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之中,兩匹如同脫韁般狂奔的黑色快馬在煙環霧繞的市井街道中飛馳而過,沖破開迎面而來的豆大般雨珠并駕齊出,在小道上如同鬼魅般穿行。
黑色大馬上左右各一身著錦衣華服,戴一頂竹編草帽,威風凜凜地從市集入口狹窄之處猛沖而出。來不及反應的擺攤商戶頓時被沖了個七零八落,各種玩意灑落一地,整個市集鬧作一團,一時間叫罵聲沖撞聲喊叫聲久轉不絕。
那左側一威風大馬上坐著個不好惹的主兒,沖撞了別人的東西不說,不僅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反而斜著眼大笑道:“你爺爺我今兒個還就撞你們東西了,不服氣的來比試比試!”
一語既出,立馬回蕩起一陣痛罵之聲,立馬有幾個快氣炸的商戶耐不住挑釁,正準備沖上前去,拉下馬將這人一頓痛打。
那人不慌不忙地對著大黑馬這么一拍,一柄染血的大刀憑空而出,直接把幾個咄咄逼人地商戶嚇得定在了原地。
那幾個商戶神情急轉連忙拉下那幾個漢子,一看那大刀上像是剛染了血,原先原本紛紛指責那兩馬客的商戶頓時沒了聲,熱鬧的市集順著遠處飄來的大雨四散開來,那群原先還氣勢洶洶的商戶頓時鳥飛獸散開,一聲不吭的轉頭收拾起自己的鋪子準備回家。
快刀客隨即冷笑一聲,隨即兩人對視一眼,騎著快馬向著西邊奔去。
街道旁,一正剛緩過神來的客棧小兒有些發愣地看著遠方,好奇的向旁側的一短胡男人問道。
“掌柜的,那兩人是什么來頭,竟然把那群平時頗厲害的商戶嚇得跟什么似的。”
“你才來這地方,自然不知道,看那倆刀客像是往西邊張家而去,那是前不久剛搬來落戶的張家,剛才那倆估計是許家手地下辦事的主,那群商戶也是自然不了解,那許家做事十分低調,但今天這有些反常,張家這手底下的刀客竟然如此,有些奇怪。”
男人把玩了一會手里的佛珠子,抬手指了指西邊,奇怪道。
那小二有些羨慕,連連贊道:“要是有朝一日我能當上這刀客行走江湖,也這么威風威風就好嘍!”
“你?還是算了吧”男人嘲道。
那小廝憋了半天,臉色正紅著反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