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頭覺得自討沒趣,也不在尤星梓旁邊說了,只是坐在他旁邊,聽了無數次這段話。心里不禁有些煩躁,看著尤星梓面色沒有任何改變,方寸頭也沒有做什么。
現在已經下播了,待會就要收手機睡覺了。
“你有沒有聽出一些不妥?”尤星梓終于說出話,而方寸頭正在打盹,有些迷糊。
“沒有什么不妥呀。”方寸頭覺得尤星梓就是太浮夸,尤星梓覺得問錯人了,沒有繼續問,聽著陳顏顏應該在外面,可是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可能陳顏顏只是暫時出去。
尤星梓覺得就是多心了,看著他不再播放那段語音,方寸頭也松了一口氣,“星哥,教練讓我們回去洗洗睡了。”
此時,祁恒頌和俞項宣正坐著警車前往那個地方,“要不要叫那邊的人?”祁恒頌真的想不到左曦祐可以和誰積怨,只有可能的是他們,他們之前也是有些恩怨的,可能看左曦祐和他們來往密切,所以想要利用左曦祐。
“暫時應該不用,現在情況不太明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方人馬。”俞項宣回答。
祁恒頌沒有再說話了,可是心里忍不住擔心。
他們轉往這個地方,這是個墓園的入口,大晚上這里完全沒有人經過,也只有三兩個路燈,大部分地方都是漆黑的。
那些警車停了下來,都有些疑惑,這么容易就找到了?很快一些技術部的人員傳來信息,這個出租車司機并沒有什么問題,檔案都是良好的,警員還去調查車子是否被人偷,發現并沒有偷竊等問題。
后來進行比對,這個出租車司機的臉型和監控上面的臉型匹配是一致的。
祁恒頌也松了一口氣,不是結仇的人就好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不過,我們在這個司機的銀行賬戶上面查到一筆大資金流入,不排除是買兇。”這句話讓祁恒頌再次陷入煩躁。他本來想著尤星梓應該可以調查出來,可是想到尤星梓的性格祁恒頌還是忍住了,沒有什么大狀況,尤星梓還是好好待在京都不要添亂為好。
“長官,根據監控這個出租車進去了之后還未出來。”
俞項宣聽著也皺眉,從這件事情發生到現在也有一個多小時了,可能......俞項宣不敢想,他只想把人趕緊救出來。
“我們現在找人探路,畢竟這個墓園也算隱秘,主要探出那名歹徒的所在位置。”大隊長吩咐了之后。
俞項宣兩人都在外面等著。
而此時出租車司機,把車子一早停在一個角落,后座的左曦祐已經暈了過去。
司機從駕駛座下來,走到后座,打開手機,看著之前發來的指示,他眼神有些猶豫,他本來也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工人,他想著簡單平淡地生活,天不如意,他的妻子和女兒出了車禍,他妻子當場離去了,女兒還活著,只是需要錢吊命。
他不得不為之,他小聲對左曦祐說了一句抱歉,接著伸手去解開左曦祐脖子上的鈕扣。
他顫巍巍的手也透露出他此刻的思緒,他是害怕的。
他拿出手機隨意照了幾張照片,給那邊的賬戶發過去。
不到一分鐘,那邊就撥通了過來,入耳的是機械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司機有些恐懼,聽著對面傳來的訓斥聲:“你是廢物嗎?就這種小意思!我要大尺度!我要她身敗名裂!”
司機想不到有多大的仇要這樣毀了人家。
司機無可奈何,畢竟他是收了錢,他接著去拉開左曦祐的衣服,他還是有些恐懼,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可能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就會找上門來。
他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動手。
他準備將左曦祐的衣服掀起來,就在他手就要碰到衣服的時候,他身后傳來聲音。
“不準動!”
司機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也不敢動,他雙手舉起來,手機從手中滑落。
俞項宣沖過來,看到在車后座的左曦祐一副不省人事的狀態,俞項宣眉頭皺成一團,可是她不敢貿然行動,就讓這歹徒還有什么動作。
警員見到司機動作,接著迅速過去將人壓在地下馴服了。
俞項宣這才沖過去,看到車上的左曦祐衣衫不整,趕緊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將人抱住抱了起來。
祁恒頌跟在他身后,也沒有看清楚左曦祐的情況,他沒有多問,趕緊讓人開車過來,兩人就直接去醫院。
收到消息的陳顏顏也松了一口氣,總算結束了,也不知道左曦祐現在怎么樣了,陳顏顏問沒有停下,趕緊趕過去醫院。
俞項宣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中了迷藥,只要休息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俞項宣給左曦祐蓋好被子,走出病房,看到祁恒頌站在門外看著。
“怎么不進去?”俞項宣挑了挑眉,他可是知道祁恒頌的心思。
不過,他卻沒有懂自己的心思。
“算了,等她醒了之后再去吧,剛剛警察局那邊來了消息,那個司機也是收錢辦事,是想要拍一些不雅照,查到那邊的通訊,在查到前1分鐘注銷了所有信息,沒有了任何線索。”祁恒頌說道。
俞項宣搖了搖頭,“如果尤星梓這家伙肯定一下子就找到了。”
祁恒頌聽到他這話,眼神有些閃爍,“你告訴他,還是我告訴他?”
“我覺得我們兩個都不適宜開口,這個等陳顏顏或者左曦祐她自己說吧,小屁孩還是想要一些自尊的。”尤星梓肯定不想要從他們這些兄弟口中聽到這件事情。
連兄弟都知道了,他自己還瞞在外面。
祁恒頌沒有說話,俞項宣靠在躺在外面走廊長凳上的陳顏顏。
沒有和祁恒頌再說什么,過去直接把陳顏顏從長凳上抱起來,而陳顏顏睡得太沉了,沒有醒過來,而是在俞項宣懷里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祁恒頌看著俞項宣的動作,沖他挑了挑眉,像是在問什么情況,這是有了新情況的意思。
俞項宣沒有管他自己帶著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