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就是想閆彩妮吃苦頭。
抓住衣領,任憑她絕望的拼命抓自己的手。
就差一口氣的時候,晨星一提,閆彩妮就被拉了起來。
緩了好幾口氣,她才能正常呼吸。
眼眶憋得通紅不說,腦袋都憋大了的感覺。
驚恐加上憤怒,閆彩妮立刻朝著陳隊長求助:“陳隊長你看到了,她真的想殺我……嗚嗚……”
掙脫不開晨星的手,她甚是絕望。
陳隊長臉色難堪。
他想不到晨星這么不上道,完全沒將自己的話當一回事:“你知道違抗軍令的后果嗎?我命令你,即刻放了她!”
“我又不是軍人,為什么要聽你的?”晨星絲毫沒有懼怕。
見自己的威脅沒起到一點作用,陳隊長面上更難堪了:“你……”
“她跟路隊長有不正當關系……剛才路隊長還派人送飯給她的!”閆彩妮抓住苗頭,就開始誣陷。
不然誰會沒事送吃的?
即便末世才開始,但是大家已經知道食物的重要性,知道食物是千金都換不來的。
路隊長:“……”
“簡直胡說八道!”他都無語了:“晨星救過我的命,我找些食物是還她一個小人情而已!”
閆彩妮突然爆出料來,沒能讓人群對她有所改觀,畢竟人家什么關系與他們沒關系。
他們現在關心的是死了的老人,誰能替他討個公道。
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陳隊長眼睛都亮了亮:“路隊長,想必私自調動糧食的罪,你我都清楚吧?”
這下看你還怎么解釋?
她不是軍人軍紀對她沒用,但是路隊長就不一樣了。
在軍隊里,這都可以算得上是重罪了。
就算是軍旅護著,他就不相信路隊長還能繼續待在這里。
“陳隊長這點你可放心,我送給晨星的食物,是我特意到外面找來的!”
“私自出營地的罪恐怕也不輕吧?”吃定你了。
他還要謝謝這個叫晨星的,不然還抓不到路隊長違紀呢。
路隊長一笑,看白癡的表情:“陳隊長貌似忘了,我現在是被停職的狀態,出去自然沒犯了軍紀。”
陳隊長:“……”氣的雙拳握的緊緊的!
怎么就不能治他的罪?
“我可不管你觸犯沒觸犯軍紀,我就知道她差點殺了閆小姐,是我親眼所見!”說不過路隊長,他只能再次將苗頭轉向了晨星。
“我就算殺了她又怎么樣?”晨星目光冷冽的看向陳隊長,挑釁味十足。
她可不怕得罪他。
本來她就沒想在這里久留。
就算是現在走,她也根本不懼。
陳隊長倒是還沒反應過來,閆彩妮卻是嚇得猛掙扎,她覺得晨星不像是說著玩。
剛剛她就差點死一次。
陳隊長對于晨星挑釁的口吻,相當的不爽。
顧忌軍旅長路隊長他暫時還沒能力動,你一個平頭百姓,他會怕了不成?
“反了你了,還敢當著這許多人的面殺人?”他緊咬著晨星的把柄:“殺人者,在我們安全區是留不得的!我命令你跟閆小姐道歉,否則就即刻離開這里!”
整的好像,她非要留在這里一樣!
晨星嘴角勾著,諸多不屑:“殺人的人你護著,我看最該死的人是你!”
路隊長雖然與晨星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她眼中流露出的殺戮,他是知道的。
特別是她能在一百多號歹徒與喪尸群里救人,可想而知她的能力與膽量。
“老人死了,有些人自然是要接受調查的!”他即刻解圍:“晨星,你也不用動氣,這么多人看著,沒人能冤枉你,自然,殺了老人的罪人也不會逍遙法外!”雖然說陳隊長不對,但這里是軍營,在這里殺人對她不利。
晨星知道路隊長的意思。
便也沒再多說,算是給了他面子。
后反應過來的陳隊長此時已經是怒可殺人了。
小女孩哪里來的勇氣,敢口出狂言?
他將擋在前面的路隊長一推:“你敢再說一遍?”他哪里知道,路隊長此時護著的是自己的命?
他可不相信晨星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真的敢殺人。
晨星勾唇一笑,鄙夷之色明顯:“今天,你跟她必須要死一個!”
路隊長知道晨星這話一出,兩人必有一死。
幾個小時前軍旅長調走了大部分兵力,現在整個營地的兵力也不過幾十,就算是都幫著陳隊長,他也不覺得陳隊長是晨星對手。
一拳能砸開安全門的晨星,能力肯定還有保留的。
既然已經不是他所能管的,他也只能站開了。
只是,站開前,還不忘湊近晨星說道:“陳隊長這人特別陰狠,你還是小心一點!”
他的話落,就見陳隊長已經從腰間抽出了手槍。
將手槍握在手里把玩著,得意之色瞬間就爬滿了黑紅的臉上:“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殺了我們?”槍這玩意,他就不信有人會不怕。
剛剛還嚇得要死的閆彩妮,見陳隊長把槍都拿了出來,立刻有了底氣,用盡力氣想要甩開晨星。
晨星的手順勢一松,閆彩妮跌撞的沖了出去,剛好倒在了已經沒有氣息的老人身上,嚇得臉都白了,顧不上疼痛,狼狽的爬了起來。
晨星一放手,在陳隊長看來她是怕了,臉上越加的得意起來:“來,你不是口出狂言說我得死嗎?我倒要看看我們今天誰死?”
“這么說,你是要替她死對嗎?”
陳隊長:“……”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
“我就是要替她出頭!”
“路隊長……”晨星臉上冷漠如常:“如果我跟這位陳隊長有一個倒下,可不可以算是私事?”
晨星這么問倒不是怕自己惹上軍旅部,而是擔心路隊長不好處理。
路隊長蹙眉。
陳隊長怎么也算是軍旅的人,軍旅部追究起來,確實不好交代。
見路隊長久不做聲,小吳可安耐不住了:“陳隊長拿著槍還能輸了,軍旅部的自然沒法追究了,丟人都丟不起!”
他恨不得晨星能教訓陳隊長。
仗著自己在軍營的年頭久了,整天就想著與路隊長比。
這次如果不是他到軍旅長面前鬧,路隊長也不至于被停職。
“呵呵……”陳隊長笑了,再次拿著墻槍頭對準晨星的頭部,威脅味十足:“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里,如果我死了,軍旅部的人不許找她麻煩……”開玩笑,他會輸?
大不了一槍崩了她!
在他看來,他輸的可能性,連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