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歲反復確認了好幾遍，真的是第一名，她傻呵呵地笑了。看著一旁的季書衍，笑得更樂了，抓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原來年級第一是這樣子的感覺，真好，她以后都要考年級第一！

　　“……”

　　季度衍挑挑眉心，微愣地看著她，至于這么開心嗎？

　　“我第一次考年級第一哎！”

　　“是不是很厲害？”

　　余歲像個求表揚的小孩一般，抓著他的手晃來晃去，眼睛亮閃閃的，抱覽著星辰萬物。

　　“嗯，很厲害！”

　　季書衍見她這么開心，也跟著笑了。眼眸中的柔光，溫和得像汪著一潭溫水，只蕩漾著她一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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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的同學全部都驚住了，兩位大神的高冷人設呢？

　　崩了！

　　驚訝地瞪著眼睛，看著他們，說不出一句話。

　　總而言之，就是，世界觀被刷新了！

　　人群中，肖鹿面目清淡，甚至有些猙獰地看著他們，主要是看著余歲。

　　她是第二，就差一分！

　　她竟然不是第一？

　　第一，竟然被她的情敵奪去了？

　　她緊屋拳頭，指甲一點點深入血肉之中。

　　肖鹿是一個脾氣很犟的女生，十分好勝。從小到大，任何考試都要爭年級第一。這跟她的家教沒有關系，她的父母雖然老師，但都沒有這么在意分數。

　　而肖遇性子溫和，隨心而來，對成績看得比較寬。

　　上課鈴聲響了，余歲這才回過神來，表情淡了許多，但還是掛著笑意。

　　同學們看完熱鬧了，又急呼呼地朝著班級跑去。

　　“我先去上課了！”

　　余歲不緊不慢地跟他揮揮手，轉身離去，腳步十分歡快！

　　季書衍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下，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布告欄，笑著搖搖頭離開了。

　　人影散亂，喧嘩聲不止的校園，一瞬間噤聲。如此，才聽到了萬物的聲音。

　　“這次開學考，我們班的同學都有進步，尤其是余歲同學，年級第一，大家掌聲鼓勵，要向之學習！”

　　高二（1）班第一節是語文課，也是班主任的課，通常這個時候，她都是拿著一大堆成績單，各科分析的文件，花個十多分鐘來講。

　　這是，所謂老教師的教學風范！

　　大部分同學聽了也沒有過分的驚訝，就在剛才，季書衍和余歲的事情已經傳入所有學生的耳朵里。

　　所以，他們的高冷人設，算是真的崩了！

　　而他們的cp粉，也出現了！

　　“還有，我們班的肖鹿同學也不錯，年級第二！”

　　老師說著，眉笑顏開地看著肖鹿，帶頭鼓掌。

　　其他同學也跟著鼓掌，她本人微微愣住了。

　　她很內向，在同學之中可以說是小透明，只有成績可以讓她吸引別人注目。

　　只是，她這次是年級第二，這有什么好開心的？

　　但她還是特別合群地笑了笑，十分開心的樣子，怯怯地站起來，鞠了個躬：

　　“謝謝大家，我會繼續努力的！”

　　肖鹿掃了一眼整個班級，看著余歲停下了目光。

　　她的滿臉冷淡，跟剛才在布告欄前，在季書衍面前的樣子，完全相反。

　　肖鹿心里頭的怨恨更多了，她的樣子就好像在嘲諷自己一樣。

　　就好像再說，她一個年級第一都沒有多高興。你一個年級第二，有什么好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