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奕王被我給睡了?
翌日一早,寧悠悠打著哈欠醒了過來,閉著眼睛就喊道:“小步,今早吃啥呀?”
“你想吃什么,本王命人去做。”
寧悠悠此時還在舒服的伸著懶腰,但當她一聽到“本王”兩個字的時候,寧悠悠瞬間石化。
寧悠悠轉頭,發現奕王此時正杵著腮幫,靠在床上看著她,陽光從奕王房間的窗戶撒了進來,奕王白色的寢衣松松垮垮的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變成了半透明的材質,把奕王的好身材影影約約的展現出來。
寧悠悠雖然前世長的也不丑,也有很多人追,但她一心搞事業,直到被水嗆死之前都一直是母胎單身,所以她哪里見過這種大場面啊。
寧悠悠盯著奕王美好的肉體,耳根漸漸的開始發燙。
奕王玩味的看著寧悠悠,他盯著寧悠悠看了一會,寧悠悠的臉就已經紅透了,隨后奕王從床上下來,站起身來對著寧悠悠道:“更衣。”
“啊?”寧悠悠被奕王搞得頭腦發懵。
“你沒聽見嗎?我說給我更衣。”奕王見寧悠悠懵懵的模樣,覺得她可能沒聽清,便就又重復了一遍剛剛說的話。
“噢,對,更衣,哪有早上起床不穿衣服的啊。”還處在沒睡醒狀態的寧悠悠自說自話的從被窩里鉆了出來,掀開被窩,隨后寧悠悠一聲尖叫劃破了這個寧靜的早晨。
奕王腦門青筋隱隱可見,回頭問那個女人一大早的瞎嚷嚷什么呢?
一瞬間,寧悠悠腦內腦補了N種情況。腦子轉得飛快,所以腦子也特別亂,她的第一個念頭是:“奕王被我睡了?”
奕王自己也懵了,自己昨晚啥也沒干啊,昨晚把寧悠悠帶到床上后,自己在床上假寐等著下一波刺客的出現。
畢竟之前來查探情況的刺客被他一擊斃命后,下一波刺客肯定不會再打草驚蛇,他們一定會等著房間內沒動靜了再出手。
待到后半夜,刺客終于出現了,刺客小心翼翼的挑起床簾,奕王布置的數根暗針從床上射出,在針射出的瞬間就擊斃了數名刺客。
刺客見目標已經被驚動,便不顧一切的紛紛涌了進來。奕王便與刺客打斗起來了,沒一會孟豐年也帶著府兵殺了進來。刺客數量之多,一直天微微亮才將刺客殺得七七八八,最后抓住了幾個活口,被孟豐年帶走了。
“豐年,今夜辛苦了,回去把他們押好,不得讓他們自盡”。說罷奕王轉身正要回房,卻聽見不遠處,有笛聲響起,那笛聲急促激昂,轉折干脆利落,但整個曲調又是悠揚纏綿的,整首笛曲透著詭秘的氣息,正當奕王想找到那笛聲的源頭時,那笛聲便又停了下來,變得無跡可尋。
笛音未落,其中一個被壓制的刺客突然暴走,嘶吼著掙脫了侍衛瘋狂的沖到奕王的面前,奕王躲避不及,硬生生抵擋了那刺客一掌,一掌過后那刺客癱倒在地,而奕王也因為舊傷復發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
待奕王醒后,自己腹部裂開的傷口已經被重新包扎,自己則睡在寧悠悠的身邊。
“唔,熱……好熱。”
正當奕王想在床上稍微閉眼休息會時,就聽到寧悠悠迷迷糊糊的說起了夢話。
奕王看著寧悠悠,寧悠悠的胸腔一起一伏,可能因為寧悠悠沒脫衣服,所以粉嫩的小臉被熱得紅撲撲的,睫毛彎彎的,嘴唇緊閉,一簇又一簇的呼吸從那挺翹的小鼻子里呼出,呼吸軟軟的撲在奕王的胸口。睡相還算可愛吧,不過這么大的動靜竟也沒有將她吵醒。想到此處,奕王不經失笑,隨后搖了搖頭,寧悠悠不是說熱嘛,那便把衣服脫了吧
奕王便一臉無奈的將寧悠悠身上的衣物一一剝去,只剩下潔白的里衣,后來怕她剛熱完又冷,容易得風寒,便又為她蓋上被子。
沒過一會,天就亮了,奕王也就這么盯著寧悠悠,盯到了天亮,便就出現了后面的那一幕:寧悠悠看著床上的一絲殷紅以為自己睡了奕王……
“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啊?”寧悠悠看著床上的一絲殷紅,不知所措。
奕王本想找個嬤嬤來看看情況的,結果一想到自己府里只有男丁,沒有任何女眷,像丫鬟什么的都沒有,就是一個真真的男人窩,他上哪去找嬤嬤啊?
仔細想想之前一直沒有來月事,應該是因為人販子窩里生存環境太差了,常年陰濕寒冷,再加之死過一小段時間,血液滯澀,所以身體一直都是閉經的狀態。
但是自己逃出來以后,生存條件逐漸好轉,吃得好,睡得好,身體也逐漸修養起來了,于是月事也逐漸回歸了正常。
想到此處,寧悠悠長呼一口氣,放松了下來,自己沒把奕王睡了就好,要是自己把奕王睡了,自己不僅丟了貞潔,還有可能招仇恨,寧漪那個刁蠻小公主想想就可怕……
然而奕王不知道寧悠悠的內心小劇場,還對著眼前的情況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寧悠悠緩緩的移動到了奕王的旁邊,小心翼翼道:“奕王殿下,那個,我來了月事,你這里有月事布嗎?”
“月事布?這為何物?”奕王完全沒有聽說過月事布是什么東西,畢竟在古代月事布這種東西,市面上不會售賣,都是母女相傳。奕王是男子,又沒娶妻,接觸到的女生寥寥無幾,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寧悠悠聽奕王這么說,那么奕王一定沒有月事布了,想了想,反正自己有個萬物空間,大不了就自己在空間里拿個姨媽巾就行了,于是便道:“既然奕王府里沒有月事布,那便不麻煩了,我會自己解決的。”
奕王挑眉,總覺得自己被這個小丫頭輕視了,心里沒來由的開始不爽,思索片刻后道:“孟豐年,去給本王找條月事布來。”
孟豐年站在門外,聽到自家王爺這么說,差點一個沒站穩來個平地摔,有點不敢置信的與奕王確認一遍:“王爺,你是要女人來月事時用的月事布?”
“不然呢?”
“王爺,那個玩意,市面上是禁止買賣的,這個東西都是母女代代相傳,一般情況下,男子是不可能接觸到的,咱府上全是男丁,我上哪去給你找月事布啊?”
“叫你去就快去,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孟豐年叫苦,這王爺今天是抽得什么瘋啊,好端端的居然開始找月事布?
“那個王爺,月事布就不用麻煩你了,我可以自己解決的。”寧悠悠說罷就想離開,這樣的話,她好找個沒人的角落悄悄的用姨媽巾了,結果頭上被奕王扔的一大塊布蒙住了腦袋。
“你在這里待著,哪也不準去,等著孟豐年把月事布拿過來了再說,至于葵水你就先拿這個墊著,我記得我母妃以前來月事時,都會拿這個墊在床上。”
待寧悠悠扯下那塊蒙住腦袋的布,就看見奕王背對著她,說出了這一番話。寧悠悠一時間竟覺得奕王有些傲嬌?
不過看著紅色越來越多的床單寧悠悠也顧不得許多,便立馬把那布墊在了床上,墊完后寧悠悠摸著那塊布心想:這布,摸起來還挺厚實的,在古代要織這么厚的布,還如此柔軟,能用什么材料呢?
奕王見寧悠悠反復的摸著那塊布,便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對著寧悠悠道:“這塊布是父皇賜給母妃的,是西域西丘的人前來覲見的貢品,是拿西丘上好的綿羊毛織出來的,里面還穿插了西丘特有的植物,棉柔草,那棉柔草不像麻那般粗糙,卻像麻一般厚實。
當年父皇見母妃每次來月事都疼的死去活來,心里十分心疼,一直在讓御醫們想辦法,御醫的法子就只能慢慢調理,而母妃又是天生的體質容易宮寒,所以極其難調理。父皇也為此頭疼的不行,直到西丘進貢了這個物件,每次母妃來月事,有了這個也會比較暖和,葵水也不會流到床上了。”
“看來你父母的感情挺好的嘛。”寧悠悠聽完后,說道。
寧悠悠此話一出,奕王的臉驟然暗了下去,站在門外的侍衛也紛紛低頭放輕了呼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遭殃,似乎寧悠悠觸犯了奕王的某個禁忌。
然而寧悠悠的神經大條,寧悠悠也并沒有注意到奕王的表情,繼而說道:“這個物件應該是很難得的吧,你父皇對你母妃還挺用心的,這樣的確可以緩解宮寒。”
寧悠悠說完這句話,門口的侍衛默默的往兩邊挪了兩步,奕王渾身也在微微顫抖。
雖然寧悠悠沒注意奕王臉色的細微變化,但是身體渾身顫抖,寧悠悠是能看到的:“奕王殿下,這一大早的露重,又是深秋的天了,容易冷,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你看你,都冷得開始發抖了。”
奕王盯著寧悠悠粉嫩的唇不停的上下開合著,說著自己不喜歡聽的話,明明這個時候,他應該命人打一頓寧悠悠,然后趕出奕王府的。奕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正當寧悠悠想說下一句話時,突然有了想吻寧悠悠的沖動。
寧悠悠眼睛瞪得賊大,她長這么大,都還沒接過吻呢!雖然對方是個大帥哥,但是自己還是莫名的抗拒,畢竟誰會和一個不怎么相熟的突然接吻呢?于是寧悠悠迅速的推開了奕王道:
“奕王殿下,雖然我只是一個民女,沒權沒勢的,但是你也不可以如此輕浮,我可不是什么隨便的人!”
被推開后的奕王,也回過了神,他立馬從床邊站了起來,迅速離開了那個房間,寧悠悠見奕王走了,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這里,害怕一會奕王又回來對她做點什么,于是寧悠悠一合計,腳底抹油立馬溜了。
在走之前,寧悠悠看了看被自己血污了的毯子。沉默了一會把毯子也拿走了。
不一會,孟豐年回來了,在奕王房間外沖著里面喊道:“王爺,我拿到月事布了,我托怡香院的姑娘現縫的!”
此時,房里的王爺早就走了,寧悠悠也走了,房間空空蕩蕩。
孟豐年在門外喊了許久也不見人回應,進屋查探才發現屋里一個人也沒有了。
“誒嘿,王爺叫我去弄個月事布,我拿回來了,人又不見了,真是奇了怪了。”
這時的奕王出了房間后彎彎繞繞了一會,就到了自己的書房。奕王關起門來,自己也陷入了震驚,自己從來沒有想吻過哪個女人,寧悠悠算是第一個。按照他平時的脾氣,像寧悠悠這種說話口無遮攔的女人,他早就趕出府了,而這次,自己看著寧悠悠嬌俏的嘴唇,竟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去,就只是想用吻的方式堵住寧悠悠的嘴。
此時奕王的耳根也好紅好紅……
奕王神色恍惚了一會,隨后自言自語道:“真的是瘋了。”

楦楦子
啊啊啊啊啊,新學期有點忙,我每周能更就更,我會多更一點的!謝謝還有在看的讀者老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