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太缺乏鍛煉,我的脖子居然兩天才好起來。
這兩天我超級受折磨,頭轉一下就很痛(和落枕有得一拼)但我又找不到發泄點。
于是我把矛頭對準了這個什么黎的,他一說話我就嗆他,以至于好多次他轉過來都欲言又止。
就這樣熬了兩個星期,在此期間我的脖子屢次受到摧殘。
第一天我脖子扭到的時候我同桌就叫我跟他提一下,叫他上課不要做那么直,稍微趴下一點,我說都不熟悉,不好意思講,我同桌就特無語,讓我自求多福(她也很靦腆,跟不熟的人也不好意思開口)。
又一次下課,我揉著酸痛的脖子向我同桌撒嬌求安慰求撫摸,她又好笑又心疼,替我揉起來。
經過兩個星期的交流(嗆話),我們跟前桌算是熟了起來。
我同桌就叫黎生:“黎生,你上課可不可以稍微低一點頭,你把安萱的視線都擋住了,她歪著頭看黑板都把脖子扭到了。”。
黎生轉過來看我的脖子,又想笑又震驚得貨真價實:“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以后上課我會盡量低頭?!薄?p> 不熟的人都說我高冷,但其實我是個逗比,用我同桌的話來說就是“戲精本精”。
于是他說完這話我立馬自己在腦海里給自己加戲‘哼,害我脖子痛了兩個星期,想一個道歉就算了,沒門!大膽刁奴,跪下,叫我女王大人’(我完全忽略了一開始是我自己不愿開口才害得自己遭了兩個星期的罪這回事)。
我同桌見我神游太空的表情,再次捂臉:“嘛呢你,說話??!”。
我回過神,高冷臉:“哦,沒事,謝謝”。
他還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得表情,并且再一次欲言又止(那時候不覺得有什么,現在想想感覺自己很中二,明明我跟我同桌一起講話就各種語氣,兩人時常笑得像蛇經病,但一對他就擺起高冷臉,那兩個星期他一次又一次的目睹我的變臉,估計早就知道我的德行,只是一直默默看著)。
我覺得他是想笑我遭罪的脖子,因為這兩個一直嗆他,所以我跟他相處膽子也變大了很多。
見他這樣我又不舒服了,我捶了他一拳兇他“干什么?有話就說想笑就笑”。
沒想到這貨直接放聲大笑,我……欲言又止,其實他的笑聲很晴朗,讓人聽起來莫名的舒服。但我那時候只想把他的嘴縫起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