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兩炷香時間,三人到了一個茅草房,房間的前院被木柵欄圍住,右邊是廚房,院子左邊地里種著一些小菜,中間有一張石桌,此時一群孩子圍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回來了。”進(jìn)門的那一剎那,冰月興高采烈的大吼道。
語落,剛才圍在一起的孩子,瞬間朝著冰月跑過來,“冰月,冰月。”“冰月,你回來了。”“冰月,你又帶什么了。”“冰月……”
那氛圍其樂融融,盡管他們身上都穿著打滿補(bǔ)丁的破舊衣服,但那一張張笑臉就像是新開的花兒一樣,令人向往。
“咳。”楊嬸突然的一聲咳嗽,眼前的一群小孩立馬就停止了說笑,全部以冰月為首,面朝楊嬸。這時一個孩子,像是習(xí)慣性的對著楊嬸說“楊嬸,冰月她……”
“你閉嘴,每次都是你給打她掩護(hù),這次你給我好好交代。”說著看向冰月。
冰月抬著頭,又露出那兩排潔白的牙齒,嘟著小嘴,看向楊嬸,“楊嬸,我就出去玩玩,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嗎。”說完,還不忘眨兩下眼睛。
“哈哈哈哈”白羽看著冰月這個樣子,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冰月瞪了一樣白羽,然后又立馬委屈的看向楊嬸。
“又來,你哪次不是這樣,啊,我告訴你,這次,我可沒那么容易糊弄。”說著便打算拉著冰月進(jìn)屋。
冰月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后退了一步,“楊嬸,我就是摔了一跤,臉上才這樣,其他的真的沒事。”說著還比劃著大力士的模樣。
誰知楊嬸根本不吃這一套。其實(shí)這也不怪楊嬸,冰月每次出去回來就一聲傷,又都是輕傷,每次都被冰月糊弄過去,結(jié)果有一次,冰月早上沒起來,楊嬸一去看,冰月腿上的傷還在流血,整個人高燒不退,嚇得楊嬸變貌失色,立馬把她送去了醫(yī)館,那時候楊嬸沒有錢,就把自己的唯一的首飾手鐲給賣了。自那以后,楊嬸就不準(zhǔn)冰月一個人單獨(dú)出去,就算單獨(dú)出去,每次回來還要驗(yàn)傷。
冰月見楊嬸非要檢查,急了,指著白羽道,說“你不信,你問白羽。”
這時那群孩子全部都看向白羽,這才看到來了新人了,楊嬸也看向了白羽,見楊嬸轉(zhuǎn)過身去,冰月立馬求助的看向白羽。
白羽先是一臉茫然,再看到冰月的表情,想了想,“嗯,是,楊嬸,她真的沒事。”
見楊嬸不信,“真的,她當(dāng)時是在被人欺負(fù)。”話剛說完,楊嬸急了,就去抓冰月,白羽一反應(yīng)抱住楊嬸的大腿,接著說,“但是被我救了,你看。”說著便用手凝聚靈力,給楊嬸看。
楊嬸驚了:修煉者。她楞在了原地。
見楊嬸沒有抓冰月的意思,白羽松開了手,而此時其他孩子看見白羽手上冒光,紛紛涌上來,抓著白羽的手,看,“哇,真厲害。”“是啊。”……
很快白羽便跟他們打成了一片。吃了晚飯后,在一個茅草屋的左邊的一個比較大的房間里面,有一個大通鋪,此時,楊嬸抱著一床被子和枕頭進(jìn)來,“白羽,你今晚就先睡這,挨著冰月睡,明天……”
“好的,謝謝楊嬸。”白羽站在大通鋪上,聽見楊嬸說話。說著便上前去幫楊嬸。弄好了一切,楊嬸便出去了。
夜晚,其他孩子都睡了,只有白羽和冰月兩人沒睡著。
“白羽,你怎么不睡。”
“我睡不著,我以前睡覺之前,純姨都會過來給我講故事的。”
“幼稚,你都多大了。”
“哼……那你怎么還不睡。”
“……”
“……是不是傷口癢呀。”
“你怎么知道,說,是不是你給我的藥有問題。”
“我是那種人嗎,我白天還幫了你,你這樣說我,哼”
“那我怎么這么癢。”說著,冰月就準(zhǔn)備用手去撓。
白羽急忙抓住她的手,“你別撓,這是正常情況,這個藥可是純姨給我,把它涂在傷口,明天起來就能愈合了。”
“…這個藥這么好……吹牛的吧。”
“你不信,明天早上起來就能知道了,我以前經(jīng)常用的。”
“經(jīng)常,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白羽一臉黑線,然后一抹邪笑,“不過我說,楊嬸干嘛非要給你驗(yàn)傷呀,是不是你也……”
“行了,快睡覺。”說著,冰月便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了。
這時,“我知道。”睡在旁邊的石頭開口了。
“石頭,你也沒睡。”白羽像是來興趣了,“你給我講講。”
“我不是沒睡,我是被你們吵醒了。”
“哈哈哈哈”冰月突然把頭冒出來笑了。
“……,反正你也醒了,給我講講。”
“石頭,睡覺”石頭剛要開口,冰月用一種嚴(yán)肅的聲音說。
石頭只好沉默。
白羽看向冰月,指著她道“你不說,我就去告訴楊嬸,說你身上……嘿嘿”
白羽話未說完,冰月就抓住白羽那指著她的手,無奈,就讓石頭把以前受傷的事告訴了白羽。這一聊就聊到了福利院,白羽才知道原來這里的都是孤兒,基本都是楊嬸撿來的。也知道為什么冰月總是出去,她覺得楊嬸太累,總是出去偷偷掙錢,傷好后,還把楊嬸賣了的手鐲給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