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咬唇,思索了會,這才不甘心地走遠了。
包廂內沒有亮眼的燈光,只有黑暗籠罩下的一群人,誰也不知道男人早就隱忍多時。
在女人離開后的下一秒,健步走向了洗手間。
嘈雜的人聲將他剛才因被女人碰過而產生的生理性反胃發出的聲音很好的掩蓋住。
三十分鐘后,慕經年接到了老宅打來的電話,對方說了一長串后,他回應了一個“好”字,眼中籠罩著陰霾,離開了千音。
其實不難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剛才那位陪酒女,沒有一個是女人。
慕家新宅。
梁管家看著滿身煙味的男人回到家里,擔憂地說,“夫人剛才暈倒了,醫生說是發燒,剛才打了點滴就睡下了,少爺不用太擔心。”
陪蔚冉一起去千音的,是慕家老宅的劉伯,在看到她倒在雨中后,第一時間把她送回了家里,慕老太太聽到后大發雷霆,心臟病都犯了,立即打電話怒斥慕經年。
還好老宅隨時備著醫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經過她的男人沒有出聲,而是徑直向二樓房間走去。
管家輕嘆了口氣,也不好多管人家夫妻的事。
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進去,暗黃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輪廓分明的棱角在黑暗之中顯得愈發立體。
女孩被忽然之間門外灌入的冷風惹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
男人已經帶著濃重的酒氣,豁然掀開了她的被子,傾身而上,扳住她的肩膀。
女孩一張小巧傾城的容顏展露無疑,這是他今天第一次仔細看她。
清純和性感本是不相容的兩個關聯詞,可蔚冉桃花眼的末梢微微上揚,櫻唇的形狀很好,豐潤卻不豐厚,睫毛很長,眉毛濃密,睜著一雙不帶任何妝容,卻干凈空靈得仿佛能勾人魂魄的眼睛,讓清純和性感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合。
是一張無論是誰看了,都會喜歡的臉,但蔚冉生的最好的還是眼睛,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即使是素顏,也會給人一種帶妝的美感,誰若是直視她的眼睛,定能被她吸引。
他不經意間打量了她好一會,雖然她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從前并不認識她。
眼中折射出怒意,“我警告你不要作死,你死在外面都不關我的事,別妄想我會回來。”
女人燒得難受,沒了剛才的傲氣。
“你又不是皇帝,我還求著你回來寵幸我?”
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下巴,“你是喜歡這樣是嗎?”
他覆上了她的唇,卻是粗魯地撬開她的牙關,讓蔚冉更加不適。
唇齒交錯間,她艱難地開口,“慕經年,你別這樣,你瘋了嗎?”
“別哪樣?你想要的不是這個嗎?現在我答應你了,你裝成這副樣子真是惡心。”
慕經年捏住她想要掙脫的下顎,聲線冷漠而憤怒。
“不是說完不成任務就不回家嗎?怎么又在這悠閑自得地躺著?”
“我……讓你回家又不是讓你發情!”蔚冉一雙眼睛帶著薄薄的慍怒。
他想怎樣,又來羞辱她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