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程苑一回到玉衡派便去向繼恨匯報情況去了。
“回來了,有什么發現。”繼恨直接了當的問到。
“我。”就在程苑剛要開口的時候,剛剛關閉的房門一下子被撞開了。
“好你個程苑,又把我丟下,又想偷偷的向師傅匯報任務,師傅都說是交給我們倆的,就算我沒去,我不是也幫了你一下。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虧我還這么大老遠的去找你,要不是我,你在深底之淵就被!唔!唔!啊啊啊!”楚亦一來嘴巴就像倒豆子似的,一連串的話劈里啪啦就出來了,程苑一個不耐煩直接禁他言了。
“嗚嗚!啊啊!”楚亦說不出話來,瞪大眼睛看著程苑,眼睛里充滿了不可置信,隨后轉頭看著繼恨,那眼睛仿佛在說:師傅,你看看,程苑他在干什么!你還管不管了!他居然敢禁我言!你還不說說他!
“師傅。我。”程苑正準備重新說,卻被楚亦沖過來用手堵住了嘴吧。那眼睛看著程苑仿佛在示威你不讓我講話你也別想說。
“。。。。。。”程苑無語,幼稚至極!準備動手將楚亦的手拿開。
“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鬧了。”繼恨終于發話了,對于這兩個徒弟,繼恨已經習以為常了。
“是呼。”楚亦支支吾吾哼出兩聲,似是不甘心,覺得委屈。
“楚亦,你自己解開不就行了。”繼恨無奈的搖搖頭。
嗯?楚亦一愣。對啊,他可以自己解開啊,這禁言術又不是程苑一個人會。該死,給程苑弄得氣懵了。啊啊啊,丟人了。
楚亦不甘心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默念口訣解開了自己的禁言術。
“好了,都別再鬧了,先說正事,有問題說完正事后,你們私下去解決,別在我面前折騰。”
“師傅。”楚亦想插話但再一次被程苑搶先了。
“師傅,我按照你說的去了烏山那一帶查看,果真發現有許多魔族的人,但是他們非常神秘,行動非常謹慎,我跟蹤許久也沒打探到什么,但看情況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但找了許久也沒發現,那一行人便回去了。然后我便悄悄跟了上去,隨他們一起來到了深底之淵,然后偷聽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魔族界主失蹤了。”
“牧歌?”繼恨深思,眉頭緊鎖,一界之主失蹤,群龍無首,怪不得最近這世界各地都聽說有魔族一行人的蹤跡,大家都不免恐慌起來。雖說魔族在三百年前與他們簽訂了條約,不會與人界兵戈相見,動起手來。但這次魔族浩浩蕩蕩進軍人界,雖說沒有舉動,但行為著實古怪,讓他們不免多想擔心起來,怕魔族會撕毀條約,反咬他們一口。所以各大宗門都暗地里派人跟蹤調查,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這魔族這些家伙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牧歌?這位年紀輕輕的界主雖說年齡不大,但聽小道消息說,做起事情來還是雷厲風行,頗有手段,剛上任就將一眾老將治理的服服帖帖,無人不從。怎么就失蹤了呢?
“師傅,魔族內部似乎出了事。”
“怎么說?”繼恨問到。
“聽那些小兵們私下議論,好像魔族的三大魔使里有人對現在的界主很是不滿,似是有謀利之心,但是我也不敢妄下定論。”程苑便將自己所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繼恨。
“伍岳?”繼恨突然說出了這個名字。
“嗯?師傅的意思是?”楚亦試探地問到。
“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伍岳。”繼恨像是想到了什么。
“牧歌的父親沐如風,也就是上一代界主,和伍岳曾是好兄弟,好朋友。在沐如風還沒當上界主時,他們倆都是界主的有力人選,兩人實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而且在當時的支持率中,伍岳是有很大的機會登上界主之位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終登上界主之位的卻是沐如風。在宣布結果的那一天時,伍岳直接生氣的離開了,沒有參加新界主的繼任大典。聽旁人講,之后兩人的關系雖然回到了從前,但總不似之前那般親近了。”
“可這也不能確定一定是伍岳吧。”當繼恨和程苑交談時,楚亦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倆,因為他啥也不知道,只能瞪大眼睛聽他們說,現在楚亦終于把情況大概弄清楚了些,知道楚亦去干什么了,知道師傅交給他們的任務了。憋了大半天的楚亦終于忍不住出聲到,想要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其實,也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自己被晾在這里半天了。
“是不錯,但這伍岳的謀利之心應該最大的。”繼恨回了一下楚亦,繼續思考。
“界主失蹤,魔族內亂,這牧歌為何會無緣無故失蹤。程苑,你有打探到這方面的消息嗎?”
“沒有,這些消息聽到也是偶然,具體情況并不清楚,他們非常隱秘,很難讓人打聽到一點消息。”
“行吧,你們倆先下去吧,之后我會和其它其它長老們討論此事,這事你們一定得保密,不允許泄露出去。”
“是,師傅。”程苑回復。
“尤其是你,楚亦。把你的嘴巴管好,別什么都往外說。”繼恨補充道。
“我又怎么了。”楚亦大喊,表示不滿。
“程苑,快回去吧,跑了這么多天快去休息休息,別累壞了身子。”繼恨關心道。
“師傅,你咋就不知道關心關心我呢,我也跑了這么多天,我也沒好好睡過覺,我還。。。。。。”我還差點從天上掉了下去,楚亦沒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只能氣沖沖地瞪著程苑。仿佛在說:他現在很生氣,他現在很不滿,他現在很委屈。
程苑嘴角微微上揚,向師傅道謝后,瞥了楚亦一眼便直接退下了。
“你等等我。”楚亦見程苑離開,自己跟著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朝繼恨喊了一句:“師傅,你就是偏心。”
呵呵。繼恨看著這兩人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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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憶思閣。
阿桃坐在自己的床上,面前是攤開的奇夢間。
自從哥哥答應阿桃不會再去上課,果真阿桃第二天就沒看到墨卿玨的人影。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墨卿玨也沒有來,雖說沒有看到墨卿玨,阿桃心里有你們一點點遺憾,但是,哥哥要是來的話,自己又會感到壓力。
阿桃已經連續上了將近十天的課了,相比其它弟子來說,阿桃感覺自己明顯落后很大一部分。因為之前的缺課,阿桃有些地方并不清楚,靈力的掌控與仙術的運用也很生疏。季擒與繼恨長老私下里和她說過,如果有什么不會的或是不懂得可以請教一下周圍的弟子們或是他們,讓她安心下來,不要操之過急。慢慢來。
可是阿桃,沒有可以說話的朋友。而且,他也不敢去請教繼恨與季擒長老,怕發現了她的身份。
但是,阿桃的仙術,還有成績始終不見起色,平平無奇,相比于木遙和沈木,阿桃是在是差了太遠。就連其他弟子,阿桃都跟不上。
紅品高階?我真的是這個實力嗎?阿桃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眼看著無論自己怎么反復練習,卻絲毫沒有起色,阿桃越來越焦急。
靈力掌握與運用對于阿桃來說始終是個問題,而且阿桃能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體內靈力的空虛,而且很是分散,難以聚集掌控。
就算自己每天這么反反復復的練習,可是進步卻非常的慢。
當阿桃再一次泄氣趴在了床上時,發現了自己放在一邊的奇夢間。我怎么沒想到這個呢?!阿桃靈光一閃,想到了牧歌曾經和她說過這奇夢間的神奇之處。
或許自己可以看看有什么方法提高自己的靈力。阿桃波不急待的翻開了奇夢間,閉上了眼睛,似乎進入到了應該奇特的空間。
從外面看阿桃似乎是坐著睡著了似的,但在這奇夢間里,只要阿桃的思緒輕輕一轉,面前就出現了許多各種各樣的修煉法籍,仙術文本。
而奇夢間的神奇之處在于它可以根據你自身的實力與體制給你選擇最適合的仙術法典。并不是讓你自己選擇,這是牧歌并不知道的。而其他人,也并不清楚,只有使用過奇夢間的人才知道。
阿桃望著出神時,剛剛還是一堆文本遜訴匯成了一本書籍,飛到了阿桃的眼前。就在阿桃要抬手接過那時,那書本突然化成一堆字符直接鉆進阿桃的腦海里,里面的文字要領一下子清晰的出現在阿桃的腦海里。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到了深夜,阿桃屋內的燈光還是亮著。床上的人兒人在閉目修煉當中,已然忘記了時間。
亮眼的燈光在這黑夜中顯得很是起眼,空桐子桁正御劍飛過這憶思閣的上空。瞥了一眼下面的亮光處,停頓了大概一秒便離開了。
空桐子桁正在這夜間巡視著玉衡派,自那天發現有魔族氣息后,空桐子桁的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總感覺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外人雖傳言空桐子桁神秘,不理宗派之事,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玉衡派發創始人其實是他。這也是為什么其它長老在控訴空桐子桁的時候他沒有說話的原因了。
如今這魔族之人紛紛出現,似有動亂發生,這時候還是得加強宗派看守力度,以免有意外發生。
第二天,清晨。當東邊的太陽漸漸升起,陽光慢慢傾灑在屋內,阿桃深呼一口氣,睜開了眼睛,阿桃神奇的發現自己的靈力相比之前凝實了許多,而且靈力也增長了一些,雖說不多,但對于之前她拼命練習增長的少的可憐。
真神奇。阿桃感嘆道。雖然一夜沒有休息,但是阿桃的精神卻出奇得好。
阿桃迅速從床上蹦了下去,穿好鞋子,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往墨卿玨的房間跑去。
“哥哥,今天我們吃什么啊。”
“哦!桃子今天的心情不錯嗎。”墨卿玨在一旁擺弄碗筷,阿桃每天都過來和他一起用早膳。
“嘿嘿,開心。”
“什么事這么開心?”墨卿玨好奇的問到。
“沒什么沒什么,就是修煉上有了那么一點點起色了,對一點點。”阿桃邊吃飯邊用手這么筆畫了一下。才進步這么一點點,還是不要這么得瑟,等到我進步很大的時候再來告訴哥哥,給哥哥一個驚喜。阿桃想。
“我們桃子最棒了。”墨卿玨給阿桃夾了一個奶黃包,寵溺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吃飽了,我先走了啊。”阿桃快速用完了早餐,便來到了樺業殿。
此時,樺業殿里已經來了幾位人,正是高貴齊云那幾個人。阿桃瞥了他們一眼便安靜地走到自己的座位。
“對不起。”一個人影突然出現。
“啊。”阿桃抬頭驚訝地看著高貴,一臉茫然。
“我為上一次說的話想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高貴拼命的點頭,為那天的沖動已經懊悔了許多天了。所以,今天他特意來早一點,就是想當面向阿桃道歉。
“什么話?”阿桃愣愣問出。
“就、就那天在清巧閣,我、我說。。。。。。”高貴不好意思再重復上次那句話。結巴了起來。
阿桃想起來了,她沒想到高貴會來向他道歉。畢竟,每個人都對她敬而遠之。
“啊!沒關系,沒關系。”阿桃笑了笑,不在意道。雖然一開始聽到這句話有些傷人,但后來阿桃就不放在心上了。但到底還是有一點疙瘩似的堵在自己的心里。
高貴的道歉正好沖散了阿桃的內心,讓阿桃感覺原來還是有人愿意和她說話的。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是他,就是他。”高貴一把揪出來躲在自己身后的陳譯,拉到阿桃的面前。
“是他激我的,我不說他就搶我飯,不讓我吃飯,我一個沖動就說出來了,實在是對不起了。”
“對不起。對不起。”陳譯被高貴拖了出來,很不自在,又覺得羞愧,低頭悶聲道歉,不敢看阿桃。
“真的沒關系了,我接受你們道歉。”
”唉?我就說嘛,只要我們真心給人家道歉,人家肯定會接受我們的。你看。“高貴開心的笑了,拍了一下陳譯的肩膀。
“我叫高貴,這小子叫陳譯,后面那個不愛說話的叫齊云,還有那一個你應該知道吧,沈木。”高貴很是熱情的向阿桃介紹。“我們是一個廂房的,住在一起。”
“嘿嘿,我已經憋了好幾天了,現在道歉完真是舒暢極了。阿桃?你是叫阿桃沒錯吧?”
“對!阿桃,桃子的桃。”阿桃莞爾一笑。
高貴看著這笑容有些發怔,被陳譯暗暗掐了一下,清醒過來。
“嘿嘿,你笑的真好看。”高貴愣愣地揉了一下腦袋,完全不在意陳譯的那一下,還沉浸在阿桃那溫暖的笑容里。
“你小子傻了啊!總盯著人家看干嘛。”陳譯見高貴仍然癡癡地盯著人家看,立馬揪住了高貴的耳朵,把他拖到自己的面前,湊到高貴耳邊悄聲說道。“丟不丟臉。”
“啊!”高貴一個激靈,立馬將陳譯的手拽開,站直了身子,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很淡定。
“呵呵。”阿桃看著他們直接的小動作,沒忍住笑了出來,有朋友真好,看著他們這樣阿桃很是羨慕。
“我。”阿桃站了起來。
“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嗎?”阿桃本來想說這話時卻被高貴搶先了。
“啊?”
“不不不,我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這樣子不唐突、不唐突。很委婉,很委婉,高貴對自己講。
“高貴,你在搞什么啊。”陳譯湊到高貴耳邊,滿腦子疑惑不解,不就是道歉嗎,咋扯到交朋友了。
“你走開,別打岔。”高貴再次講陳譯推開,笑嘻嘻地看著阿桃。
陳譯無語,白了一眼高貴,便跑到了齊云沈木那里,他們也在看這邊的情況,著實被高貴的這一系列行為感到無奈。
“可。”可以啊。阿桃剛想答應門外突然來人了,是木遙。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放在了木遙身上,木遙淡定地越過高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當木遙在向阿桃這邊走來時,越來越近,高貴突然地跑了。對,沒錯,是跑了。直接躥到了沈木那里。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你在搞什么啊。”陳譯吐槽到。
“那什么,你下來點。”高貴拽著陳譯將自己擋住。“還有你,還有你,沈木,快幫我擋一下,啊啊啊,別看那邊了,沈木。”
木遙一來,沈木的眼光就一直沒離開過木遙,雖說沒有明目張膽的盯著看,但是小心翼翼的注意著。這時一下子被高貴這么一拉,一下子沒緩過神來,直接被拉了過去。那三個人正好將高貴圍了起來。
“你說,那個叫木遙的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有殺氣啊。”
“你在胡說什么呢。”沈木忍不住反駁到。
“不是,我咋感覺她冷冰冰的,而且每次看到她都覺得這姑娘太嚇人,說不上為什么,反正我不敢接近她。”
“人家就是性子冷一點,沒什么。”
“可是她眼神也很嚇人。就她剛剛進來,我感覺她瞥了我一眼,靠,老子心跳差點停了。”
“人家眼睛很好看的。”
“我是說她眼神。”
“我是說她眼睛。”
“她不和人講話。”
“人家喜歡安靜。”
“她總是一個人。”
“喜歡獨處。”
陳譯來回轉頭,滿臉茫然地看著這兩人。
“她。。。。。。不是,你總幫她說話干嘛啊。”高貴語塞,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木。
“我就是就事論事嗎。”沈木一愣,反駁到。
“你。”高貴還想說被陳譯阻攔了。
“你們倆都別說了,有完沒完啊,咱們大早上來不就是陪你道歉的嗎,現在道歉也說了,就不要管別的了。”
“注意一下,不是陪我,是陪我們倆。那還不是你害的,那天非要捉弄我。”
“那我不也去了嗎,別搞得有些沒得,你還想著追人家姑娘,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還交朋友,你眼睛都快長到別人身上了。唔唔。”
“別說了,瞎說什么,我沒有,就是交朋友。”高貴一把捂住陳毅的嘴。
“算了算了,我回我位置上去了,又有人來了。”高貴將他們推開,裝作什么也沒發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阿桃奇怪高貴為什么跑了,雖然很是疑惑,但也沒追上去。見木遙坐了下來,自己也坐了下去。
阿桃已經和木遙相處這么多天,就那天給她藥膏說了那么幾句就再也沒說過話了。
人越來越多,漸漸熱鬧起來。新的一天的學習又開始了。阿桃深呼一口氣,開始認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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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苑,你給我出來。”楚亦剛出了繼恨的門便追到了程苑這里。此時正站在程苑的門前大喊大叫起來。
”你要是在不出來,我就闖進去了。“
”三。
“二。”
“一。”
“我真闖了啊。”不搭理我是吧,以為我不敢闖是吧。
楚亦剛想抬腳踹開屋門,想了想還是算了,我這不是怕,踹門不禮貌,對,不禮貌。
楚亦小心推開了程苑的門,走了進去,發現客廳里沒有人,便向臥房走去。
屋內霧氣繚繞,隱隱約約似乎有水聲。楚亦小心翼翼的靠近,來到了程苑的臥房。
悄悄的推開一條門縫,一股熱氣鋪面而來,里面看不清楚。但是透過屏風,有人在沐浴。
“。。。。。。”走還是不走,楚亦沒想到程苑一回來就在洗澡。算了算了,還是走吧。就在楚亦剛剛想將門偷偷關上,離開。不料,程苑就這么從木桶里站了起來。
屋內霧氣繚繞,看不真切,但修長的身影,挺拔的后背,如瀑的長發還是進入了楚亦的眼睛里。
楚亦有些奇怪,感覺自己不大對勁。怎么看自己都像是一股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流氓,雖說程苑不是女的,但是吧,就是很奇怪。當程苑要從屏風里走出來時,楚亦一驚。
關門還是不關,靠!快出來了,還是直接走吧,這要是被抓到他就是有幾百張嘴也沒法解釋。就在楚亦剛要轉身離開時,沒想到地面上有積水,楚亦一個迅速動作一下子踩滑了,還是虛掩的門直接就這么被楚亦撞開了。
“誰!”程苑立馬將內杉穿上,手中立馬出現了一把劍,架在了楚亦的脖子上。
“哎呦。”楚亦吃痛喊道,摔了了狗啃泥。
“我,我。”
“楚亦。”程苑皺眉。
“你為什么在這里。”
“將、將亦歸收起來,我,是我,咱好好說。”楚亦正痛著呢,這一屁股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出去。”
“啊,我這怎么。”怎么出去,楚亦剛想反駁,便被程苑的眼神殺回去了。
“出去就出去,我本來也沒想進來。”楚亦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來到了客廳。
一會他要怎么解釋還是個問題。
啊!楚亦長嘆一聲,為什么自己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