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摔落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閑歌走過去,微微蹲下身,伸手打算將她扶起,“你沒事吧?”
“你是誰啊,我不要你扶,你給我起開!”推開閑歌的手,女子飛揚跋扈地盯著百里赫顯,“喂!你快扶我起來!”
對于她的聲音,百里赫顯充耳不聞,朝繼霄揮了揮,說道:“把這匹馬處理了。”
“是,殿下!”繼霄從女子身邊踏過,又找了些巡城的侍衛(wèi)一同將馬抬走了。
閑歌不是圣母,她好心扶她可她不領(lǐng)情,于是拍了拍手,淡漠地看了暮琛一眼,“走吧。”
暮琛對這女子更是不關(guān)心,跟在閑歌身后就離開了。
閑歌要走,百里赫顯便也不會多留,轉(zhuǎn)身便要走。
“喂!你們怎么都走了!”女子從地上爬起,牽動了一處傷口,猛地倒吸涼氣。
她可顧不上身上疼不疼的,剛才那個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靈力,都是大宦王朝里出類拔萃的男子,這樣的男子才是她金春桃的絕配!
“等等我!”金春桃一瘸一拐地跟了過去。
可是他們走的太快了,一拐彎就沒有人影了,金春桃恨恨地跺腳,“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你逃走!嘶!疼死我了!”
這邊甩掉金春桃后百里赫顯停下腳步,眼巴巴地看向前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只有他和暮琛兩個人干瞪眼,不知道什么時候閑歌把他們兩個給甩了。
兩人相對無言,暮琛眼眸閃了閃,“我告訴你,閑歌是我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閑歌都不是你的。
對了,閑歌的父親已經(jīng)把她的姻緣線和我的連在一起了,就算你再怎么討好她都沒有用,我勸你不要自取其辱,起碼還能體面的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們認(rèn)識?”百里赫顯瞇了瞇眼,這個危險的男人實力在他之上,當(dāng)日從天而降擊向周易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
雖然那只是普通的一掌,更甚至他連一成都沒用……
閑歌跟在他的身邊,百里赫顯怎么想都覺得不放心。
“殿下?殿下?”繼霄的聲音傳來,百里赫顯這才回過神來。
“殿下,您怎么了?”繼霄站在這兒有一會兒了,他家殿下卻沒發(fā)現(xiàn)他。
百里赫顯沉聲道:“無礙。”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想到閑歌就覺得心里的某一處隱隱悸動,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
天宮,月老樹下。
月老正呼呼睡著覺,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閃了閃,于是睜開眼睛,“嗯?怎么又多了一條?”
樹形的透明容器里,一根不著邊際的樹杈竟然也有了淡粉色?
“嘶?難道是壞了?”月老撓了撓頭,他從未見過這種情況,現(xiàn)在有兩根沒交集的樹杈都成了淺粉色。
“老夫還是去查查典籍吧!”月老拍了拍衣袍,將透明容器收起來,起身往典藏室走去。
……
皇城金府。
“四姐,劉公子來找你了。”女子溫軟的聲音從閨房傳來。
另一女子氣急敗壞,將手邊的茶杯隨手丟在地上,“讓他滾,本小姐不想看見他,你也滾出去!”
“姐姐,那我走了。”溫軟的女聲頓了頓,“對了,我聽下人說劉公子帶了聘禮。”
“不用你管,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