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諸君上善若水,厚德載物!”景玉雙手作揖,鄭重的向這三十名參加會試的學子送上祝福。
“是!”三十名學子也齊刷刷的雙手作揖,帶著鄭重與尊敬,此番即是對景玉的回禮,也是對曹大人,對諸位夫子,對隨緣書院的一份承諾。
看著一個個陸續離開學院的學子,曹先生和諸位夫子皆是感慨良多,就像送出嫁女兒般老父親的心吶!
唉,讓我默默傷心一分鐘,讓我默默舍不得一分鐘,讓我……祝福他們金榜題名,前程似錦!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就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個分開日子。
可是……尊主怎么了,看著氣壓有點低呢,不會是舍不得這些學子吧!(驚悚,尊主居然會舍不得!驚天大秘密哦!)
想太多了你,尊主會舍不得?除非天上掉餡餅,免費的那種!
哦,那好吧!……
“大喜啊,大喜啊,會試大家都過了……”
“大喜啊,大喜啊,會試第一名會元是陳曦,了不得啊,這次是真厲害呢。”
……
“大喜啊,大喜啊,狀元郎還是陳曦啊!”
“其他學子都在前四十名里,曹先生……”
……
“曹先生,大家都來看你了……”
最近的天空很陰沉,似要下雨,卻遲遲不下,整日烏云密布,似近黃昏,悶沉的讓人壓抑。
即將要去各個地方上任的學子們都紛紛來到學院,來做一次道別。
許是懷戀,許是不舍,許是即將分道揚鑣,以至于大家都心情復雜,不過還是要說一些開心的事兒。
重游學院,走到一處院落,傅思似乎想起了有趣的事兒,忍不住開口道“大家還記得這個黑黢黢的屋子嗎?”
“哎喲,怎么不記得,還不是你被景先生罰抄書,還跑了十圈,不服氣就夜間縱火燒他房子……”
“對,我也記得,事后你被景先生打的屁股開花……”
“哈哈哈哈……”
“最好玩的是沐休的時候,我們天天去背糞種地,結果玄伍掉進糞坑了,哈哈……果然禍害遺臭萬年……”
“哎……過分哈……”
“還有去釀酒的時候,是誰掉進酒缸里來著……喝的二麻二麻的……”
“咳咳,是馮褚郎……”
“對,就是他……”
“這些都不算什么了,最可怕的還是被景先生抓去邊關打仗……M的,我至今記憶猶新,毛骨悚然……”
“雖然邊關確實貌美如花,耐不住景先生三番兩次去挑釁人家,結果遭殃的是我們,天天被攻打……還被迫深入敵軍,刺探軍情……”
“是啊是啊,我記得小胖子還被嚇尿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們老是翻舊賬干嘛……”
“那我最后說一個……咳咳,陳曦啊,你的男扮女裝確實是傾國傾城,美得不可方物啊……”我都想娶回家了……
“知道就好。”咳,還不是為了救人……
“景先生沒在學院嗎?”我們都溜達一大圈了,還沒見到他哎!
“曹院長生病了,所以先生去照顧了。”
“那我們拜見完夫子們,也去看望院長吧!”
“嗯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