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酒吧生意興隆有一個重要的特點,那必然是地理位置優越。路燈加上樓側的燈光,五光十色,在黑夜里增添了朦朧的美感。
八點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當紀年騎車到的時候,酒吧門口停了許多的豪車。
紀年絲毫沒有格格不入,淡定的將車放在兩輛汽車的中間,與別人不同的是沒有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
打開手機將共享app結束騎行,瞧見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決定去橋邊走走。
離酒吧不有一座大橋,成環形將江流一切兩段。兩段橋具有分流的設計,紀年所在的地方正是行人可以行走的。橋邊還有許多年輕的情侶在橋邊散步。
紀年單手撐在橋欄上,看著對面的車流,五年的時候變化好大,記得五年前即便是有錢的人家都不一定會選擇買車。不同他們通過努力變得有車,而她也從自行車變成電動車。
“嗨嘍,小姐姐,你好啊。”在紀年無聊賞風景的時候,從側面走來一個人。
隨著身影的走進,人漸漸的映入眼簾,紀年無聊用余光掃了一眼,隨即移開。挺高的,就是搭訕的方式有點老舊,如果紀年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怕是要說一句這樣是撩不到妹子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
哦,原來是她啊。
紀年之所以知道,是感受到對方將要將手搭上她的肩膀。
紀年微微側身子,轉身,面無表情的瞅著對方。
“小姐姐,要不要加個微信。”紀年發現對方長得還挺帥的,當然忽略對方那無法直視穿著。
面前的人一身酒紅色的衣服,帶著一副墨鏡,說話間還無意的抬了一下墨鏡。
可惜紀年對這款不感冒,將手機熄了屏隨意的放在口袋里,高冷的回復:“沒有手機。”
對方:……信你個鬼
“咳咳,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景一,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對方還是不死心,隨著紀年的動作而移動,還摘下眼鏡朝著她拋了個媚眼。
紀年更加的不想理他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看著路的一側,說了句:“眼抽筋了,需要我給你扎兩針嗎?”
看著紀年手里突然多了兩根針,景一咽了口水,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小姐姐有話好好說。”
紀年沒有說話,收起針,估摸著時間快到了,朝五號酒吧走過去。
沒有看見景一眼里的晦暗不明,有趣,紀家大小姐果然跟傳說的不一樣。
“哎,小姐姐,等等我啊。”
景一喊著,長腿朝紀年追去。
紀年聽到了景一的喊聲,沒有理會,有點頭疼,天呼啦,她最討厭處理這種關系了,還不如她家小可愛呢。
等著去入職后,一定要給小可愛打電話。
希望小可愛,乖乖的。紀年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間的嗜血。
紀年站在門口,有點不耐煩,“把你們經理叫來。”
“小姐,沒有卡,真的沒法進,請小姐不要為難我。”
門童也是無奈,五號酒吧雖然是個酒吧,卻沒有情色生意,是個正經的酒吧,發展的這么大,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體系。
其中有一條便是無卡者無身份登記者不得入內。
紀年皺了皺眉,這條規定她自然是知道的,在昨天決定到這里,她變把一切都查清了。
只是不知道蘇瑾瑜有沒有幫她登記。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甚至還有人看著紀年,對紀年指指點點。
紀年有些煩躁的撓了撓她的頭發,真是丟臉的。這都是些什么操心事啊。
紀年剛想告訴門童,讓門童查一下。
“干什么!”景一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看著紀年被攔在門外,快步的走到門錢,朝門童吼道。
門童也是個會看眼色的,一看是景一,連忙低下頭,彎腰,慌忙的鞠躬道歉:“對不起三少,我不知您和這位小姐認識。”
“算了,下次瞪大眼睛看好。”
門童連忙起身點頭。
紀年看著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處境,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錢權的世界啊,在想想自己,想哭,她不配。
紀年朝景一道謝。
“讓開。”景一冷酷地朝們門童說道。然后側頭朝紀年笑著說:“小姐姐,請進。你來這里干嘛啊?早說嘛,那會就一起了。”
景一跟著還想繼續說說,卻對瞪了一眼,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紀年長腿一邁,遠離門口那個讓她丟臉的地方。
掃視了一眼大廳,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鏡面映射的沒有死角,關鍵物,包括監控的位置,都被紀年這隨意的看著,實則默默的記下來。
拿起手機給蘇瑾瑜發了條消息,便朝著大廳的角落沙發走去。
八點五號酒吧人聲鼎沸,座無虛席,紀年估計就連包間都不會剩下幾間。
有些受不了這里的吵鬧,紀年有點難受的搖了搖頭。
景一看著紀年走去的位置,一笑,沒有跟去,而是轉身帶著一個美女不知去了哪里。
不一會,大廳里來了一個人,他的出現引起了不少的騷動,紀年看了一眼就判斷出對方的身份,五號酒吧經理,果然。
那個人有四十出頭,走路彎著腰,肚子大的西裝在他身上顯得有些臃腫。
那人在人群中看了一眼,適宜他們繼續。朝著紀年走去,微微彎腰,有些諂媚:“紀小姐?”
紀年點點頭。
經理好脾氣的帶著紀年去辦理入職手續,一點都不敢怠慢。不知道紀年的具體身份,卻知是那邊派來的,五號酒吧可得罪不起。
入職完了,紀年看經理這個樣子還要跟著,眉頭一挑,有些玩味的開口:“經理可是要跟著我一塊去廁所。”
經理嚇得趕緊抬頭,明白了紀年的意思,慌忙的朝紀年道歉。
紀年擺擺手,只說:“我可是很窮,別忘了我的工資就行。”
留下經理一臉的不可思議,去做自己的事了。
經理:窮,他怎么不知道,傳言那邊一個任務都是天價,是他窮,不知道有錢人的世界。
殊不知,紀年是真覺得窮,否則不會連汽車都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