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沒有休息太長時間,不一會兒便上了馬繼續(xù)前進(jìn)。
二人騎著疾風(fēng)馬,一路疾馳,但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就在二人即將抵達(dá)藍(lán)星學(xué)院時,天上烏云密布,雷聲震震,隨后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二人只得暫時來到一處破廟中避雨。
“夫君,明天考試就開始了,你說我能通過嗎。”
血臨天親呢的用手戳了一下皇甫清雪的頭,說到:“當(dāng)然了,實在不行還有我呢,總之你就安心吧,對了要不趁現(xiàn)在我們來雙修吧!”
皇甫清雪道了聲好,于是二人再次盤膝而坐,互相運氣。
與平常不同的是,這次的皇甫清雪有些激動,血臨天問到:“怎么了,清雪?”
皇甫清雪回答道:“我的境界松動了,我要突破了。”
血臨天一笑說到:“這是好事啊,黃極境四階與五階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皇甫清雪一臉欣喜,說到:“終于能夠突破了,我有很多武技都卡在現(xiàn)在的境界呢,只要突破,我的戰(zhàn)力必定大增。”
隨后二人便一鼓作氣,瞬間皇甫清雪身上的靈氣,因為失控而將周圍全部凍成了冰,就連血臨天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說到:“清雪,你把靈氣收一收,太冷了。”
血臨天故作夸張的打冷顫。
皇甫清雪連忙將靈氣控制住,看著皇甫清雪一臉慌亂的神色,血臨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皇甫清雪這才想到血臨天身為玄極境修士,實力遠(yuǎn)超自己,怎么可能感覺到冷,鼓起小臉煞是可愛的說到:“夫君,你就知道欺負(fù)我。”
血臨天看到如此可愛的皇甫清雪,更加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她了,但是沒辦法,只能怪皇甫清雪生錯了體質(zhì)。
就在這時,天也晴了下來,原來早就過了十個時辰,只不過血臨天和皇甫清雪一直在修煉中,所以沒有在意罷了。
二人連忙乘上了疾風(fēng)馬,向著本次“長征”的目的地藍(lán)星學(xué)院疾馳而去。
不久后,二人便來到了一座云霧繚繞,仙氣十足的高山面前。
“這里,就是藍(lán)星學(xué)院了。”
血臨天跨下馬來,將皇甫清雪也牽了下來,而此刻正值正午時分,無數(shù)的修士向山上奔去。
“清雪,我們也上去吧。”
皇甫清雪輕輕頷首,說到:“這里就是大哥修煉過的地方嗎。”
血臨天握住皇甫清雪的手,說到:“也是我們將要修煉的地方。”
二人相視一笑,隨即便一躍而起,不斷向前躍起。
一路上血臨天看到了無數(shù)各種各樣的修士,有玄極境的,也有黃極境的,但是他們均有一個特征,那就是無比自信。
而男的修士看到血臨天身旁的皇甫清雪時,不由得眼都瞪直了,羨慕嫉妒恨的說到:“此人才區(qū)區(qū)玄極境一階,怎么就會有如此美人陪伴。”
身邊便有男修士自欺欺人的說到:“害,那絕對是家族里給女神安排的護(hù)衛(wèi),想她這般美麗的人,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了。”
“你在想屁吃,我和她都定了娃娃親了。”
“我………”
聽著一路上修士的談?wù)摚R天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禍國殃民,這一路上血臨天的身份不斷變化,有時候是護(hù)衛(wèi),有時是奴仆,有時是書童。
而皇甫清雪則一直掩面輕笑,更加將男修士的魂魄都勾走了。
終于,在疾行了一刻鐘后,二人到達(dá)了山頂。
此時的山頂,已經(jīng)變得沸沸揚揚,而眾修士面前,則是一個巨大的仙門。
仙門高十丈,門口兩尊巨大的瑞獸,門前一名仙風(fēng)道骨的白衣老者正在講著什么。
而血臨天和皇甫清雪一登場,便成為了全場的交點,應(yīng)該是皇甫清雪成為了交點,血臨天只是附帶。
眾人開始討論。
“那女子是何人啊,竟有如此傾國傾城的容顏,旁邊的男子又是何人,估計是這女子的奴仆吧。”
“對啊,容顏的確是堪稱妖孽,也不知可否結(jié)交一番。”
眾人不斷討論著,眼神也一直在皇甫清雪的身上停留,沒辦法,自從皇甫清雪修煉黑暗法典后,皇甫清雪的氣質(zhì)變得極其特殊,加上本就不俗的容顏,更是堪稱絕頂。
血臨天邪魅一笑,將皇甫清雪摟緊在自己懷里,宣布著自己的主權(quán)。
頓時,無數(shù)道蘊含殺意的眼光仿佛要將血臨天隔空刺穿,但是血臨天并未生氣,直接在皇甫清雪的臉上印了一小口。
“啊啊啊,我失戀了,我的女神啊,為什么。”
“不會吧,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正在眾人討論皇甫清雪時,一道充滿傲慢的聲音傳來。
“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在下可否知道你的芳名。”
只見一位身穿金色衣衫的青年向皇甫清雪說到。
血臨天直接代皇甫清雪回答道:“抱歉,你不配。”
那人抬起頭來,看了血臨天一眼說到:“我在問你的主人話,仆人就不要插嘴了。”
血臨天呵呵一笑,面帶挑釁的說到:“這是我道侶,不服你來咬我啊,金毛犬王。”
此人不僅一身金色衣衫,就連頭發(fā)也是金色的。
隨著這句話說出,本來喧囂的此地竟然瞬間安靜下來,瞬間,落針可聞,不一會兒便炸開了鍋。
“此人完了,竟然敢辱罵黃沙帝國皇子,他完了。”
黃辰笑了,他笑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隨即問到:“你叫什么。”
血臨天面色清淡的說到:“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黃辰說到:“行,你很行,入院考試最好祈禱不要讓我碰到你,還有,這位美麗的姑娘,在下黃沙帝國四皇子黃辰。”
皇甫清雪則連正臉都沒給過他一個,而是將臉深深埋進(jìn)了血臨天的懷里。
黃辰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最終憤憤離去。
血臨天賤兮兮的笑著,他就喜歡這種別人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感覺。
二人隨后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皇甫清雪卻一臉認(rèn)真的對血臨天說到:“夫君,你一定要小心,那位黃沙四皇子實力不俗。”
血臨天并沒有在意,說到:“放心吧,夫君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地極境不出誰與爭鋒,就他一個區(qū)區(qū)玄極境四階,我還沒放在眼里。”
皇甫清雪笑展顏開,說到:“是是是,夫君最厲害了。”
終于,那位白衣老者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飛到空中,顯然是地極境強者。
“諸位,安靜一下,我先說兩句,首先,我們藍(lán)星學(xué)院承蒙諸位厚愛,在你們之中不乏一些天驕之輩,而你們選擇了我們,但是該說的我還是要說的,天賦不好的,就直接下山吧,本學(xué)院只招收天賦高的人。”
那白衣老者如此說到,隨后有人大聲問到:“入院考試都是什么流程啊。”
那老者笑吟吟的回應(yīng)道:“入院考試,一共兩項,首先來到九龍柱前,打入靈氣,就會顯示出你的天賦高低,我們學(xué)院招收的最低要求是四等天賦,測完天賦后,眾人合格者就可以先行進(jìn)入學(xué)院內(nèi)部了,第二日還有其他安排,明日你們就知道了。”
聽完老者所說,又有人問到:“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那老者說到:“現(xiàn)在就開始,請眾人排列隊伍,按順序來。”
血臨天和皇甫清雪自然是在一起的,排在了一起,但沒想到的是,剛才的黃辰竟然排到了血臨天的前面。
他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挑釁的問到:“敢不敢和我比一比誰的天賦更好。”
聽到比,血臨天來了興趣,說到:“哦?怎么個比法。”
黃辰露出了戲謔的表情說到:“當(dāng)然要賭點什么了,我輸了,我就給你一把九品武器,你輸了……就離開這位美麗的女子。”
血臨天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到:“好啊,看來你已經(jīng)做好輸?shù)脺?zhǔn)備了,正好我需要一把高品質(zhì)武器呢。”
二人眼中的殺意毫不保留的漏了出來,瞬間將在場的其他境界低一點的人給震懾住了。
皇甫清雪伸出手,放到了血臨天的腰上,捏住,輕輕一扭。
“誒誒…清雪疼,疼,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皇甫清雪一臉不高興的說到:“誰叫你拿我當(dāng)賭注的。”
血臨天聽到,一臉尷尬的說到:“對不起啊,清雪你放心,我決對不會輸?shù)模退爿斄耍阉啦痪蜎]事了。”
聽到血臨天如此解釋,皇甫清雪的臉色才回復(fù)了一點,隨后狠狠瞪了血臨天一眼,說到:“哼,你要是贏不了,我就不當(dāng)你道侶了。”
血臨天連忙說是,隨后不斷有人歡呼雀躍,也有人垂頭喪氣的離開,不一會便快來到了血臨天。
“下一個,張三!”
一名名為張三的修士將靈氣不斷輸入進(jìn)九龍柱中,九龍柱顏色不斷變化,最終停在了青色上。
監(jiān)察者看到后說到:“嗯?還不錯,去里面吧。”
“下一個,李四!”
李四也伸出了手來,將靈氣不斷輸入進(jìn)九龍柱之中,但是不管你靈氣的多少,天賦才是最重要的。
“李四,天賦黃色三階不合格。”
李四失落的離開了學(xué)院,隨后便輪到了黃辰。
黃辰對身后的血臨天說到:“看著啊!”
隨后便來到九龍柱前,伸出手輸入進(jìn)了一絲絲金色靈氣。
隨后九龍柱便不斷變化,直到顏色定格在了黑色上面。
“黃辰,紫色七階,天賦極其好,是一塊好料子。”
隨后便是血臨天的測試天賦,只見血臨天的臉上寫滿了自信,邁步走到九龍柱前,張口說到:“讓你們看一下什么叫做天賦。”
瞬間,上天仿佛聽到了血臨天的話,瞬間天色暗了下來,就連其他的測試者,也都注視著血臨天。
而血臨天則對九龍柱釋放出了一絲的紅色靈氣,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