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面前堆起了小山,兩人對視一笑。
蕭水蓉俏臉一紅,注意身材的她竟然吃了平日幾倍飯量,白了一眼葉天,故作嗔怒道:“都怪你。”
葉天笑了笑道:“怪我怪我,看在今天請你吃原滋原味的農家樂份上,待會砍價別太狠。”
“嗝~”蕭水蓉打了個長嗝,反正已經放棄形象了,那就也不在乎了。
說道生意,蕭水蓉正色道:“說起你培育的東西,一個字,棒。”
“這樣子吧,你是我們人間居的最大客戶了,有錢一起賺。”
“我先給你個定價,后續也需要趙老師點頭才行。”
葉天道:“多少?”
“河蝦四百塊錢一斤,魚一百塊錢一斤,其他的統一價格五十塊錢一斤吧。”
葉天點了點頭,這個價位算是不錯了,便拿起一個大河蝦以蝦代酒,“成交!!!”
蕭水蓉被葉天給逗笑了,也拿起一個大河蝦,“合作愉快!!!”
當然了,手腕粗的大河蝦就很快進入兩人的肚子。
突然,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正是一個半大的小孩子,花小北,花四叔的兒子。
花小北邊喘氣邊道:“小天哥,我爹叫你快回村里,有人碰上臟東西了。”
花四叔是村里的赤腳醫生,村民們遇上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會去他那里看一看,治不好再想別的方法。
臟東西?
如果放在以前葉天是絕對不信的,但有了龜殼奇遇的他很難不相信這世界的真相了。
蕭水蓉則是有點害怕,聽聞農村里的傳聞,很難不害怕,不過好奇心旺盛的她有點激動。
所以一邊害怕又一邊激動地跟著葉天去了。
村里小廣場。
吃瓜群眾的村民在圍著看戲,而一個男人正被五花大綁著,臉色猙獰,用力地在掙扎著,并且嘴里發出絲絲的聲音。
“好家伙,平日就沒見過二狗子這么猛,七八個大漢差點就按不住。”
“這是犯沖了吧,不知道跳大神的師父有沒有用。”
“可憐的二狗子,他老爸也是這樣死的。”
“……”
村民們還是很淳樸的,對于二狗子悲慘的遭遇很同情,都是村里人,低頭不見抬頭見。
花四正無暇聽村民們扯淡,現在在滿頭大汗想辦法。
對于正在在跳大神的神棍李他是不抱希望。
對于神棍李他知根知底,前陣子還想找他一起合作專門去騙人錢財的,不過被他趕走了。
但他也不會去揭穿神棍李,畢竟斷人財路會沒命的。
只能看葉天來了有沒有辦法,因為葉天的鬼門十三針給他帶來了希望。
忽然,神棍李噴出一口血,臉色頓時毫無血色,人搖搖欲墜,神情復雜。
“鄉親們,我救不了你們呀。”
“敢問你們村里最近有大的動工嗎?”
有的村民們說:“有呀,前些日子小天的農場,不會是因為……”
瞬間,村民們緊緊地閉嘴,不好說下去,畢竟都拿過了葉天的錢。
神棍李悲痛地道:“這就對了,你們動土,破了仙脈,擾了山神,山神正在懲罰你們村。”
“這小伙子不是最后一個,你們,都會死的!!!”
話音剛落,村民們臉色大變,都紛紛道:“敢問大師,有什么解救辦法?”
神棍李正氣凜然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根源來說,這事因為你村的農場,只要你們恢復原狀,我再做法七七四十九天請山神息怒,保證你們沒事。”
這時老村長花正行走了出來,皺著眉頭道:“這有點不妥吧,畢竟地已經承包給小天了。”
“老東西,葉天重要還是咱村里幾百號人重要呀?”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了出來,正是老村長兒子花雀德。
花雀德接著道:“山神已經大怒,二狗子成了這樣子只是一個警告,大師已經明示了,再不去補救,咱村里的人怕要全都陪葬了呀。”
這話一說,人群頓時喧鬧起來,畢竟這事與自家生命息息相關。
“老村長,救救我們呀。”
“對呀,得罪山神可不是小罪。”
“要不咱村把錢推給小天吧,做叔叔嬸嬸的也不占后輩的便宜。”
得罪葉天和失去生命,村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選擇了活著。
對,就是活著,就是這么樸實。
老村長花正行也遲疑起來,畢竟多數人都贊同收回葉天的農場。
作為一村之長,他不得不為大多數人的利益做出決定。
但葉天的錢正解決了花溪村短時間一窮二白的狀況。
難道剛做下修繕祠堂和給八十歲老人發補貼的計劃就此擱淺嗎?
真糾結!!!
“鄉親們,給我一天時間,如果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隨你們處置,錢也不用村還。”
葉天從遠處穩穩地走來,身邊帶著漂漂亮亮的蕭水蓉。
老村長花正行道:“小天,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退給你。”
葉天輕輕地搖頭道:“老村長,不用了,這也算我為村里做點貢獻吧。”
這時花雀德嘲諷道:“貢獻?呵呵,我說葉天,你的貢獻是給村子帶來災難吧。果不其然,強奸犯就是強奸犯,狗改不了吃屎,到哪禍害到哪。”
葉天理都不理他,徑直走過去二狗子身邊。
正想著伸手把二狗子身上的繩子解開,突然一聲質問響起。
“解開他,傷了人你負責?”
神棍李走了上來阻止,并不想讓葉天解開繩子。
“哦?”葉天凝神看向神棍李,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要是我能制止他呢?”
這下神棍李看了一眼花雀德,正看到花缺德輕輕點頭,便輕咳了一聲道:“隨便你,出了事我不負責。”
說完便離二狗子遠遠的。
下面的花雀德則是冷冷地看著葉天,嘴角上揚,心里在期待著這發狂的二狗子能不能把葉天給干掉。
不久前他得知二狗子得了癔癥發狂,便用錢收買了神棍李,讓神棍李將鍋丟給葉天并夸大事實。
目的只有一個,讓葉天滾。
不過慢慢地,花雀德從一臉得意變成不可置信,仿佛見鬼一樣。
瞬間,場面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