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現(xiàn)在的大叔被他們嚇得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趕忙對周圍的人擺了擺手,然后解釋道:“你們放心,這兩個是宋淵的好朋友,剛從國外回來,沒惡意,都走,都走!”
聽了這句話,附近的人才微微挪開了進盯的視野,并緩緩的離開,對于他們來說,這兩個人現(xiàn)在在城市中看上去就像是異類,更何況,他們還提到了那個本不應該被提起的名字!
現(xiàn)在林茍他們似乎已經(jīng)明白,在這個城市里,宋淵這兩個字似乎是不能被提及的禁區(qū),否則的話,剛才那些人又為什么會突然站在這里呢:“老板,我們知道問題了,您就和我們說吧,您放心,我們買您的話,您不需要提他的名字,您就叫小宋就行,您覺得可以嗎?”
對于林茍的解釋,大叔最終也是點頭答應,遲疑了好半天,大叔這才解釋道:“其實錢不錢的都無所謂,我們只是擔心小宋會有一次的出現(xiàn),然后危機我們整個城市人民的生命?!?p> “小宋有這么大的能耐嗎?他不就是個普通人嗎?這種人就算是想要坑害人,他能有多大的能力?還能翻天不成?”林茍很詫異大叔嘴里的話,他不覺得這個人擁有這么大的力量。
畢竟如果真的如大叔所說,這個人恐怕早就成了相關部門的重點關注對象,又怎么可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在人群中而不被抓走,這其中肯定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大叔還沒有說。
“這么告訴你們吧,小宋之前交過一個女朋友,這個女朋友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朋友有一天晚上突然開車把小宋給撞了,當時小宋身受重傷但不至于喪命,可當小宋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人卻沒氣了,并且,在小宋的身上還能看到有刀口?!?p> “當時法醫(yī)給出的解釋是,這個類似刀口的傷疤是汽車的外殼給刺出來的,并不是人為,但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這個絕對不是車殼能刺出來的,那么細,車殼就算在怎么撞,也不可能有那么細的一個口子出現(xiàn),所以,我們當時就懷疑,法醫(yī)沒有和我們這些人說實話!”
“但是人家小宋家里人都不說什么了,我們也就不便再追究,后來小宋被帶到我們這的墳場下葬,期間也都挺順利,沒啥怪事,可當家人頭七去上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小宋的墳被挖開了,并且里面全都變得空空的,當時把人可嚇壞了,緊跟著,在城市里就出現(xiàn)了怪事。”
大叔說到這里,則下意識的開始在周圍的環(huán)境中掃視,在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他們后,大叔這才繼續(xù)解釋道:“記得是發(fā)現(xiàn)這個怪事的第二天,城里就有人開始陸續(xù)在晚上十二點之后,往小宋的墳跑,并且去過的人就再也沒有回來的,當時這在整個玉城里掀起了不小的風波?!?p> “然后相關部門就下令把那個地方給封起來了,可沒用,還是有人越過防護欄跑進去,這種執(zhí)著大家根本不清楚是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的,但誰也沒法說,就感覺這類似于詛咒,根本解不開,于是,現(xiàn)在每天在墳場外都有專門的巡邏隊看守,根本不允許任何人在靠近半步。”
大叔說到這里,則是拍了拍林茍的肩膀,隨后勸解道:“我知道你們不是小宋的朋友,也知道你們來這里的目的不單純,但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現(xiàn)在小宋的墳根本無法靠近?!?p> “大叔,您是怎么看出來這些的,我們可沒說太多有關我們的事情!”王蕭現(xiàn)在很好奇。
“因為我是宋淵的二叔,這小子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有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太清楚了,我不知道你們找宋淵有什么目的,但如果和墳有關,我看你們還是放棄吧,沒機會的?!贝笫逭f完,就轉身走了,繼續(xù)去忙活他自己攤位上的事情,只留下王蕭林茍兩個四目相對。
“你覺得,這大叔的話可信程度有多少?!蓖跏挰F(xiàn)在思考了一會,隨后則低聲的發(fā)出詢問。
“百分之八十,我不覺得這么一個素未謀面的大叔會無緣無故的編這么一個故事來騙咱倆,因為他沒有可圖的東西,你說如果是圖錢,他早就該要了錢就走了,如果不是圖錢,那咱倆對他還真沒什么價值了。”林茍從之前就看出了這個大叔的一些潛在,所以他很清楚這些。
“那咱倆現(xiàn)在咋辦?是去看看?還是回?”王蕭其實現(xiàn)在也拿不定主意了,所以,還是交給林茍來做決定吧!而與此同時,王蕭則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早點,可見他現(xiàn)在也的確是餓了。
“來都來了,就去看看吧,如果真的不讓咱們進,那咱也沒辦法,畢竟現(xiàn)在相關部門在呢,咱們要是真的硬闖,估計也沒啥好處?!甭犃肆制埖脑挘跏拕t是以點頭來表示自己贊同。
在吃完飯后,他倆就開著車按照大叔的指示朝著所謂的墳場開,路途中遇到了不少的人,并且現(xiàn)在太陽也出來了,霧氣也已經(jīng)漸漸的消散,此時的他們能看到這城市里的人的面孔,基本上都被陰霾籠罩,就好像他們根本無法看到那高高在上的陽光一樣。
“老林,這些人咋都死氣沉沉的,從剛才到現(xiàn)在,我基本沒看到一個人臉上存在笑容,好怪異?!蓖跏捲谡f話的時候,臉色也變得難看了不少,似乎是為了借此來宣泄內(nèi)心的壓抑。
“你覺得,宋淵的家鄉(xiāng)能有多么的開朗?我不相信一個擁有開朗與歡樂的城市能培養(yǎng)出這么一個瘋子,所以,你也就理解理解吧!看,墳場到了。”此時的林茍緩緩把車停了下來。
他們現(xiàn)在把車停到了距離墳場大約五百米的位置,根本不需要靠近,只要簡單的看一下門口是否存在有人守著這就足夠了:“老林,果然有人,而且還是四個,看來看守夠嚴的。”
“今晚,咱倆偷偷的翻墻進去。”林茍突然出現(xiàn)的話讓王蕭的表情突然木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