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選擇幾個犯下罪大惡極之事的人,任由鹿骨蠱惑他們,很快這些人便是如同之前的人一樣,全都發了瘋一樣的要把鹿骨戴到腦袋之上。
其中大部分人的腦袋都不合適,他們在修理自己頭部尺寸的時候死掉了,只有一個人成功的戴上了鹿骨。
之后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戴上鹿骨的那個人全身全是劇烈地顫抖起來,皮膚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迅速地變黑,全身的毛發也是脫落,手指和牙齒全部斷裂,身形也是干癟了一圈,和當初他們發現的那個張老三簡直如出一轍。
當變化完成,那人的嘴中也是發出饑餓的叫喊,開始啃食地上那些人的尸體。
在將那些人統統吃掉之后它方才是安靜下來。
眾人將其關在了廟中,并且嚴加看管。
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他們發現這個怪物需要定時的進食,而且食物必須是人類,無論他們找來什么樣的肉類對方都無法下咽。
這家伙是個以人類為食的可怕怪物。
從那天起,村里的人便是形成了一個默契,定期給對方供給新鮮的人類。
起先被供給的人都是村內那些不受待見的流氓和被認為是道德低下的人,再后來,村內的人實在不夠,他們便將來往的路過之人送給他。
從那天起便是出現了類似于霧中怪物的傳說。
聽完了村長的講述之后,關文二人緩緩點頭,他們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中村落竟然還有這樣離奇的事情。
“所以我說你們殺了它是犯下大錯了,讓它活著,我們還能求得一時安寧,如果殺了它,只會害了我們!”
關文搖頭:“真是愚蠢!你真的以為用人命填補的安全是真正的安全嗎?”
“你們為什么不尋求幫助?”二叔也是相當地疑惑。
“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外界的人根本不相信我們的話,而且這個家伙乃是邪惡之物,當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它根本不會表現出它的力量,它會裝作就像一個普通的頭骨一樣。”
“既然這樣你們也可以將其扔掉!”
“你錯了!根本扔不掉,這個家伙無論扔到多遠的地方都會自己回來!這是我們村子數代人用鮮血總結的經驗!難不成你以為我們會想不到嗎?”
“怎么可能?”關文搖搖頭,根本不敢相信。
但是二叔卻是沉默了下來。
這些年他走南闖北,見過了太多的事情,他知道,這老者說的是真的。
畢竟這種可怕的東西放在身邊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誰會愚蠢到真的要與其共存呢?
他們顯然是沒了辦法。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緩緩開口,“村長說的也許是真的。”
“二叔.....”
二叔緩緩站起身來,對著關文道:“可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幾百年內超能者家族崛起,他們的勢力覆蓋大江南北,不可能注意不到這個村子,也許你我做不到,但是我想肯定有厲害的超能者能夠徹底消滅這個禍害。可是這個村子卻依然存在,你不覺得奇怪嗎?
“而且再結合咱們一路來的遭遇,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都被利用了。”
“被利用?”
關文一怔。
村長等人也是不解。
“他們把這地方當成垃圾場了,任何需要除掉的人都可以把他們引入到這里,之后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這是個巨大的圈套,可惜他們低估咱們爺倆的實力了。”
村長等人都默不作聲,他們壓根不懂二叔在說什么。
關文也是點了點頭,剛想開口,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劇烈地敲門聲。
幾人一怔,那村長的臉色一變:“你們的同伴!”
聽到這話,關文頓時臉色大變,沖出門去,直接是將一個巨大的身影撞倒在了地上。
只見那人正是武興!
他滿頭是血,剛剛赫然是他正在用頭撞門。
“該死!他被影響了!”
關文直接上前一拳將其打倒在地。
他想將其擊暈。
根據剛剛村長的講述,如果被影響之人失去意識的話,再遠離鹿骨之后,還會有救。
因此他便想著先制服對方。
但誰想到武興倒在地上后竟然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這家伙體質極好,因此關文在不傾盡全力的情況下,竟然沒有將其打暈。
他魁梧的身軀宛如巨熊一般直奔著關文而來。
見到這一幕,關文頭疼。
這個武興剛剛和他們一起突圍的時候像個小貓一樣,這回被影響了反倒勇武起來,真是個累贅。
他同情起二叔來。
但畢竟一路走來,他不想傷害同伴,便是準備不拿斧子,和他硬碰硬。
可就在這時,他的肩膀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猛地轉身,只見不知何時,那老頭的大兒子竟然掙脫了繩索,瘋了一樣將他肩膀上的肉連帶著衣服都咬掉了一塊。
肩膀上的動脈被扯斷,鮮血像是水管上的漏洞一樣滋滋地往出噴射。
他捂住了傷口,只見房子之內,老頭的二兒子和兩個兒媳已經將其壓倒在地上開始瘋狂地撕咬,這一幕活像是喪尸圍城里的場景。
“我靠!”關文怪叫了一聲,有些頭皮發麻。
二叔見他猶豫不決,直接大吼:“全都殺了,保護自己要緊!”
說著手掌一動,身上的金光瞬間化作無數道金色的刺,直接將那兒子兒媳等人刺穿。
關文見此也只好嘆了口氣,猛地握住了手掌,那漆黑的斧頭猛然出現。
唰!
他凌空一斬,猩紅的光芒瞬間撕破濃郁的黑暗,他身體之上,皮膚龜裂,紅光浮現。
那兩人的腦袋便是頃刻間宛如皮球一般啪嗒嗒地落到地面之上。
庭院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二叔看都沒看著幾人的尸體一眼,來到庭院之內,只見那鹿骨就停留在剛剛那具焦黑干癟的尸體旁邊,此時正在不停地抖動,就像有某種奇特的震動在影響它。
“邪門的東西,看來在講故事的時候,影響便開始了。”
“可是二叔,咱們兩人為什么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