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戰場嗅覺十分敏銳的將軍“卡恩子爵閣下小心,對面的來了幾個會飛的東西”。侍衛提醒這位將軍。但是他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高速移動的黑影,心中計算著數量。在一個黑影兵團的夜蝠兵沖過來的時候一根根弩箭連續三發射出雖然沒有射中但是威懾力了這幾個口中目標。
“傳令下去,大軍出城構建防御,擺開陣勢準備好和他們展開第一場廝殺,讓苦修僧做刀刃,鼓舞士氣。”
經過他的計算由于戰場狹小不僅僅只是對面的人鋪不開陣型,就連自己這邊也是沒有機會把所有兵力鋪開的,守城只要一萬人就可以了,自己在城里留下了三個旗團已經很給這些異族面子了。
沒錯,他的祖先是作為抵抗天災而被封爵的貴族本來就比其他人更加高貴,連自己國家的貴族都看不起還指望他能把其他勢力的人當成人來看嗎?
在峽谷的盡頭一群潰兵井而有序的扯到軍陣當中,庫蘭伊很高興,守軍統領居然這么懂事,他已經想象到自己理直氣壯的在所有人都責罵中說出自己是如何力挽狂瀾的保存有生力量,自己還親手干掉了一個巡林者有巡林者弓作為證明。
但是就在他還沉浸在幻想的時候一支弩箭當場將他射穿,釘在地上,強大的動能將他攔腰截斷,他的內臟拋灑一地。一瞬間他居然還沒有死,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有節奏的踩著地面朝庫蘭伊的死尸走來。
“把腦袋割下來,傳閱全軍,有誰再敢后退,這就是下場,準備工事。”
用了那么幾個小時的世界就潰退,絕對不可以讓人知道他和自己是同期,恥辱,天大的恥辱。
士兵們把一根根的木樁子插在地上將尖銳的一端面朝峽谷,由于潰軍的說法來的是鐵駝騎兵,所以還專門加高了一點。
我——是——分——割——線
“諸位代表,我覺得你們應該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再重復一遍,阿薩克斯已經死了,天龍族也死干凈了,他們的腦袋已經全部被割下來插在樹林里警示他們那些不聽話的舊部,你們的使者應該告訴你們他的腦袋都被我剃的只剩下骨頭擺在我的王座后面。”
趙玄甲十分憤怒,他真的已經出離憤怒,一個死胖子,居然說自己如果去陪他睡覺說不定可以留下一條命。于是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有沒有讓人覺得自己很好欺負的地方,沒有啊,當他這樣想的時候護衛他身后的尤姆和蘭列就十分了然。
尤姆一把扯住那位責問趙玄甲的阿曼王國使者,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拖到趙玄甲的面前,蘭列手中的鏈枷揮動,甩出去的錘子將幾個士兵給震飛出去。
“你好大的膽子,如此肆意妄為你背后的勢力也不會放過你的。”一位沿海諸城的代表擔心這下引發全面戰爭急忙喝罵到。
趙玄甲苦笑著搖搖頭,怎么總是有人分不清楚狀況自己已經做的這么絕了還在那里猜測這個懷疑那個的。
安格瑪直接一劍將這位使者的腦袋砍下來然后丟在圓桌的中間,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隨后尖叫聲如約而至,一些人也從蒙圈中醒來大叫著衛兵,這件事必須得給洛斯里克帝國一個解釋,最起碼要證明舊曾扎爾沒有參與其中。
“這件事沒完。”洛斯里克帝國的使者們怒視趙玄甲一行人他們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而這場會議也因為突發的事件陷入了僵局只有等外面的戰事有了實質性的變化才會有進展,簡單來說就是神都的敗報傳來就可以讓讓這個狂妄自大的傀儡知道什么叫做帝國的威嚴。
我——是——分——割——線
卡恩朝地上呸了一聲,遠處濃煙滾滾是騎兵,王下之爪的游牧騎兵,數量在三千左右,一看到這些騎兵卡恩就氣的牙根癢癢。
不是這騎兵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這騎兵的馬,這種草原馬比他們的馬矮上不少,而且速度也沒有他們的帝國馬快,但是便宜耐操,由于帝國的馬匹承重能力非常好所以帝國的騎兵大部分都是重騎兵。
每一匹帝國馬消耗的糧草足夠養活三個人的,因為這些馬只吃少量的草料,大部分要吃小麥和豆子,每天還要有人來擦洗馬的身體否則就會生病。
而有一次看到草原馬的時候卡恩發現,這種馬雖然在耐力速度承重跳躍力種種方面不如帝國的馬匹,但是他們可以自己尋食,不要說草料,就連苔蘚都可以吃下去。
最最可怕的是那些游牧民喜歡騎著的母馬可以每天都產出一些馬奶,即便是沒有東西吃的時候,雖然腥臊難喝到極點,但卡恩還是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所以自那以后他就特別喜歡在戰場上屠殺這些異族,這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些東西是對騎士的最大侮辱。輕騎兵的沖鋒呼嘯而至,他們狠狠的撞在拒馬上恐怖的慣性將好幾個騎兵甩到天空中,沖勁一旦停下騎兵就沒有了太大殺傷力。
這些窮鬼,那么多人連幾件鎧甲都裝配不起,這是一場屠殺,騎兵被合圍,就大體上死定了,而且他們本來人數就少的可憐,那還有什么出路。
卡恩還專門操控弩車射死了幾個,這些弩車隨時準備好對準天空,他可放心不下那些會飛的黑影。
“打掃戰場,布置拒馬,把這些尸體全部堆起來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