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天龍基地學院來人了!”
有學生來報,對方來勢洶洶,怕是來者不善。
“天龍基地學院?”
趙天書一驚,他請求帶領優(yōu)秀弟子到天龍基地進行學術交流,那邊還沒回復,現(xiàn)在居然親自過來,這可不像天龍基地學院的作風。
他開口問道:“是一級基地學院來人?”
那學生仔細回憶了來人的穿著,那名老者衣服上繡有二級基地學院的字樣,當即回道:“是二級基學院的人。”
天龍基地作為龍國的首府,戰(zhàn)力之強橫,遠非紅月基地可比。
戰(zhàn)力之強橫,根本不是其他一級基地能比擬的。
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三級基地學院,他們也招惹不起。
“快將人請到貴賓室,好生招待,我馬上過去。”
趙天書吩咐道,先不論二級基地學院派人過來,是何目的,首先就是要招待好。
那名學生面露難色:“恐怕不行,老者不愿移步,還指名道姓要見您。”
趙天書和駱山對視一眼,心里升騰起不好的預感,兩人異口同聲道:“怕是來者不善。”
任兩人想破腦袋,也沒有頭緒,他們可從未得罪天龍基地的人。
“有可能是沖我來的!”
江牧可沒忘記,任希是二級基地學院的學生,任希死了,任家這么多天沒動靜,原來是在這等著他。
他沒有隱瞞,將實情告知。
駱山哈哈大笑道:“哼,技不如人能怪誰?”
“二級基地學院的人真要是任家請來的,我倒要跟他們說道說道。”
駱山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想要對付江牧,哪怕是天龍基地施壓,他也不干。
“駱山說的對,你先在這里等消息,我們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趙天書說道!
“院長,有你們二位在,他動不了我。”
江牧非常自信,對方要發(fā)難,他不可能讓趙天書和駱山給自己擋刀,他這個罪魁禍首躲在這里當縮頭烏龜。
學院里,兩條強橫的氣勢引起眾人的注意,這兩人,以頭發(fā)微白的老者為首,他衣服上繡有天龍基地,二級基地學院的標志。
另一人約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眉眼間和任希有七八分相似,身上溢出的氣息同樣令人心悸,儼然是一名戰(zhàn)神。
兩人一前一后,站在學院中央,面上不怒自威,加上身上溢出的強大氣息,讓人不敢親近。
有人注意到老者衣服上的標志,忍不住驚詫:“天龍基地的人怎么會到我們這里來?”
“看他們這架勢,怕是來尋仇的吧。”
天龍基地來人,必然不會站在這里,早就請進貴賓室,好生招待了。
只要不是個傻的,都知道這是來者不善。
眾人不認識老者,但聲名赫赫,統(tǒng)領整個任家的家主:任元凱,眾人卻是有耳聞的。
“任家主怎么會和天龍基地,二級基地學院的老者在一塊?”
“看他們這副陣仗,只怕是真來者不善。”
眾人低聲議論,這段時間,眾人多數(shù)窩在學院修煉,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也屬正常。
倒是有幾個人從外面得知江牧的大名,忍不住唏噓道:“聽聞任家的天才后輩,任希遭人殺害,一雙胳膊都讓人削掉了。”
聞言,眾人皆是一驚:“誰膽子這么大?居然連任希都敢動?”
要知道,任希天賦異稟,進入天龍基地二級基地學院學習,年紀輕輕,就是一名強大的準戰(zhàn)神。
放眼整個學院,恐怕只有穆瑤和徐肅二人的天賦,能跟任希并肩。
更何況,他們還聽說,任希只差一步,就是一名強大的戰(zhàn)神了。
“說出來你們估計都不相信!”一名學生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壓低聲音道:“就是我們學院的人,江牧!”
江牧?
所有人都震驚了,江牧是學院公認的天才不假,但他和準戰(zhàn)神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這小子是個名副其實的怪物,他能擊敗江顏已經(jīng)叫人駭人聽聞,現(xiàn)在連任希都敗在他手里,這小子到底有多強?”
“馬德,這小子膽子也真夠大的,連任希都敢動。”
眾人對江牧的敬佩又升了一個高度,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學院里鬧就算了。
如今,居然連排行前三的任家都敢惹,這是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啊!
“我很好奇,這小子到底有多強?”
“他要是連身負戰(zhàn)神之力的徐師哥都能擊敗,我能改口叫他爹。”
“這小子還真是逆天,他要真能擊敗戰(zhàn)神境的徐師哥,別說讓我給他當兒子,讓我給他當孫子都行。”
說到這里,人群忽然安靜下來,以趙天書為首,駱山和江牧緊隨氣候,走了過來。
趙天書上前兩步,恭敬開口道:“不知您老大駕光臨,還請移步貴賓室,讓紅月學院盡地主之誼。”
“哼,不必了!”老者高揚下巴,滿是高高在上的一味,命令的口吻響起:“老夫此來,是向你要個人。”
“紅月學院的學生江牧,張狂無度,殺害我的學生任希,我特地來討個公道回來。”
“你只需把人交給我,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老者俯視著趙天書,眼里寫滿高高在上,紅月學院雖是一級基地學院,跟天龍基地完全沒有可比性。
他能親臨紅月學院,并開口要人,已經(jīng)是給足了面子。
“您老怕不是對我們學院有什么誤會?”
趙天書假裝不知。
老者冷哼一聲,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戰(zhàn)意:“我跟你們要人,是給你們面子,你們不肯交人,我只好親自出手。”
老者竟也是一名封號戰(zhàn)神,且修為還在趙天書之上。
封號戰(zhàn)神之威一經(jīng)溢出,眾人臉色都變了,趙天書也不例外。
任元凱早就把江牧的背景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江牧的面容,他更是銘刻于心。
他當即認出站在后頭的江牧,怒道:“關老,這小子就是江牧,他就是殺害我兒,也是你的得意學生的兇手。”
頂著戰(zhàn)神之威,江牧神色未變,從容不迫站了出來,糾正道:“不錯,人是我殺的,但卻是我們私底下切磋,誤傷。”
“誤傷?”
任元凱氣的雙眼瞪圓,道:“我能誤傷你,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