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爺?”
黑熊精顯然是被這名字嚇了一跳。那可是齊天大圣啊,這天下人不知誰人不曉。
“喲!你這黑熊精也認識俺?”
“齊天大圣孫悟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你說你是大圣爺,有什么證據(jù)?”他黑熊精也不是個二傻子,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你這小妖怪,倒是有趣,我為什么沒有自證?”
“你當我閑啊!”
悟空當然不閑了,他可是很忙的,忙著水群呢。
全知之主:“已經談妥了。”
顧青:“呦呵,多日不見,你這忽悠水平有提高啊!”
全知之主:“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張嘴就這么令人討厭的?”
涼冰:“他能干個啥?還不是老娘出手?”
顧青:“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兩個月他還能翻天了。”
全知之主:“不想說話。”
“群主全知之主邀請魔君琉星加入群聊。”
顧青:“@全知之主,資料包搞快點。”
全知之主:“@顧青,......已發(fā)。”
“靠,你這死猴子我在跟你說話呢。”連續(xù)朝著悟空吼了好幾句也不見反應,黑熊精心中的怒火也是蹭蹭往上漲。
“你煩不煩。”正要點開沁道臨發(fā)過來的資料包,突然被黑熊精的一陣怒吼給打斷了。悟空很是不耐煩的直接揮出一掌。
那看似平常的一掌,卻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直接將黑風洞整個山體砸成了沫沫,甚至那道掌印威力不減,連同一旁的另一座山體也遭了殃,直接被抹去了。
“大圣爺,我錯了。”
黑熊精想都沒想,直接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悟空可是沒時間理這個煩人的家伙。點開了沁道臨發(fā)的資料包,熟悉了一下劇情,嗯,這樣才能愉快的聊天。
魔君琉星:“大家好!唉,為什么我名字前面有個前稱,而且還把我名字寫錯了。”
全知之主:“沒錯。”
魔君琉星:“明明錯了,你還不承認。”
全知之主:“你這倒霉孩子,這不是為了提高你的辨識度嗎,要不然那些讀者怎么知道你是誰呀?這么大眾的名字肯定撲街啊。”
魔君琉星:“哈?什么讀者?”
全知之主:“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
趙信:“哇,新人入群啊。”
景天:“歡迎。”
托尼史塔克:“歡迎。”
梁月:“歡迎。”
阿爾托莉雅:“歡迎。”
木之本櫻:“哇,大哥哥的稱號好帥氣。”
托尼史塔克:“@全知之主,你這是歧視,為什么我們沒有。”
全知之主:“我TM,我可是群主,怎么跟我說話呢?”
涼冰:“咋滴?又飄了?”
全知之主:“額......天氣有點熱,哈哈。”
趙信:“硬了不到一秒鐘,滋滋。”
“成員趙信已被群主全知之主禁言三天。”
景天:“趙兄真乃猛士啊!這幾天不出來,出來一句話就又進去了。”
全知之主:“怎滴,你也想試試?”
顧青:“你這個欺軟怕硬是不是太明顯了?好歹也演一下啊。”
全知之主:“哼,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們了,哭泣.jpg”
哎,真是個可憐孩子,收起群聊的悟空這才發(fā)現(xiàn)了跪在自己面前黑熊精。
“呦呵,你不是挺硬氣的嗎?”
“哪敢哪敢。”抹了把臉上的虛汗,黑熊精絞盡腦汁的不斷思索著有關于齊天大圣的信息,坊間都傳聞當年齊天大圣是為了庇護凡人與妖族才大鬧天宮的,自己這么一心向善的妖怪應該會沒事吧。
“悟空呀,你可要好好的給我出出氣呀。它可是要吃我的。”此時突然玄奘的聲音傳了過來,驚了黑熊精一身冷汗。
“沒沒沒,沒那事,我就是嚇嚇他而已,萬般沒有要吃的意思。”
“看你黑不溜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妖怪,還是個熊精,估計除了熊貓成精外,哪有熊不吃人的。”悟空一臉確信的說道。
“大圣爺,我真是個好妖怪,我雖然不知道您說的熊貓是什么妖怪,但我跟他肯定是親戚呀。”
“熊貓就是食鐵獸,沒文化。”玄奘突然插嘴道。
“啊,食鐵獸?大圣,大圣。”黑熊精一個翻滾,滾到了悟空的腳邊抹著眼淚說:“大圣呀,我是熊貓啊。”
“滾蛋,當我沒見過熊貓嗎?”這家伙真是連臉皮都不要了,你說你都黑成這樣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熊貓,真當別人是瞎子嗎?
“大圣,我真是熊貓啊,我一出生就長這樣,所以我媽才不要我了。我是被一個老和尚撿到養(yǎng)大的。”
黑熊精說到動情處不由得心生悲愴,留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看著眼前的這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憐妖怪,悟空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人家都這樣了我在下手是不是有些禽獸了?
“嗚嗚,悟空啊,你還是放過他吧。”就這氛圍,悟空還在觀望中,倒是吧玄奘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好了,停,打住,麻蛋,真是怕了你了。”看著玄奘,一種莫名的帶孩子的感覺籠罩在悟空的心間,轉過身來朝著黑熊精說:“念你修行不易,這次就放過你,要是讓俺知道你又為非作歹,定把你砸成沫沫。”
“謝大圣爺,謝大圣爺。”那黑熊精一陣感恩戴德,嘴里凈說著好話。劫后逢生的感覺可真是刺激,只是他絕對不會想再來一次。
“好了,我們走吧。”
回過身去,悟空與敖烈?guī)е蕪街钡碾x開了黑風洞,哦,現(xiàn)在也不能算是黑風洞了,畢竟這洞府已經沒了一半。
走出去好遠了,玄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悟空說道。
“悟空啊,我突然記起來了,我被那妖怪抓走的時候正在喂馬。慌亂之中我那白馬肯定是跑掉了。哎呀,這山高水遠的我這凡夫肉體可怎么走啊。”
玄奘的聲音揚的老高了,生怕別人聽不見。
“我那可是大唐皇帝御賜的御馬,可日行千里,神駿非凡那。現(xiàn)在就這么白白的丟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走在前面的敖烈只覺得身后一陣惡寒,看來冥冥之中他也逃不掉某種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