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輕晚似乎是高看了陸斯越的人性。
脖子啃著啃著,葉輕晚感覺身前一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身前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退了下來,松松垮垮的垂落自肩頭。
“我決定了……”陸斯越拂去小姑娘額前凌亂的碎發,“今天晚上順便把那一次還給我。”
……
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
屋內,一男一女相擁而眠。
葉輕晚幽幽的睜開眼睛,有些恍惚。
昨天晚上一定是瘋了……
強忍著腰間的酸疼感,葉輕晚撐著床單坐起身。
只是還未將身子坐穩,整個人便被一只大掌摟住重新倒入被窩中。
鼻尖撞上溫熱的胸膛。
“再睡一會兒。”陸斯越下巴蹭著小姑娘毛絨絨的頭頂。
葉輕晚卻是絲毫不領情的將腦袋一縮。
“多給我五萬。”葉輕晚啞著嗓音道。
“嗯?”陸斯越的指尖摸上她的背,來回摩挲。
“你說過的,我們兩個只欠了那一次。但是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都有好幾次了……”說到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難以啟齒,葉輕晚的聲音低了下去,越來越小。
陸斯越指尖一頓,翹起唇角,“什么好幾次?昨天晚上一次也沒有。”
葉輕晚:“……”
陸斯越:“......”
“而且當時你也沒跟我說這么才算一次,既然你沒說,那這個一次也是由我定的。”
葉輕晚氣的直磨牙。
“陸斯越,你別欺人太甚。”她揪住他的一塊肉,往死里扣。
陸斯越卻是將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往下一扣,“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可保證不了再對你做些什么。”
葉輕晚便不去理他了。
翻身,下床,幾乎是用蠻力掙脫了陸斯越的懷抱。
撿起睡衣,套上身,葉輕晚去外面拿了一根棍子,往床上重重一敲,“陸斯越,你他媽的趕緊跟我起來,給我滾出去。”
陸斯越似乎絲毫不畏懼,他慢悠悠的套上衣服,慢騰騰的坐了起來,然后慢悠悠的走到門口。
在快要出門的時候,陸斯越偏過頭,“下次我還會來光顧的。”
葉輕晚氣色臉色發青,“下次在放你進來我是狗。”
……
陸斯越前腳剛走,秋月白后腳就進來了。
“晚晚,你這脖子怎么回事?”秋月白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她左后側脖頸上那片痕跡,“該不會昨晚被我刺激去找了一個牛郎回來?”
葉輕晚冷哼一聲,“脖子啊,被神經病咬了。”
“對了,我昨天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
秋月白想起來了,這小祖宗還在記掛著她掛電話這回事。
可這電話也不是她掛的呀,是江唯漸掛的。
葉輕晚湊近她,來來回回的在她面前走動,轉了好幾圈,葉輕晚搖搖頭,“小白,你這鴨子找的不行啊,身上怎么連點痕跡都沒有的?虧的你昨晚還掛電話掛那么起勁兒,我來猜猜哈,那個鴨子肯定沒讓你舒服。”
秋月白:“……”
“那你就是間接承認你昨晚很爽嘍?”
葉輕晚沒料到自己會被反將一軍,扯著嗓子干咳了兩聲后,葉輕晚大著舌頭:“是啊。比起你,我肯定是爽的。”
秋月白繼續追問:“所以說,昨晚你真去找牛郎了?”
葉輕晚倒也沒沒遮遮藏藏,“牛郎沒找,是人家主動來找我的。”
“就隔壁那位庸醫,昨晚死皮賴臉的讓我收留他一晚,結果……咱倆就莫名其妙的上了。”
秋月白聽的一陣臉紅心跳,“所以說,晚晚,你這脖子上都是你前任啃出來的?那感情體力挺好啊!”
葉輕晚沒接她的話茬,繞到衛生間,比著鏡子開始照起自己的脖子來。
原本雪嫩白凈的脖子上有一片深紅色印記。
而且這個脖子,就這一片是有痕跡的,其它位置都是干凈的一匹。
“晚晚,你脖子不痛嗎?”秋月白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過來,惹得葉輕晚渾身一抖。
“就那樣……”慌亂之際,還不忘回她的話。
“就那樣是哪樣?”
葉輕晚用秀發將那一片遮住,“就很痛……”
秋月白:“……”
吻成這個樣子不疼就怪了。
可想而知兩人昨夜的激烈程度。
“三天,脖子上的印記能好嗎?”秋月白發聲。
葉輕晚垂著腦袋,掰著手指,眼珠子轉啊轉的。
“三天?好不了……”
以前她跟陸斯越在一起的時候,陸斯越也是很喜歡啃她脖子,這痕跡一上身就是一兩個星期。想要短時間讓它自己消下去是不可能的。
“不過,可以用遮瑕跟粉底遮一下。”葉輕晚開口。
這方法,以前她經常用,雖然還是能看到一些,但也不至于那么明顯。
“不過小白,三天以后要干嘛?怎么我一點消息都沒有?”
秋月白撩了撩長發,“我就隨便問問。”
葉輕晚“哦”了一聲,倒也沒多疑,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登上微博,給那個好久不見的好姐妹“一只淵”彈了條消息。
“一只淵是誰?”秋月白問。
什么人居然能夠讓晚晚主動用微博大號聊天?
葉輕晚“啊”了一聲,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將手機屏關上,悠悠然的開口:“我之前好像跟你說過的,就是之前爆出來跟陸斯越那件事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
秋月白表示對這段的記憶全無。
“那我可能忘了,要不你再詳細說一下?”
葉輕晚倒也沒拒絕,“我們兩個因為之前那個緋聞聊的還挺投機的,又加上我喜歡她講話的方式,所以自然而然的熟起來了,不過,我們兩個也很久沒聊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