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一刻,豫州大元帥府,凡職位是千人將及以上官員都聚在了這里。
“你說,淮王殿下把我等聚集過來是何事啊,要知道我守的北門可是齊國主攻的方向,齊國倘若此時來犯,何人能守啊?”千人將王悅抖了抖手中的寶劍。
“王將軍多慮了,這淮王殿下既然敢如此安排,就一定想到了這個問題。說不定現在我們的所做所為就是為了更好誘敵來此的方案也說不準。”孫耀琦孫老將軍忍不住拍了拍王悅的甲冑,安撫他那焦集情緒。
“我看未必啊孫老將軍,你瞧一下黃將軍那個樣子,明顯是宿醉未醒啊,八成是王爺要給我等開慶功會了。”孫耀琦尋著聲音看過去:“我當誰呢,原來你王天槲啊,這可是白天要做夢回去做去。”
王天槲被孫耀琦一句話懟的臉色鐵青:“你說誰呢?”周圍圍觀的將領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是要動手的節奏。
“沒有想到啊,本王手下的將軍竟然這么喜歡斗將呢,不過也好,畢竟昨天的戰斗是我們贏了,斗個將也正好能放松一下筋骨,以免一直肌肉緊繃。”大廳外傳來了淮王薛鵬的聲音。
所有將官紛紛向廳外看去,只見淮王薛鵬一身黑衣暗甲走了進來,不過手里卻拿著一桿長槍,槍尖與地面摩擦冒著火光。分成兩列恭迎的將軍一時都看愣了,不知道王爺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淮王薛鵬沒有理會眾人,便徑直來到主位上輕輕掀了一下自己的披風就坐下了。淮王薛鵬用自己的余光往自己的右邊看去,只見那黃彪兩只眼睛似睜未睜打著鼾聲,不禁咳嗽了幾下。
所有將官紛紛轉了過來,低了個腦袋,想看看這王爺今天究竟打得什么算盤。
也不知這黃彪是真醉還是假醉,淮王薛鵬這一咳嗽,他便站了起來打了一套虎鶴意像拳,拳風生猛的很,連淮王薛鵬身后的花瓶都震碎了。
淮王薛鵬嘆了一口氣:“我這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緊接著就是一槍刺向黃彪,黃彪想要空手接槍,誰知他的手還沒來的及碰到槍尖便被一道內力給彈開了,下盤不穩的他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淮王薛鵬趁機將黃彪的兩個胳膊串在槍桿上讓他動態不得。
“今天本王,召諸位前來,實在是想請諸位給本王分析一下,我們接下來該何去何從,畢竟敵我實力懸殊很大,我們雖然消耗了敵人不少的兵力,但敵人反手就斷了我們糧道,今日清晨本王還在沐浴,就接到了從都城來的加急文書,淮陽侯長子護送軍糧戰死沙場”淮王薛鵬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變化,就連說的話也一樣。
不過當眾人聽到淮陽侯長子戰死的消息時,都震驚到了。那可是淮陽侯啊,齊國這次怕是把天要捅漏了。
想當年,淮陽侯,一人一馬親帥三千鐵騎便把齊國數萬大軍屠戮殆盡不留活口,差一點就把當今的齊王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