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的戰爭一直在持續,朱由校也時刻關注著,南邊傳來捷報,荷蘭戰敗。他很是高興,朱由校道:“朕即使再糊涂也不會讓那些西洋人侵占朕的一寸領土。”我道:“陛下做到了。”朱由校道:“老師在遼東,朕很是放心。荷蘭派人要來京城。”我道:“陛下會見他們嗎?”朱由校道:“當然要見,而且朕要他們給朕行跪拜之禮。”我道:“陛下可以答應臣妾,到時候可以讓臣妾去看看嗎?”朱由校道:“珠兒,你想看看那些紅毛長什么樣嗎?”我在21世紀外國人見的多,我只是好奇那個場面。
我問道:“陛下可以答應臣妾嗎?”朱由校道:“可以。只是他們來,我們也得準備一點東西讓他們知道我大明的禮儀之禮。”一旁的客氏道:“萬歲,聽聞娘娘舞姿輕盈可以舞水袖舞。”朱由校道:“這怎么能行?珠兒為一國皇后怎么能做這種事,朕不同意。”朱由校道不同意,我不能不同意,客氏想在這件事情上為難我。
我道:“萬歲,臣妾愿意做,先讓臣妾試試好嗎?”我沒有退路之能同意。朱由校道:“別的妃子朕倒是會同意,只是珠兒你,這水袖看起來很容易,但是練起來卻異常辛苦。”我道:”臣妾知道,請陛下相信臣妾。”朱由校道:“朕還是不想同意。”客氏道:“萬歲,娘娘身為皇后為大明做些事情也是理所應當,娘娘。”我真是騎虎難下,我道:“陛下不用擔心。”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確實很難,第一天練我就被一位嚴師苛責,聽說她曾經的水袖舞名滿天下,可是她的要求確實異常的高,她叫錦繡。錦繡道:“娘娘莫怪草民要求太高,這水袖舞本來要求就高,娘娘若是還要擊鼓的話,那就更難。”我道:“錦繡師父說的極對,本宮會好好練的。”錦繡做事極為認真,在她眼里我不是皇后而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又少不了板子了,可我必須堅持下來。
????晚上回到坤寧宮的時候,已經是精疲力盡,洗澡的時候都發現身上多處有淤青,這活干的。洗完澡,我靠著床頭要蘋兒幫我用藥酒搓揉,真的好痛,朱由校這時走了過來,我準備行禮,朱由校讓我免禮,看見我身上的淤青生氣的道:“那是什么老師,第一天就把你弄成這樣,難道她不知道,你是朕的皇后嗎?”我揮手要蘋兒下去。
我笑著道:“萬歲,臣妾沒事的,今天是第一天,當然會很不適應,吃點苦頭那也是當然。”朱由校道:“你不心痛你自己,可是朕心痛你呀!你看看你的手。”朱由校一邊輕輕幫我搓揉一邊道:“明日起,德妃與你合舞一起練。”我道:“那更好。”朱由校道:“接下來會更辛苦,你能堅持住嗎?如果堅持不住就算了。”我道:“臣妾一定要堅持。”大概是太累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朱由校沒有打擾輕輕地睡在我的身邊,讓我靠著他。我閉著眼睛笑了起來。朱由校道:“朕把你弄醒了。”我道:“不是,是臣妾靠著陛下很開心。”朱由校道:“朕的小傻瓜,你知不知道,朕看見你累的睡著了,有多心疼。”我道:“萬歲,這點苦不算什么,只是這段日子怕是不能陪陛下了。”朱由校道:“朕明白,今天是不是把腳也練痛了。”我道:“還好吧!適應幾天就好了。”朱由校道:“也不知道奶娘怎么想的把這等苦差事推給你。”我道:“陛下不要擔心臣妾。”朱由校翻身壓在我的身上道:“你這個傻瓜。”我道:“陛下又要調皮了。”朱由校道:“那就再為朕累一次。”朱由校親吻了起來。
?????早上,我給朱由校穿好衣服道:“萬歲,臣妾幫您戴上兔耳冠。”朱由校笑道:“朕的翼善冠到你這就成兔耳冠,為什么?”我拿著翼善冠道:“因為這像兩個兔耳朵呀!”說完,我幫他戴上。他抱住我道:“珠兒說是就是,這段日子,朕就不打擾你了,但是你也別太累。”我道:“陛下放心,臣妾會注意的。”朱由校道:“珠兒,對于朕來說,朕真的不希望你去,那樣太累了。”我道:“陛下不相信臣妾嗎?”朱由校摸著我的臉道:“朕是心痛珠兒。”我道:“沒事的,再說現在有德妃作陪,臣妾更加不能放棄。”朱由校道:“好了,朕就不勸你。”我吻了他的臉,他笑著親吻了我的額頭,就去上朝了。我也準備準備該去練習了。
???當我到那里時,德妃也剛到,還好沒有來太晚。一頓行禮之后,錦繡道:“娘娘,昨日辛苦了。”我道:“沒什么?”錦繡道:“后面會更加辛苦。”我道:“本宮一定會堅持下來。”德妃道:“臣妾也要堅持到底。”豪言壯語說的簡單,做的時候確實異常艱辛,臂力是異常的關鍵。
幾日后,我在轉圈的時候跌倒在地,真的很痛呀!我都想哭了,一時間都起不來,德妃他們想扶我起來,錦繡阻止道:“不要扶,讓皇后娘娘自己選擇,是繼續還是放棄。”德妃道:“錦繡師父,這樣對待皇后娘娘不怕圣上怪罪嗎?”錦繡道:“德妃娘娘草民怕也沒用,皇后娘娘現在只能靠你自己選擇。前幾天圣上就找過草民,要草民勸娘娘放棄,但是草民看娘娘練的那般努力,草民不敢打擾,也明白圣上是有多在乎娘娘,不想讓娘娘受苦。”我擦干眼淚道:“圣上找過你?”錦繡道:“是的,圣上見娘娘第一日練的傷,還有這幾日的辛苦,圣上實在不忍,皇后娘娘,您現在放棄,圣上也不會怪你,這本來就不是你該做的事。”我沒想到朱由校會如此在乎我,我努力站了起來道:“本宮不會放棄,一定不能放棄。”在這方面,我不如德妃。我更要勤練。晚上回到坤寧宮,我還是沒有放松還要練,我不能放棄,我一定要成功。
????突然有人在背后抱住了我,是朱由校。朱由校把我抱起來道:“你看你,最近有瘦了,這樣太委屈自己了。”我道:“沒什么。現在臣妾適應了,沒感覺有以前那么累,陛下放臣妾下來好嗎?不要累到陛下了。”朱由校道:“怎么會累到朕,朕想多抱抱珠兒。”我靠著朱由校道:“陛下見了錦繡師父。”朱由校道:“是的。”他把我放下坐下來繼續道:“朕是見過,朕昨日看你跌倒,朕本想扶你起來,可是王安卻說要你自己選擇。”我道:“臣妾明白陛下在乎臣妾,也一直護著臣妾,不想讓臣妾受一點委屈,一點苦。陛下放心,這幾日最苦的日子,臣妾都挺過來了后面都不怕了。”朱由校握住我的手道:“珠兒,朕只想好好護著你。”我靠著朱由校道:“謝謝陛下。”朱由校道:“這幾天德妃也練的很辛苦,朕已經派王安送賞賜過去了。”我道:“德妃會很高興的。”朱由校道:“看見你這么辛苦,朕心痛呀!”我道:“臣妾現在一點都不累了,陛下放心。”朱由校道:“還有一段日子那些紅毛就要進京了。”我道:“陛下是否要求特使行大明之禮跪拜。”朱由校道:“當然,他們可是戰敗國。”我道:“必須要這樣。”我的萬歲,你壓根想不到幾百年后的中國是另一種景象。朱由校道:“珠兒,你知道那些紅毛吃什么東西嗎?”我對荷蘭不是很了解,我道:“臣妾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他們不會用筷子,應該也不會吃米飯。”朱由校道:“他們不吃米飯,也挺奇怪的。”我道:“陛下是想在宴席上準備他們的食物嗎?”朱由校道:“不,不用,他們派來的人應該在大明呆了很久,應該知道大明的習俗。”我道:“陛下圣明。”
朱由校抱住我道:“朕這段日子沒來,你不想朕嗎?”我道:“臣妾當然想陛下了,只是現在每天還要練習,請陛下恕罪,這段日子沒有陪陛下。”朱由校道:“那天看你摔倒,看見你在擦眼淚朕心痛不已,可又要尊重你的選擇。”我道:“是臣妾不好,這次沒有聽陛下的話。”朱由校道:“朕明白你的意思,珠兒。”我道:“陛下來陪珠兒,珠兒干什么都不累了。”朱由校道:“傻珠兒。”夜是那么靜。
?????轉圈,擊鼓,我和德妃之間的配合,練習的這段日子雖然苦,但是也很開心。我對錦繡道:“謝謝你,錦繡師父。”錦繡道:“請娘娘恕罪,草民對娘娘過于嚴苛。”我道:“嚴師出高徒。”德妃道:“錦繡師父辛苦了。”錦繡道:“娘娘這段日子你在堅持,圣上也一直在陪著你。”我道:“萬歲每天都會來嗎?”錦繡道:“圣上每天都會來看一會,娘娘的努力和艱辛,圣上都看在眼里。”我道:“所以本宮更不能辜負圣上,盛宴在即就更加不要懈怠。”德妃道:“娘娘說的對。”我道:“德妃,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德妃道:“沒什么,這些都是臣妾該做的。”此時的我們還要繼續努力不能有絲毫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