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漫漫知道,她改時間不過是走個過程。有這么一個權(quán)力大的總統(tǒng)在,只需要一個合乎情理的能給群眾和搪塞官員的理由就可以。
至于真正的繼承人,她想是偏向她的姐姐吧。她不在乎這些,不過很多事情她也有了答案。
這一次也歸功于系統(tǒng),它告訴了她陸漫月剛才的心里想法與活動。
她的疑問解決了,那么就只有成為神就行了。在陸慢慢看來成神就是人對她的信仰與信任。
事情總是慢慢解決的,而她也得想想如何達(dá)到那個高度。說實話很難,任何一個平凡的人都會憧憬自己不平凡的樣子。
但真正能成功者少之又少,有些人年少成神有些人用一輩子封神,而更多的是別人成神中的路人。
外面開始下起了雨,這天氣總是這般讓人心情不悅。
此時的陸漫漫早已在房內(nèi)躺下,屋中裝飾簡單沒了客廳的壓迫感。白墻藍(lán)調(diào)讓她心情因此也被治愈了。
……
“你總是責(zé)怪我教的漫漫不對。那也是十多年的事了,我沒怪你帶她去那個地方,也沒說什么。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否定她。”
說實話當(dāng)陸漫漫下樓時聽見半開的房間傳出的這話,也是挺驚訝的。她對七歲前發(fā)生的事很模糊可能是因為被刺激到了。
但現(xiàn)在她心中五味陳雜。“孩子之間的事本來就不該參與,等再大點都明白這個道理時,都會替你著想認(rèn)真成才。你卻好,直接將漫漫的未來斬斷,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
“在這個位置上本就會有許多殘酷的事情發(fā)生。送她進(jìn)去也是保護(hù)她,你不也讓她可以自由出入還請人教她東西。”
“做父母的,誰不喜歡自己的孩子了,相比十幾年不見的痛苦,她的安全更重要。”
陸言燭也有自己的無奈,只能無力的安慰自己的妻子。若不是被妻子教得太過單純天真,他又怎么忍心將自己女兒送走。
“漫月更能勝任,在外面也是安全的。本來想著將位置給她,我們也可以去找漫漫生活。”聽了這話,門內(nèi)外的人都十分驚訝。
這個男人太會裝,將自己的想法藏了十多年甚至更長時間。但同樣驚訝的是,他也成功騙過了所有人。
外面的流言蜚語就他一人承擔(dān),總統(tǒng)七歲女兒殺人事件本就讓他失去了一些名聲,但他依舊為著這個國家著想。
放下了親情選擇了更大的家國情、民眾情。
“漫漫出來了,是你的要求。你想漫漫為漫月頂罪?漫漫什么都沒做,她也成年了,殺人是犯法的。你最明白了。”
說到這里婦女開始不再淡定,說話都開始有些哽咽。
“漫漫出來是個機(jī)會,他們會以為我將漫漫拉出去頂替漫月的罪名加上知道漫月本就會殺人,兩人長相相差無幾。最后會去查十多年前是否是漫漫殺的人,只要給點線索……”
話沒說完,但是婦女懂了。這樣漫漫的罪名就會洗掉,沒有總統(tǒng)的手筆。但這樣陸漫月將再加上一條人命。
“漫月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會解決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婦女自然也沒什么可糾結(jié)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