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作弊!!”黃毛氣憤的喊道。
“有嗎?”尤集云淡風輕。
“他也是能力者,不是普通人!”
“呀,我以為公平對決就是三個能力者對三個能力者呢。”
“哼,你們騙我!以為這樣就能贏了?”黃毛還是有著莫名的自信。
“怎么?你不想遵守約定了嗎?”尤集倒是不怕對方翻臉,只是擔心之后有黃雀登場,周圍安靜的太久了。
“哼,繼續,我就不信他能一挑三,待會對付一個沒有子彈的槍支能力者,一個已經大幅消耗精神的精神能力者,手到擒來,哼哼,賈初長,你上,他的五官都是弱點。”黃毛初時有些驚訝,不過之前他的超凡聽力早就將眾人的情況聽得清清楚楚,當下也是不慌,繼續叫陣。
“沒問題。”話不多說,吸取了教訓,賈初長一上來就甩出兩枚飛鏢,直指文迪的雙眼。
好快!文迪心中一驚,勉強將頭部向左便宜了數寸,乓乓兩聲,飛鏢在文迪的臉上留下了兩個小白點。
“臉皮真硬。”賈初長嘴上感慨,手也沒停,biubiu繼續射出兩枚飛鏢,直取文迪的耳洞。
文迪聽到聲音傳來,伸出一手遮住耳朵,左腳往地一蹬,借助加速向賈初長靠去,沒想到賈初長丟出的兩枚飛鏢在空中碰撞,改變了飛行軌跡,繞開了文迪的耳朵,再次向眼睛飛去。
情急之下,文迪只好閉緊雙眼,一陣劇痛傳來,隨未擊穿雙眼,但重擊仍使得文迪短暫失明,文迪只能接著之前的印象,向著賈初長站立的位置擊去。
不好!他什么時候換了位置,一擊落空,文迪身形不穩,一個踉蹌,腿下似是拌到了什么,后心再被踹一腳,頓時撲倒在地。
“哈哈哈,你看那樣子,好像一條狗吃SHI哦。”旁邊傳來黃毛的笑聲。
接著黃毛笑聲音波的回蕩,文迪終于能確定賈初長所在的位置,當下也顧不得隱瞞,將意識之中的蒼山雪取出,然后在地上一滾,一道凜冽刀光劃過,毫無阻礙的劃過賈初長的脖頸。
“呃...啊...救...”賈初長捂住脖子說不出話來,鮮血從指縫中不停滲出。
黃毛陰沉著臉,沒想到第一個死亡的是他這邊的人,還有一個受了重傷,轉眼就剩下了他。
“廢物,連個瞎子都打不過。”黃毛絲毫沒有想救援賈初長的意思,仍由他痛苦的死去。
文迪也不好受,被飛鏢重擊的雙眼難受的很,勉強張開,也只能看到一片強光,刺激的眼淚不停流出。
“文迪,你沒事吧?”東城關心道。
“沒事,只是暫時看不見了。”
“換我來吧。”東城想要替換文迪上場。
“哼,規則可是說了不到輸不能下場的,你們是想不守規則嗎?”黃毛再無輕松之色,手下三人一死一傷,強弱頓時轉換,對面真要不守規矩,他也毫無辦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規則就是規則,我們不會換人,繼續吧,文迪。”
“尤集!”東城急了。
“我還是隊長嗎?”
“是,你是,但是...”
“那就聽我的。”尤集打斷道,對于文迪,尤集自有想法,文迪來歷神秘,又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現在還憑空多出一把刀來,或許還藏有更多的東西,必須試他一試。
“沒事,我能行的,我還有這里。”文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東城無需擔心。
“好,那就讓我來會會你,讓你見識下真正的能力。”黃毛走上前來,對這個壞了自己大計的路人狠的牙癢癢,必須得贏,不然憑他這邊的殘兵敗將很難再搶到新的藥劑了。
黃毛之前隱瞞了自己的主要能力,光憑五官強化,他是怎樣都不可能獲得隊長之位的,他真正的能力是制造噩夢,當下也不說話,兩手食指中指并攏,指在太陽穴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直視著文迪。
文迪站在原地,正奇怪黃毛怎么不出一聲,忽然感到一陣頭暈,再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剛從床上爬起來。
“怎么回事,這是哪?”文迪看向四周,這是一個溫馨的臥室,等等,什么是溫馨的臥室,我不是一直住在簡陋的帳篷里嗎,這里的一切都不對勁。
這時,門外有人在急促的敲門,砰砰砰,砰砰砰,等等,為什么會有門,是誰在告訴我這些,文迪的腦海里會莫名出現一些名詞,冥冥中有誰在支配著他的想法。
文迪站起身慢慢向門走去,透過門上的貓眼向外望去,外面什么都沒有,文迪又躺回了床上。這時候不應該開門看看情況嗎?躺回床上做什么!文迪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但總覺得自己和身體之間有一層韌性極強的膜,捅不破戳不穿。
砰砰砰,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這一次,還有一個猥瑣的聲音在問著:“家里有人嗎?沒人我進去了哦。”
文迪想告訴他:“有人,當然有人!”
沒有聽到回應,門外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家里有人嗎?沒人我進去了哦。”
似是沒有聽到回答,只見門鎖咔嚓咔嚓響了兩聲,咯吱一聲,門開了,一團模糊的影子,閃身進了屋子,直直的沖進廚房,打開冰箱,大快朵頤。
文迪這時翻了個身,舊床頓時發出了響聲,廚房里的影子停止了吃東西的動作,在刀架上摸了一下,轉身走進了臥室。
這下文迪看清楚了,這人拿著菜刀,滿嘴生肉,這時還在不停的咀嚼著,含糊的說道:“我不是問了有沒有人,這下被看到了,怎么辦呢,怎么辦呢,怎么辦呢。”
每說一句就靠近文迪一點,說完最后一句,已經站在了床頭,“那我只能把你也吃掉了。”說完就舉起了菜刀。
文迪瘋狂的想站起來,奈何身體一點也不聽使喚,眼睜睜的看著菜刀砍在身上,這到底怎么了?
文迪感受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先是手,再是腳,這人似乎有意折磨著文迪,就是不讓他痛快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