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yī)生突然有些納悶。
他當(dāng)醫(yī)生也是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能人。
甚至連聽說都是沒有聽說過,居然只靠看就能夠看出來,這恐怕是神醫(yī)吧?
但是這個蘇醫(yī)生自然是不知道,許天可是早就植入了系統(tǒng)的記憶,無論是什么樣的古老針法,無論是西醫(yī)還是中醫(yī),許天都是盡數(shù)能夠熟練應(yīng)用的。
他一直作為急救患者的主治醫(yī)生,十多年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呢。
許天卻是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yīng),”還有八分鐘,再拖一些時間,我也無能為力了。“
方副會長聽到此話,便是直接朝著眾位醫(yī)生說道:“閃開,讓他來。”
聽到這話,在場的醫(yī)生瞬間再次不淡定了。
“方副會長,你確定要把會長的性命交到這個毛頭小子手里?”
然而方副會長聽到這話卻是微微有些動怒,“你聽不懂我的話?”
看著方副會長像是要殺人的眼神,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后背傳來了一絲冷意。
見蘇醫(yī)生主動讓開之后,其他醫(yī)生也是自覺讓開了。
許天聽此也不廢話,立刻來到會長的床邊坐了下來。
“幫我把他扶起來。”
雖然心中一千個不愿,但是看到方副會長不容置疑的眼神的時候,眾人還是幫忙把會長的身體扶了起來。
許天看著面色蒼白,甚至奄奄一息的會長有些感慨。
這會長還真是慘啊,也就才五十多歲的年紀(jì),居然就患上了這種病。
想到此處,許天的動作也不再停滯,從懷里掏出了幾根銀針,直接扎在了會長穴位的關(guān)鍵之處。
“呵呵,我還以為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呢,就憑著這幾根小小的銀針就想治好會長的病狀?簡直是癡人說夢!”
“等著吧,這小子如果治不了會長,那估計接下來可就要倒霉咯!”
“自不量力的東西!看來之前他能夠一語說出會長的病狀果然是隨便猜測,想來也是,就憑這種廢物,怎么可能治得好會長呢?”
眾人自然看不出什么。
但是在一旁觀看的方副會長卻是心中一震,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
“這后輩可真是不簡單……”
隨即,幾根銀針開始在許天的手上龍飛鳳舞,剎那間,針芒一閃,那幾根銀針如數(shù)插到了會長的后背之上。
許天的手速快地讓人幾乎看不清楚,如同一點點雨滴一般落在會長的身上。
“這……”頓時間,眾人的神色從剛才的懷疑不屑轉(zhuǎn)變成了驚訝、
誰都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子居然真的有一手。
“哼,就算銀針用的好又怎么樣,能治病嗎?我看這就是花里胡哨,一點實際用處都沒有。”唯有蘇醫(yī)生依舊對許天表示不屑,仿佛從來沒有相信過許天真的會治好會長的病情。
眾人聽后也是紛紛點頭。
隨即,在眾人的注視下,許天的直接一氣呵成行云流水地再次讓手中的銀針龍飛鳳舞起來。
會長突然猛地坐起身來,然后是一陣咳血。
眾人見了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故,想要出手制止許天。
“住手,讓他繼續(xù)!”方副會長此言一出,先前蠢蠢欲動的醫(yī)生們果真就停滯了動作。
當(dāng)許天手里的銀針足足是變換了數(shù)十個穴位之后,他這才松了口氣。
“大功告成。”許天喃喃一句,隨即便是把會長身上插的銀針一一拔了下來。
方副會長聽到許天的話之后眼前一亮,他也是個明眼人,自然能夠看出會長臉上的氣色確實比剛才好了不少。
“這特么就結(jié)束了?你在吹牛吧!”蘇醫(yī)生仍舊是滿臉懷疑的神色,這才扎了幾根銀針就能治好病人的病?
這說出去,誰會信?
不只是蘇醫(yī)生,其他地眾位醫(yī)生也是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按照他們的想法就一句話:許天在撒謊!他根本就沒有治療好會長!
而且這種事情聽起來也太不可思議了,在場的不少醫(yī)生都是縱橫醫(yī)學(xué)界的老手,還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世界上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我怎么在這兒?”此時,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場的眾位醫(yī)生瞬間感覺自己腦子轟鳴陣陣。
會長居然醒過來了?
“會長,你醒了!”此刻的方副會長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肅穆,在會長的面前,他就像一個后輩一般。
“這是怎么一回事啊!會長怎么真的就這樣好的,不,我不相信!”蘇醫(yī)生如同爆炸了一般,瘋狂地喊道。
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對他來說,仿佛就如同夢境一般。
“難道會長恢復(fù)過來是你不希望看到的嗎?”方副會長冷冷地看著蘇醫(yī)生問道。
“行了,會長需要休息,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給我出去。”方副會長一手指著許天,一邊看向在場的眾位醫(yī)生。
一聽這話,所有的醫(yī)生立刻灰溜溜地離開了病房。
當(dāng)最后一聲關(guān)門聲響起之后,病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方副會長、許天、會長三人。
“小方,我這是怎么一回事?”會長稍微有些吃力地想要坐起身來,方副會長看到連忙扶了一把。
“你剛才沒有意識,而且直接昏迷過去了,然后就是咳了一大堆血……”說到這兒,作為一個江南協(xié)會的副會長的他居然是想要流露出幾絲眼淚。
許天心中訝異,沒想到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方副會長在背后居然還有這么柔弱的一面。
而且他也十分訝異,這個副會長和會長向來在各個協(xié)會都是十分不合的,沒想到這個江南總協(xié)會的副會長居然對會長如此情深義重,這是許天沒有想到的。
“哦?唉,沒事兒,我都這把年紀(jì)了,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事情。”會長像是一臉無所謂地樣子說道,像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般。
“對了,會長,就是這位年輕人剛才治好了你。”方副會長朝著會長說道,看向許天的眼神也是多了幾分感激。
許天擺了擺手,示意沒什么。
會長卻是眼睛微瞇觀察了許天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位小友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