只記得我來這里練槍,不知為何,好像突然頓悟了,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當我從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之中擺脫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成這樣子了。”
那持槍之人聽完司馬玄的話之后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便緩緩地向司馬玄回答道。
“這樣子嗎?那好吧,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剛才在這邊所發生的事情。
在剛才,我與我的學生從傳送陣當中走了出來這時候,就看見你站在那里背著我們突然揮槍向我刺來,然后我便閃了過去,并試圖向你溝通
……結果之后你就睜開了雙眼。這就是剛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嗯,原來是這樣子啊,那么抱歉,是我的不對,請你們原諒我剛才無意間所犯的過失。”
那持槍之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和司馬玄腳下的冰渣,便初步斷定了司馬玄所說的是真話,便將手中的槍化為了一陣星光回到了自身體內,然后抱拳向司馬玄道歉道。
“沒事,沒有什么關系,而且剛才在與您切磋的時候,我也受益良多。”
司馬玄聽完那持槍之人的話之后,便也松開了手中的冰劍,任由它們化作了一股股靈氣消散于天地之間。
那人在聽到司馬玄的話之后便直起身來,對著司馬玄邀請道:
“如今已快到正午,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能否賞臉去我家吃頓便飯?以稍微表達一些我剛才的歉意。”
難道在這外面的時間和我原來的那邊不太一樣嗎?
司馬玄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后,抬頭看了一下天,不禁想到。
然后便正視著的那人笑著說道:
“當然,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如若給您帶來了麻煩,還望見諒。
白凌雪走了,咦?白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