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他留下條手絹是幾個意思?”
“方才在正廳發生了些什么,來了哪些人?”
“回二小姐的話,阿迷就瞧見兒了倆人?!?p> “與大人相談甚歡,道也瞧不出有甚不平常?!?p> “難道就這么不聞不問嗎?”
“果然世間男子多薄情,待我與他會會?!?p> “小姐,可萬萬沖動不得呀,您這是自尋短路,這要是被那玄城來的爺給攆回去,定了罪,這得如何向大少爺交代呀!”
“心意已決,阿迷,別攔著我。”
還沒等白苑瑤反映過來,就聽見稀疏的腳步聲在亭廊里響起靠近。
隨即響起了仿佛萬年之久未聽到的磁性嗓音:“蕭疾,你這府邸的布局四周環林,倒是不錯?!?p> “這都是我意玄太平的功勞,有國才能有家?!?p> 白苑瑤帶著些許疑惑,手指蘸了點茶水糊在了窗花上,漸漸清晰的視野,一眼望去,某人清晰立體的輪廓就呈現在了眼前。
霎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進退兩難。
順手對著銅鏡敷起了易容貼膚的面具。
正正當當地開了門兒,這阿迷也是跟著自己地主子變戲法似的,收起了情緒波動的表情,瞬間面容平靜如水,不可深測。
推開門的剎那,意玄垣與白苑瑤四目相對。
阿迷很自覺地從門縫隙里溜了出去。
意玄垣反手一個氣流般的內力,門就這么被關上了。
白苑瑤驚恐地向后退去,自我暗示:“不能亂了陣腳,冷靜!”
貼墻時,嘴唇一陣冰涼爾后漸變溫熱。
被意玄垣緊緊按在墻上,不可動彈。
“琰兒,我可算找著你了?!?p> 還沒來得及問意玄垣是如何找到自己的,白苑瑤已醉在意玄垣的呼吸間無法自拔,意亂情迷。
享受著如獲至寶般的霸道溫柔。
“跟我回宮?!?p> 難以置信地無法言語,他知道她想問些什么。
容不得她半點思考地余地。
“我都處理好了,柳氏已廢權,不再是你我的威脅,不再是我們的間隙,亦不再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世間的溫柔大多如此,白苑瑤在來到意玄前,被錢峰所背叛,而老天眷顧她,許她一世永久。
意玄三十年間,意玄王朝迎來了新后,舉國上下無一處不喜慶。
“娘娘,您這是怎么了?”
“奴婢這就去叫御醫?!?p> “皇上駕到!”
“奴婢參見皇上?!?p> “琰兒?!?p> 他一如既往地喚她小名。
撫摸著她絲綢般順滑如瀑布的青絲。
“垣,我可能......”
“怎么了?”
“太醫怎么說?”
“我有喜了?!?p> “琰兒,你有了朕的孩兒,簡直是皆大歡喜,賞!”
“這香如宮每個人,朕都要重重地賞。”
“娘娘,您再用力些,孩子快出來了。”
大雪已埋沒了半邊的宮墻,天邊驟然出現七彩的金光。
“生了,是個小公主,恭喜娘娘!”
“小家伙,叫你什么好呢?”
“就叫雪兒吧?!?p> 無邊無垠,雪花輕飏。
三年后。
“額娘,雪兒什么時候才能出宮玩耍呀?”
白苑瑤瞬間石化。
果然親生的,性格最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