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光依舊濃郁,皇宮獸場木屋。
小白駒再次被一妖孽男子取代。
忽地,一道淺金色的光暈極快地,以讓人難以發現的速度劃過夜空,落在了距離男子不遠處的地面。
因為勢頭過足,導致其落地時還打了個踉蹌,沒站穩地在地上滾了一圈才穩住身形。
借著月光定眼一看,竟然是只淺金色的松鼠?
松鼠長得很肥,圓滾滾的。
它哭嚎著便朝男子奔了過去:“主人!金小鼠來遲了啊!嗚嗚~主人您受苦了!”
男子給了它一個眼神,它立刻識趣地剎住了腳步,繼續哀嚎。
白決皺了皺眉,忍不住喝道:“好了,別嚎了!”
“主子,我今日在皇宮里可是聽說了,您被他們抓了不說,還被他們打了,區區凡人,竟然敢打您!雖說他們根本就傷害不到您,但是那也是在挑戰您的威嚴啊!”
“而且聽說那凡間公主不僅摸了您,還要騎您,這不是在調戲羞辱您嗎?雖然主人您從未被人成功調戲過,興許實際上被調戲到的時候,您也是愿意的。”
白決忍住讓這廝魂飛魄散的沖動。
“不過是修復個界域罷了,怎會讓主人受如此嚴重的傷啊!嗚嗚嗚~竟然都虛弱到只能幻化凡體了!”清晰感知到白決虛弱的氣息,金小鼠再次嚎了起來。
“你要是再嚎,本尊就將你扔去凡人的灶房將你煮了。”
金小鼠瞬間閉嘴。
他不敢嚎了,主子可是說到做到的,他可不想被煮了。
“把你身上的靈果拿給本尊。”
金小鼠圓溜溜的眼珠轉了轉道:“主人,什么靈果啊?以前的靈果都被小鼠吃了。”
“本尊怎么記得你三年前采的那顆一直放著沒動過。”
知道瞞不過白決,金小鼠只好不情不愿地將唯一的靈果拿了出來給白決。
“食了靈果,主子應該很快就能恢復了吧。”
“嗯,還有一陣。”
“啊,還有一陣呀?那主人您是終究逃不開被凡人騎乘的命運了嗎?”
“嗚嗚嗚~主人好可憐。”
白決一頭黑線,一拂袖扇了過去,金小鼠頓時又在地上滾了幾圈。
“金小鼠,你可以滾了!去找找這里有沒有靈果,有的話給本尊取來。”
“是,主人。”
于是,金小鼠又換作一道淺金色光暈遁了。
白決撐著腦袋悠悠地看天,他姿態悠閑,仿佛躺的不是干草,而是多雍容華貴的地毯。
他早算到了會有這么一劫,無法避開。
他忽地想到了這宮中十分有名的那位公主,也是揚言要他當坐騎的那位,這幾日聽見了許多宮人談論她,便知道她是個無比蠻橫狠毒的公主,宮人都不敢惹到她讓她不高興之類,聽說動不動就會要了人腦袋。
白決想到她在練武場的模樣,和后來的模樣,總覺得這凡人有些奇怪,似乎十分喜怒不定?
最重要的是,他嘗試著算了算那凡人的情況?竟然只能看見過去,看不見未來?
他本以為是他靈力未恢復,但是其他宮人的,他又能看見。
他甚至還看見了一抹想要逆天改命的魂魄。
看來,這里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