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她這么想著的時候,秋月白不知不覺的跑過來,湊著她的耳邊說:“宿清風(fēng)來了。”
才剛坐到位置上沒幾分鐘的葉輕晚打著哈欠,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
“晚晚,你速度倒是快點啊。”
秋月白恨不得直接抓起葉輕晚把她提到宿清風(fēng)面前。
“你急什么啊?”葉輕晚扯著嗓子道。
又不是沒見過,至于這么激動嗎?
在秋月白的不停催促下,原本需要五分鐘的路程硬是被她縮成三分鐘。
前方圍著一大群人,秋月白跟葉輕晚不是很擠得進去。
本來就不想趟這趟熱鬧的葉輕晚,干脆直接把秋月白往后扯了一大截。
“咱就別湊這個熱鬧了,反正人也擠不進去,對不?”
“那可不行。”秋月白堅決反對。
葉輕晚有些疑惑的回過頭來,她用肩膀撞了撞秋月白的肩,“小白,你該不會喜歡他吧?”
被戳中了心事,秋月白說話聲有些吞吐:“是,我是挺喜歡他的。”
“但……但不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這種感覺……晚晚,你應(yīng)該不會懂。”
葉輕晚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說啊,不說出來怎么知道我會不會懂?再說了,我又不會告訴別人,你怕什么?”
“那行。”秋月白妥協(xié),“他于我而言是信仰。”
葉輕晚細嚼慢咽的消化了這幾個字后,她沖著秋月白眨巴眨巴了眼睛,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小白,深藏不露啊!”
“不過咱倆都一樣,我也有我的信仰。”
秋月白沒仔細聽,她現(xiàn)在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人群圍在中間“信仰”身上。
穿過人群,宿清風(fēng)西裝革履的走來。
葉輕晚一臉挺淡然的樣子。
倒是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經(jīng)紀人,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只能靠著扶她的肩來穩(wěn)住身子。
宿清風(fēng)紳士的伸出手,“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葉輕晚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看,他的手很白,指尖又細又長。
秋月白及時在后面掐了葉輕晚一把。
沉迷于手指的葉輕晚吃痛,她猛地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伸出自己的手,與他輕輕一碰。
宿清風(fēng)在跟她打好招呼后,又去跟其他人的導(dǎo)演制片人問好。
沒什么事情的她,拉著秋月白回到自己最初躺的那張沙發(fā)上。
“晚晚,你剛剛怎么走神的比我還厲害?我見到我男神我都沒你那么大反應(yīng)。”
葉輕晚腦海中回憶著那雙手的模樣,“他那雙手跟我的信仰倒是挺相似的,只不過他不是他。”
秋月白聽的有些云里霧里的,但她也沒一直揪著這一個點。
“晚晚,反正等會兒兩點半的開機儀式上千萬不能出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小時,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好好休息。”
“沒心情睡。”她兩只指尖按著太陽穴,“我現(xiàn)在一閉眼就能想到陸斯越跟我頂嘴的場景。你說我要是說的過他,想到這個場景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我還說不過他,你說氣不氣人?”
秋月白干咳兩聲,她意有所指:“公共場所,晚晚,咱們說話稍微注意一點,OK?”
葉輕晚也意識到剛剛自己說那句話的聲音有些響,有些不適合在這片場地講,理虧的她縮了縮肩,很淡很淡的“哦”了一聲。
葉輕晚降低著分貝,還想繼續(xù)拉著秋月白繼續(xù)說這件事,可秋月白一心只在她的“信仰”身上,完全把葉輕晚這個自家藝人給瞥到腦后了。
無論葉輕晚對著她說什么,秋月白都是“嗯嗯”“哦哦”的回應(yīng)。她的視線,一直定格在跟導(dǎo)演握手的宿清風(fēng)身上。
葉輕晚,沒眼看。
她的經(jīng)紀人今天的舉動真是令她大跌眼鏡。
兩人雖然也在一起共事三年,但像今天這樣的如癡如醉的舉動,她真是開眼了!
下午三點,幾個男女主角全部在海邊排隊站拍照。
葉輕晚因為是女主的原因,站在宿清風(fēng)旁邊。
兩人的身側(cè)站著的是幾個導(dǎo)演跟編劇。
拍照沒消耗多少時間。
葉輕晚在拍完照后,跟秋月白兩人一直跟在大部隊后邊。
她本來應(yīng)該是要走前面的,但因為宿清風(fēng)在后面,加上秋月白想看宿清風(fēng),兩人就降慢了速度。
兩人離大部隊有一段距離,葉輕晚悄咪咪的側(cè)到秋月白耳邊,呢喃:“小白,小白,小白……”
秋月白受不了她呼在她耳尖的氣,推開她。
“小白,你怎么可以那么無情的啦……”她的指尖在她肩膀上打著圈。
秋月白渾身打了個寒磣,“晚晚,咱能正經(jīng)點嗎?”
“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上,那我就正經(jīng)一點好了!”葉輕晚眨巴眨巴了兩下自己不靈不靈的大眼睛。
秋月白:“……”
一行人坐車坐到駿和酒店。
葉輕晚挑了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她不是很喜歡去應(yīng)付這種應(yīng)酬,每一次去,她也都是坐在角落里,默默吃著菜。
桌上漸漸被坐滿。
除了白天見到的幾個人還有一些陌生面孔。
菜很快上來。
秋月白湊到葉輕晚跟前小聲跟她八卦:“晚晚,看到了嗎?你對面那個男的。”
葉輕晚抬起頭朝那瞥了一眼。
是陌生面孔,今兒下午沒見著的一張面孔。
“他是這邊的市長,叫羅萬智。”
葉輕晚長長的“哦”了一聲。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著肥肉膩耳的一個,居然做到了如此之高的地位。
秋月白繼續(xù)八卦:“晚晚,我跟你說,羅萬智年輕的時候是在工地上搬磚的那種人,雖然出身于書香世家,但是因為之前在學(xué)校經(jīng)常犯錯事,所以就被家里送去工地里搬磚了。”
葉輕晚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很有耐心的聽他講。
“小白,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葉輕晚抬眼悄悄又瞥了一眼那個羅萬智,“他這年紀都能當(dāng)你爸了,你怎么對他的事情那么了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秋月白神秘兮兮道:“像我們這種當(dāng)經(jīng)紀人的,對這種事情還是多多少少了解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