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至雅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可是為了哥哥的安全著想,也不敢貿然沖進去。
“安小姐,你就聽我一句勸吧!”
“如果你真的想你哥哥活著,就趕緊把里面那個人趕出來,再拖延些時間,你哥哥可就真的沒救了。”
詹姆斯也是急得滿頭大汗,其實毒素蔓延到這種時候,生還的希望本就十分渺茫。
如果再不借助機器,根本就不可能將體內的毒素排出干凈。
里面那個小子什么都不懂,如果再不采取緊急治療,這條命恐怕真的要栽在他的手里。
安至雅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應該聽誰的。
“再等等看吧!”
詹姆斯是自己找來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可里面的人是哥哥點名找的,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幾分鐘過后,大門打開了,江塵從里面走了出來。
“人已經沒什么事了,這段時間清粥養胃?!?p> “過于補或者過于刺激的東西就不要給他吃了。”
本來就是胃癌晚期,說句難聽點的,除了清粥之外,再進食其他的東西,都會給胃帶來不必要的負擔。
“那我哥哥身體里的毒怎么樣了?”
“已經排出了。”
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安至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直懸在心上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跑進去一看,果真見著安至清面色如常,嘴唇也恢復到了之前的顏色。
拿起他的手,指甲上的黑色盡數褪去,只是十個手指頭上面還有不大不小的針眼。
而那白色瓷器里面,放了一碗滿滿的黑血。
“這也太神奇了?!?p> 詹姆斯驚訝的合不攏嘴吧!
他上下檢查,似乎是想要挑出一絲錯處,但是都沒有。
不僅身體里的毒素排除干凈,心跳的速度又恢復到了平常。
這前后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算是吃了神丹妙藥也沒有這么快?。?p> “哪怕是醫院里面的特效藥,也沒有這么快的功效!”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詹姆斯好奇地問道。
江塵在他那一身好奇的眼睛下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露?!?p> 這種事情哪說得清楚?
難不成要跟他說自己有個系統,時不時還能做點任務換點丹藥,再配上太乙玄針術,所以才有如此療效。
詹姆斯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但是也很快就冷靜下來。
“呵!你不過是碰運氣罷了?!?p> 詹姆斯有些嘴硬,似乎這樣才能找回他即將丟失的面子。
“咳咳……”
昏迷不醒的安至清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后緩緩的抬開了眼皮。
看著天花板,他試著抬起自己的手,安至雅連忙將他給扶了起來。
“哥,你感覺身體怎么樣了?”
“空空蕩蕩的,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p> 安至清只感覺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就好像被人拆除了骨頭一樣,只剩下一灘肉泥。
“這是怎么回事?”安至雅立馬將質疑的目光看向江塵。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p> 江塵擦了擦手,“這一切都是正常現象?!?p> 能保住一條命已經阿彌陀佛了。
毒素蔓延在全身,破壞了不少的身體細胞,雖然已經將毒素排除在體外,但是身體還是受到了一定的虧損。
“還有一件事,你的病情在持續惡化,如果再不接受治療,三天之后我也保不住你?!?p> 江塵并不是嚇唬他,但癌細胞蔓延到全身的時候,想要救他那可就費力的多了。
“一切聽江先生的安排?!?p> 安至清通過這件事情之后,對他更加的信任。
詹姆斯在旁邊聽著話語的意思有些不對勁,站出來說道:“難不成您要更換主治大夫?”
“實在不好意思,勞煩你跑這么一趟,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
安至清沒什么好臉色。
管他是什么教授,自己中毒病發的時候,這個什么狗屁教授屁用都沒有。
如果不是他靈機一動,把江塵給找來,現在估計都已經坐著跟閻王爺吃夜宵了。
詹姆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請你重新審視你的病情,你這個可是胃癌晚期,你認為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能夠救治你的病嗎?”
“成語用的不錯,看來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也不短嘛?!苯瓑m嘲諷道。
三番兩次貶低他,這就有些不能忍了。
【叮!觸發新的任務:讓詹姆向你磕三個響頭,可獎勵金絲羽衣一套?!?p> 【金絲羽衣功能:刀槍不入,可抵御強者的三次攻擊,防御界的一把手?!?p> 這個牛批!
相當于給自己多留了三條命。
江塵輕咳幾聲,語氣清淡的說道:“你竟然這么看不起我,要不我們打個賭?”
“賭什么?”
“如果我能治好他的胃癌,你就對著我磕三個頭,并且大聲說你錯了!”
“以后見到我就繞道走,你敢不敢?”
“我當然敢!”
詹姆斯想的沒想,一口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華夏國的針灸之所他研究過,根本沒這么神奇。
最多就是養身用的到,治療疾病什么的,他還真沒見過什么療效,要么就是古時候治療頭疼發熱。
都是一些小病,談不上有什么神奇。
這可是胃癌晚期,不是憑幾根針就能辦得到的!
“既然你有要求,那我也有條件。
”詹姆斯緩緩的說道:“如果你治不好他的病,你就自己剁了雙手,別逢人就說你會治病?!?p> 呵呵!
這個老家伙倒真的狠心。
自己只是讓他磕幾個頭,他卻要費自己一雙手。
果然還是自己太仁慈了一點。
“在場的都當個見證,免得有些人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p> 詹姆斯似乎怕他會反悔,“去拿個紙來,我們立個字據?!?p> 在多方人的見證下,寫下了三張一模一樣的字據,他們人手一份,還有一份就是交給安志清。
分別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白紙黑字的擺在那里,是萬般抵賴不得的。
做好這一切之后,詹姆斯心滿意足的拿著紙條放進了自己的懷里,他就要瞧瞧這小子是怎么出丑的。
“既然你已經有了你的主治醫生,那我就不便在這里多留!”
“安先生自求多福?!闭f罷,他一揮衣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