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會是誰呢
那會是誰呢?!
秦非魚想不通,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此時,一條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秦小姐,是不是被蛇嚇到了?我猜,你會被它嚇得睡不著覺!”
秦非魚的臉色由厭惡轉為恍然大悟,再轉為震驚。
“錢浩,原來放蛇的人是你?!”
“嗯哼!”錢浩挑了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整了我的公司,我給你的課桌里面放蛇,很公平,不是嗎?”
“什么公司不公司的,昨天我打贏了你,你沒必要再拿這件事情說事了。”
“可我就想整你,想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就覺得特別開心。”
“你欠揍!”秦非魚說著,已經伸手,給錢浩來了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
兩秒之后,錢浩躺在了地上,悶哼了兩聲。
作為養在溫室里面的貴公子,錢浩......好像脫臼了。
此時是上課時間,外面沒什么人,而且林詩薇和小蘇,已經在秦非魚之前離開了。
“喂!男人婆,你不必這么兇吧,當心沒人要。”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要是再弄出這些幺蛾子,管你是誰,我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還有,離我遠點!”秦非魚說完,離開了。
這邊,錢浩躺在地上,看了看不遠處想過來攙扶他,又不敢過來的隨從:“你楞著干嘛?當木頭樁子嗎?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是是是。”
秦非魚想起先前,只給了錢浩一個過肩摔,就放過了他的事情,有些不開心,一整天都郁悶。
就應該把他揍成個大花臉。
“喂,”王雯雯見秦非魚走神,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還在想之前的事情嗎?是覺得對錢浩的過肩摔太狠了?”
“安啦!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再說了,你摔他的時候我們學校的花癡們都沒有看到,不會為難你的。”
秦非魚“嘿嘿”一笑:“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自己太溫柔,沒把他打成豬頭,真是便宜他了而已!”
王雯雯:“......”
藍大的課程并不難,上了一天課后,秦非魚便和王雯雯一起出了學校,兩人告別之后,秦非魚像往常一樣上了車。
“阿魚,怎么今天不大高興的樣子?”權司霆見秦非魚臉色不是很好,很快湊了上來,狗腿的模樣讓霍斯凌為之鄙夷。
這可是人人敬畏的權司霆!
“沒什么,”秦非魚挑了挑眉:“早上有人在我的座位里面放蛇。”
“我聽說了。”權司霆湊到秦非魚耳邊:“我還聽說,阿魚十分彪悍地拿起了那個籠子,丟在了林詩薇的身上。”
“阿魚的膽子真大,讓為夫怎么表現男友力呢?”
“唉,可惜,始作俑者并不是林詩薇。”
“是錢浩。”權司霆看著秦非魚,低啞的嗓音在秦非魚耳邊響起。
秦非魚驚訝:“你怎么知道?”
“阿魚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包括......阿魚心里有沒有我。”
兩人的距離有些近,讓秦非魚不由自主想起昨晚在餐廳的場景,于是她側過頭望向窗外。權司霆看了看她的側臉:“你打算怎么處理錢浩?”
“我已經處理了。”秦非魚挑了挑眉:“大概,現在他正在醫院里吧。”
半個小時后,權司霆坐在了錢氏集團的辦公室。沙發陷下去,有人上前為他倒了杯水,殷勤地點頭哈腰:“權少,您先坐,我們少爺正從醫院回來,現在正鬧著不肯吃藥呢。”
“等等,等等他就出來見您了。”
“好。”權司霆點了點頭,并沒有接過他遞上來的水。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人又回來了:“不好意思,權少,今天我們錢少心情不太好,怕是見不到您了。”
“要不,您有什么事跟我說,我轉告錢少也是一樣的。”
權司霆彎了彎唇:“他的傷,是秦非魚弄的吧?”
侍從的臉色變了。
“活該。”權司霆哼了一聲,準備離開:“告訴你們家那個紈绔子弟,以后如果再接近秦非魚,我不會客氣。”
“權少,說到底,權家和錢家也有生意上的往來,您不至于因為一個女人......”
他話沒說完,就被權司霆一個冷冷的眼神嚇回去了。
好吧,他閉嘴!
權司霆離開了錢氏集團,去處理了點事情,晚些時候,又去陪著秦非魚打鬧了一會兒,這才回家了。
權家的關系也不簡單,最近,權家的私生子權然活泛了,行為舉止頗有些越俎代庖的意味,所以權司霆出現在學校和林家的次數少了很多。
不過,權然這個由小三養大的目光短淺的私生子,權司霆還真沒有放在眼里。最近令他上心的,是明天的郊游。到時候,醫學系的全班學生,還有大教授,都會去的。
陽光明媚。
所有的女學生換上最好看的衣服,男生也穿得周周正正,一起去踏青郊游。
“哇!權教授,您看,這只蝴蝶好漂亮啊,只是,這是什么品種?”
權司霆看著一個個女生對他流露出的情意,覺得她們太過輕浮,打心眼兒里不想搭理,可是,無奈他頂著副教授的頭銜。
于是,權司霆露出官方的笑容:“這就是普通的雙翼蝶,不過這種蝴蝶的確很好看。據說,梁山伯與祝英臺的話本里面,描述的就很有可能是這種蝴蝶。”
“哇!”女生們紛紛附和。
“權教授,我覺得你很帥,比梁山伯還要帥。”
“開玩笑,”另一個女生碰了碰她的胳膊:“權教授是高富帥,梁山伯這么能比......”
“不過,教授,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這個問題就問得比較私人了,權司霆不想回答,于是下意識地看向了秦非魚。秦非魚正在畫板上畫著什么,一抬頭,就和權司霆對視了一眼。
權司霆點了點頭:“有。”
秦非魚心頭一跳,又低下頭描摹筆下的輪廓。女生們一陣喧鬧,這邊,顧景琛采了幾朵野木槿,徘徊了好一會兒才過來:“非魚,你不是要作畫嗎?我給你采了幾朵花,你看要不要放到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