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是我輸了。還有司馬玄,我想問一下——
靈能震蕩那不是要覺醒境才能學會嗎?
而你還沒到覺醒境是怎么制作出那張符箓的呢?”
楊曉東看著那司馬玄箭尖上的一點寒芒,向司馬玄認輸。
然后便疑惑地看著司馬軒向司馬玄問出了那個問題。
符箓其實就是將法術用一種特殊的方法留在符紙上,在戰斗時便可直接注入靈能激活,節約時間和精力。
制作出某種符箓的最關鍵,也是最基礎的一點就是必須要先學會那種法術。
然后才能將這種法術烙印在符紙之上,成為符箓。
而靈能震蕩這種法術只有在進入覺醒境之后,才算達到了學習這門法術的最基礎的條件。
而司馬玄宣稱自己現在只在卡靈境巔峰,顯然還沒達到標準。
更何況他之前暗示的很清楚了,這次切磋主要就是看他有沒有足夠的能力。
司馬玄應該不會使用別人制作的符箓來攻擊他。
因為這只是一場切磋,用他人制造的符箓沒有絲毫意義,還浪費資源。
司馬玄應該不會做出那么蠢的事情。
那么他為何能制造出靈能震蕩的符箓這件事情就很讓人疑惑了。
聽到了楊曉東這話之后,司馬玄便心念一動,手中的弓箭便化作了陣陣靈氣回到了司馬玄的身體當中。
然后司馬玄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對著楊曉東說道。
“唔——好久沒這么活動過了。
至于楊曉東你問的那個嘛——
我是沒到覺醒境,也沒能親手使用過靈能震蕩這道法術。
但誰說一定要自己親手嘗試過的法術才能制作符箓呢?”
“司馬玄,你這是什么意思?”
楊曉東聽完司馬玄的話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向著司馬玄反問道。
“嗯,雖然我不能使用靈能震蕩,但靈氣震蕩的話,我好歹勉強還能使用。
將眾多單個的靈氣震蕩符箓組成符陣的話,這就可以得到靈能震蕩了。”
司馬玄在聽到楊曉東的話之后,點了點頭,隨手掏出了一張靈氣震蕩的符箓在楊曉東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對著楊曉東笑瞇瞇的說道。
“原來如此,但即使是這樣也足夠驚人了。”
楊曉東在聽完司馬玄的解釋之后,恍然大悟的說道。
靈氣震蕩是靈能震蕩的弱化版,只能使周圍的靈氣暫時失控。
對于生物體內的靈能很難造成影響。
當然,威力小也代表消耗小和學習的門檻低。
對于一些想要學的人來說來說如果多付出一些努力的話,在卡靈境巔峰也可勉強使用這個法術。
而符陣就是將多道經過特殊處理后的符箓組成陣法使用。
使符陣中的符箓同時疊加在一起爆發,達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而靈氣震蕩屬于靈能震蕩的弱化版本。
如果多道靈氣震蕩的符箓組成輔助的話,確實可能達到靈能震蕩的效果。
想到這里,楊曉東對著此時手捏著一張符箓,正在活動身體的司馬玄說道:
“哦,對了,司馬玄,修行五輔之中,你除了煉器、陣法、符箓之外還會剩下的那兩樣嗎?”
“哦,那個啊,養靈的話我倒是蠻熟的。只不過煉丹嘛——這就有點不太好說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煉的丹只有我自己能吃。
別人吃的話會有一種負面作用。”
司馬玄聽到楊曉東的話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樣子嗎,算了。
哎呀,呼——好了,我愿賭服輸,東西我就留在這邊了。明天我帶那些負責管理該地區學院的人過來,先給你登記一下。
哦,對了,司馬玄你有我們青鋒區身份證嗎?”
聽到司馬玄這話,楊曉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無論是誰都有幾個自己不擅長的東西。
然而后,楊曉東便從地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站在那邊的司馬玄說道。
“身份證?”
司馬玄在聽到楊曉東的話之后疑惑地問道。
這個世界除了有靈氣之外,無論從衣著還是生活習慣上來看都應該類似于他原本世界古代的時候。
雖然這邊的語言比他那個原本世界的古代語言現代化了不少,但這時候楊曉東突然冒出一句身份證來,這就讓司馬玄疑惑不已。
“對,身份證。你沒有嗎?”
楊曉東在看到司馬玄這一臉疑惑的表情之后,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額——請問身份證是什么?”
在聽到了楊曉東的話之后,司馬玄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出言向楊曉東詢問道。
“額——你不知道嗎?話說你到底隱居了多少年啊?該不會從出生就待在山里面吧?
你那張山河契約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真是想不明白。”
楊曉東聽到司馬玄這話之后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無語的說了一句,然后便向司馬玄解釋著他們這邊身份證的意思:
“身份證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人身份的證明。
當我們卡朝建國之際,為了便于管理和調動萬民,由那時候還在世間的卡圣提出的一項規定——
每個在我們卡朝的公民出生必須去辦理這個證件,以顯示其的身份。
若有其他要加入我們卡朝的生靈,也必須通過辦理這項證件才算家正式加入我們卡朝,成為我們的公民。
在我們卡朝,如果你沒有身份證的話,除非你是其他勢力的使者,否則基本上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嗯,舉個例子吧,如果你沒有身份證在我們卡朝的領土上游蕩,那么即使有人死殺了你,官府也不會追究那位殺手的職責。
因為你沒有身份證,也可以說不算是官府所承認的“人”。
但是你放心,你不要緊。你有山河契約在,就是這藏玄山的主人。
你有權擊殺任何敢貿然踏入你的領土的生靈,無論你有沒有身份證在,你都是被官府所承認的人。
之后再去補辦一張就好了。
嗯,對了,話說你這兩位學生的話有沒有啊?”
楊曉東向司馬玄解釋了一下身份證,然后便向司馬玄詢問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話說白凌雪、風從虎你們兩個有沒有身份證啊?”
司馬玄在聽完楊曉東的解釋之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后扭頭便向白凌雪和風從虎問道。
“額——老師,這也是我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名詞。”
在楊曉東認輸之后,白凌雪便抱著風從虎跑到了司馬玄的旁邊。
在聽到司馬玄的詢問之后,白凌雪搖了搖頭說道。
“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風從虎更直接,直接這么對著司馬玄說道。
額——話說我們三個都是黑戶嗎?
司馬玄在聽完他們兩個的回答之后,不禁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