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爺:“在那個地下甬道里,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蛇的骨架有兩種可能性。第一那里根本沒有蛇,第二這些蛇都還活著。之后突然一群蛇來襲擊我們,我們的人損失了一大半,逃出去之后,我在洞口捕捉到一條蛇并帶了回去。然后關臣找到我,破壞了自己嗅覺,并且他能夠讀取費洛蒙,而明天也有這個功能?!?p> 顧灣:“所以你們就找到了明天?!?p> 蛇爺:“除了明天別無選擇,只有他有這種能力還原這一切本來的面目?!?p> 顧灣:“你們?yōu)槭裁捶且肋@里發(fā)生過什么,或者說關臣為什么不自己來看看那些蛇?!?p> 蛇爺:“反正也出不去了,我就跟你交個底吧。”
顧灣懷疑的說道:“等一下,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是編好了故事,就等著講給我聽的吧,這樣太硬了吧?!?p> 蛇爺一笑道:“蛇爺我就是這么硬,你愛聽不聽?!?p> 顧灣想了想說道:“就當我沒說,你接著講唄。”
蛇爺:“這種蛇的費洛蒙能夠被人吸收,但是副作用極大,看似幾秒鐘,實則消化到感知系統(tǒng)可能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后來我見到關臣,感覺他好像已經活了好幾千年,總之他現(xiàn)在不能再接觸到這些東西了,他已經到達了極致。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明天,只可惜,他要死了?!?p> 顧灣:“誰說他要死了,我再告訴你一遍,他不會有事,還有鄭好,他是為了救我,把那些蛇引開了,他們都不會有事,這幾個小屁孩個個講情講義的,不可能出事?!?p> 蛇爺:“鄭好那小子算是個男人,但是同時救出兩人并非易事?!?p> 顧灣:“舒戰(zhàn)的傷不重,我們帶著他去找明天他們吧,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p> 蛇爺:“對,你要找到明天,讓他在堅持兩天,我告訴你怎么走出去,地圖應該在你那兒吧,給我,我給你指路?!?p> 顧灣:“什么意思啊?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蛇爺拉起袖管,手臂上已經有很深的蛇毒了。
顧灣趕緊說道:“你的手被蛇咬了?!?p> 蛇爺:“恐怕我是走不出去了,剩下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p> 顧灣笑了下說:“你憑什么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在這兒,就像我說明天不會有事一樣,你也不會有事?!?p> 說完便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然后又說:“看見了嗎,我還有一支血清。”
蛇爺:“就剩一支血清了,不要浪費在我身上,你們后面更需要它?!?p> 顧灣沒有說話而是把血清提取到注射器里,然后直接注射到蛇爺手臂上。
顧灣:“現(xiàn)在針也扎完了,那些沒用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是一個醫(yī)生,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蛇爺:“行,你們真是每一個聽話的,我就不按照原計劃走了,反正怎么著都是死,不如拼一把?!?p> 然后顧灣拿出地圖給蛇爺說道:“你看一下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
蛇爺看了看說道:“我們現(xiàn)在在這個位置,來時的路已經被爆炸給堵上了。這些通道都是互相關聯(lián)的,我們走另外一條路,應該能找到明天他們?!?p> 顧灣:“行,那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你的身體現(xiàn)在可以走嗎?”
蛇爺:“本來我還想軟一下不走了,但是你這么硬,血清都給我了,那我蛇爺只能是一硬到底了?!?p> 這時舒戰(zhàn)醒來了,迷迷糊糊的說:“這是哪兒?。俊?p> 顧灣趕緊來到舒戰(zhàn)旁邊問道:“現(xiàn)在什么感覺???覺得暈嗎?”
蛇爺:“小兔崽子,你終于醒了?!?p> 此時的關臣和陳盟開著路,但是之前超過他們的那幾輛車斜著擺在公路上,關臣提前停下車看了看,有一個白衣女子,其他的人都是黑衣黑口罩。
陳盟看到后說道:“老板,是R,現(xiàn)在怎么辦?”
關臣想了想說:“坐好了。”
然后直接朝那些車輛沖了過去,擦肩而過的時候嘛,關臣留意了一下那個白衣女子,居然是李闐琴。
關臣的車撞開那些車后直接迅速的走了。
李闐琴上車后說道:“追。”
這時明天醒了來,捂著腿說道:“啊!我的腿。希望殘奧會有足球的項目?!?p> 說完后隱隱約約看見幾個人影向他走來。
明天:“黑白無常?來接我走了嗎。”說完又暈了過去
這時那幾個黑衣人來到明天面前,有個摸了下明天的頸動脈,然后對著那個沒有戴口罩的人說道:“老大,還活著。”
這個黑衣人的老大叫做陳坤,他示意著的點了一下頭,然后那個人把明天帶上口罩,背著明天朝洞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