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安笙與邑三生的相遇是以喝醉酒的老酒鬼不停呼喊著邑三生的大名,邑三生急急忙忙的告了退收了場,草草的就散了這一面之緣。
這也算不得一面之緣,畢竟是傅安笙特意躲了家宴,不想讓這大宅門兒里頭十幾口子對自己噓寒問暖問東問西的,來這地方也不過是為了趕巧兒,碰碰運氣,瞅瞅這卸了妝的青衣是不是還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就這么想著傅安笙覺著自己個兒壞透了,活像個流氓色痞子,讓他自己個兒也好一陣子不好意思。不過這還真就這么運氣好的給碰上了,還真別說,這青衣上妝美極了,可這卸了妝比上了妝還要美極,真真兒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可惜了是個帶把兒的,不然他還真有戲弄人家一番的意思事兒!不過這到底是個當(dāng)官兒的,不能弄那個流氓氣,再者自己又不是個短袖,調(diào)戲人家一個戲子成何體統(tǒng),甩了甩腦子里頭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傅安笙又念叨起這邑三生的大名兒,嘖嘖嘖,還真是巧極了,都帶個“笙”就是不知是不是同一個字。
“大哥,你這不去食家宴這是做甚,大家伙兒的見著主人公不見嘍,都怕極了,還怕是得罪了大哥您。怎么著兒,這也夜里頭賞風(fēng)景?”傅臨淵一股子流氓氣,說的話雖是糙極了,但是這重點兒都突顯出來了!
“你啊!害,這大半夜的賞什么景色,烏漆麻黑的,你盡打趣自家大哥了!”傅安笙笑嘻嘻的望著潑皮猴兒似的頑皮弟弟,有些個無可奈何,盡愛瞎說!
“那大哥是在這兒私會那家姑娘,大哥怎么著也不得帶給自家弟弟瞅瞅吧!”傅臨淵眸色微深,這夜深了,傅安笙看的不透亮,只能見著傅臨淵的輪廓大致。
“還倒是真的見著個妙人兒,可惜是個男子,真真兒是長了一副子,好顏色。”傅安笙似是在回味剛剛所見著雪白面皮,圓碌碌的大眼睛,還有紅彤彤的小臉兒。
“那大哥還真是好運氣,弟弟我啊!常來,卻是沒見過的,真的是嫉妒哥哥了!”傅臨淵假惺惺的調(diào)侃了這么一兩句,可沒瞅見這傅安笙紅了的耳朵尖兒,體溫就那么騰的上了身。
傅安笙抬手摸了摸自個兒耳朵尖兒,害,燙手!這人面皮薄,被傅臨淵調(diào)侃的有些無所適從,可偏偏這傅臨淵又說的是極對的。想著想著,這傅安笙自己個兒就代入進去了,怪羞恥的!
“胡鬧,你大哥我是你能打趣的?臨淵你在不正經(jīng)我就去告狀,告訴七姨娘,告訴她她的好兒子敢打趣他大哥,還沒個正形!”傅安笙說的一本正經(jīng),緩緩掩飾這慌亂的內(nèi)心,害,這小子一戳一個準(zhǔn),真是怕了!
“好了好了,弟弟我不說了還不成,大哥您可別告訴我娘。她要是知曉了,定然不會饒了我的,好大哥你聽話懂事兒的小弟知道錯了,求您饒了他吧!”傅臨淵一身干凈利落的洋學(xué)生裝扮,一副子黑框眼鏡,看著一本正經(jīng),卻又躬身作揖,看著好不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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