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妄想的繪畫家】(1)
『伊洛嘉』做完了這一切,隨意的看著那個在其他人都離開之后,仍然坐在原來那個位子的那位夫人。
“還不離開了嗎?”
“他已經走了,現在留下的你不過是殘骸之后在誕生出來的東西。”
『伊洛嘉』用著假裝人類的面龐,對著面前的這個只是人類的人。
“有必要這么嚴格嗎?”她如此說著。
看向對面的那個穿著一身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神父的服裝。
“那個追求真理,還有其他愿望的瘋子會死亡,這點我可以確定。”
『伊洛嘉』將書本合上,然后隨意的放在一邊。
看著那教堂里面那一個個昏倒在周圍椅子上,或者自己的邊上。
她覺得所幸『伊洛嘉』并不喜歡再增加數量。
沒有那些枷鎖和執念,現在如同幻影一般的的她只是一個還像當年那般只是有這些需記憶的殘渣罷了。
“但這身體可是實打實的人類。”
你還不相信那兩個家伙……『伊洛嘉』把書本完全的重疊在一起,然后放在邊上的陰影里面。
“畢竟那兩個家伙只要不作出任何的例外,那身體就不會出現任任何問題。”
“對了,瘋子,不對是手藤繪里女士,您的過家家還要持續多久?”
『伊洛嘉』似乎不在意那些他周圍能呼嘯竄出的怪物,證明著面前的這個仿佛毫無任何特點的家伙。
“抱歉,您在說誰?”她溫柔的包含著完全不相干的感情,對著面前的這個穿著沒有見過的衣服的朋友。
說這話語。
“就是當年操控了30萬人,徹底毀滅關東地區人偶魔女。”
“最后徹底放棄,還偽造了第一次死亡的專家,你呀,不過……”的后半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伊洛嘉』看著面前那個發白的關節和那詭異的手指,如同天災浮現一般的娃娃,仿佛自己現在多說任何一句話都會被那巨大的木偶人頭往吞下肚子。
『伊洛嘉』搖了搖頭,然后隨手的砰的一聲,將那東西拍碎。
那一位被叫做手藤繪里的她說著:“你有資格說我嗎?”
本應不斷的走到大門前,仿佛要推開門,從這間教堂里離開。
和那在講臺上捂著自己嘴,依靠著講臺攙扶在地面已經昏厥的神父。
“畢竟當年的獵戶座夜天災,和現在的『伊洛嘉』又有什么關系呢?”
仿佛在講述一件毫無關聯的事情,不過那位已經還沒有昏迷的神父,甚至聽到他說出“獵戶”這兩個字的時候,那叫活活把自己掐到自己口吐白沫,仿佛就是讓自己不想聽到如此多的秘密。
“因為死人不會講話……”
不過那僅僅是人類的想法是無法理解思維和那里是還有那隱藏在內心中的本性,已經遠遠超脫于人類,或者說任何怪物的“它們”是如何理解那些不被人到死都不理解的知識還有隱秘。
“那天獵戶座每一顆的星星都是如此的明亮,正如它們墜落到大地的時候,那帶來的爆炸,還有那完全就成為無人之地的地方也是證明著那天上的星星,其實并不渺小著。”
“還有那些已經陷入到那人類所比喻的感染中,但還活著的人們的寫出在那個地方的國家還有那兩處交界的地方。”
“那所有一切的文明,可能他們曾經做過的錯事。”
“還活著的人們不曾大喊著上帝或者天使,他們只是在叫著一個名字……”
“『伊洛嘉』,『伊洛嘉』,『伊洛嘉』……”
“也正是那天,你第一次出現在了所有的世界面前。”
“帶著你那如同海洋一般的大群,直接摧毀了那六個還曾經在那個時代存在的國家。”
“也是,現在不曾被記憶的地方。”
“仿佛有些人把你這些傳說變成了詩歌,在高呼你名字的同時,要永遠看著天上的已經消失的星星,據說等他們何時回到那荒蕪的宇宙為止,那么你就將再度的出現。”
她輕輕地把昏睡的神父用一只胳膊隨意的拿起,仿佛就像拿著一個人偶那樣,將它放在長椅上,連帶著其他不斷東倒西歪的人群。
“但那高維的存在,仿佛就像是神靈本身的,你為什么會選擇成為現在的人類呢?”
“『伊洛嘉』。”
“甚至你的名字,那場災難都不會為任何人講述,就仿佛他們感應到你的力量,他們恐懼著。”
但你不該如此弱小,我的朋友。
手藤繪里她是如此期望著,并在明白那些事情之后感到如此的震撼。
可她只愛著兒子的偏執,還有那些隨著自己親愛的人學來的本性。
她并沒有什么好方法。
不過『伊洛嘉』已經憋的太久了,這個秘密他已經隱瞞了人類來說年紀很漫長的年齡了。
足夠一個人經歷三個輪回的世界,讓人變成神靈的世界。
那足夠遙遠的時光中,仿佛這些記憶不曾有。
但正如的世界地圖上面突然被挖走了的三個交織在一起的巨大深坑中。
那人類不可能到達的那個地方,在那中間有一座殘骸。
那曾經如此的使用那段語言寫著:“洛嘉孤兒院。”
手藤繪里曾經調查過,甚至在那段籌集心的實踐中,但它如同天災一般都毀滅,不可能包含著任何東西。
他將手扶上門,悄無聲息的推開大門,然后慢慢的離開。
正如那大門之后出現的大雨,不論過去多久,痕跡總會殘留。
“他總是會內心不像表面那般平靜,不過你也該醒了,不是嗎?附身在人類身體的寄生蟲。”
“似乎被你那些愚蠢的人們稱作天使的家伙,和我交易的你。”
“在盤算著什么?”
穿著意識樸素的衣服,仿佛什么也沒有,帶著風吹過她的編織好的側馬尾,仿佛輕輕的按照事物原本的樣子那時候柔順的頭發拂到身后。
那已經年過半百如同紳士發色蒼白的神父那蒼老,但是又莫名看到“年輕”臉上卻露出了笑容的眼神,那眼睛里面包含著金光。
“他們忘記了信仰太久,還有那些固步自封的家伙。”
“只有恐懼的世界才能吸取到更多的信仰。”
也正是我借給你那顆心臟的原因,不過你把我和心臟的聯系徹底斬斷了,這點我確實沒想到。
畢竟誰又會想到人類怎么會有個惡魔的心臟作為樣本?
“為這個世界帶來混亂吧,手藤繪里,不對,是人偶魔女夫人。”
那窗外不斷飄拂而來的烏云,積壓著雨水,那不斷透著窗戶照應,近來灰色的教堂之中,那兩道充滿金光和白色的人。
那白色的人靜靜的掏出了那金色的心臟!
“真是的,回答不要如此殘忍嗎?”
“抱歉,我的愿望已經實現,所以已經完成了。”
手藤繪里輕輕地將這幅寄宿體捏碎了心臟,伴隨著面前之人不斷死寂的那感覺。
她感到不再有那討厭的氣味,隨手將一個宛若陶瓷般,那簡直就像是藝術品的心臟,塞進了面前之人的身體里。
“真是的,以前不會做這種毫無用意的行為。”
果然被那個熱血笨蛋傳染了,啊,嚴樹真希望你還記得他呀。
吞噬了最愛之人的所有,以及一切,最終被現實認為手藤繪里的她。
那原本是這個世界被選中的魔女。
“不過,什么時候覆蓋以下記憶,應該沒問題。”
那如同山岳一般的長著牛頭,但是那嘴巴卻咧到了身子以下的怪獸。
硬生生被人掰斷了雙腳和食指,他的雙手仿佛直接被某種東西摩擦了一半,靜靜的垂下著。
如果不是,那上面已經可以看得到對面的巨大的空洞來看。
這頭被人類判定為不可接觸的怪物,已經瀕臨死亡。
不在的意義……
『伊洛嘉』仿佛要被勾起的回憶想著。
雙手沾染了跪在他面前怪物的鮮血『伊洛嘉』,他仍然沒有如此的平靜。
還有即將爆發的火山那般的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