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冉側開身,躲過了他伸過來的手,不卑不亢的搖了搖頭,“多謝您的好意,我不混演員這個圈子。”
李總又笑著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送到蔚冉面前,“哥哥敬你杯酒你總賞臉吧?”
蔚冉看著杯中淡黃的液體,也分辨不清是什么品種的酒,只覺得刺鼻得很。
可是她不喝,會不會駁了他的面子,讓他覺得自己不給他臉面,甚至是,會給慕經年帶來麻煩?
思及此,她稍微側目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依舊是不動聲色。
她舉起手中的杯子敬了敬李迎,稍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就笑著放下了杯子。
而后李總才走到慕經年面前敬酒,“不知慕總,可賞臉?”
慕經年抬頭看了一眼他,眸中如同一潭深水,像是有所謀劃卻又平淡如常。
他拿起杯子碰了李迎的酒杯后放下,沒喝其中的一口酒。
李迎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面子慕經年又給了,可能是不便飲酒,他也就訕訕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今日亦是寧夏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見到慕經年本尊,沒想到,蔚冉這個臭女人竟然也在。
不是說和唐宇哲交好么,前幾日有老男人接送回家就算了,三五日就換一個人,車子都不是固定的,現在竟然又給他攀上了慕經年這樣的極品。
有錢年輕暫且不說,那一張臉可真真算是傾世妖孽,從他進來開始,她的眼睛就仿佛長在他身上了。
不過這兩人既沒挽手又沒說明身份,只說是女伴而已,看來最多就是一個情婦,登不上臺面那種。
否則李迎剛才那樣明顯的暗示,也沒見慕經年有什么反應。
這樣思索著,寧夏心里忽然舒坦不少。
蔚冉,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之前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裝高貴。
所以就算是來之前李迎特意囑咐了她不要靠近慕經年,這會看見蔚冉在他身邊不過五公分的距離,也沒有理會李迎的勸告。
在李總耳畔低語了幾句,那男人就壞笑的推了推她,寧夏就將耳邊的碎發掛到了后耳,端起自己身前的酒走向了慕經年。
蔚冉看著她走過來,發現她的目標是自己身側的男人,就在她就要繞過自己靠近男人的那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女人冷淡的嗓音響起。
寧夏沒想到蔚冉會這樣攔住自己,右手又拿著酒杯,一時又動作不得,只能被她扣住手腕。
她做作的笑,“當然是,給慕總敬酒啊。怎么,蔚小姐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蔚冉依舊抓住她的手沒有放開,掀起眼皮望向她,眸光銳利,“他不需要你敬,你要實在想秀一下自己有多尊敬,那就向我敬酒吧。我代表他,都是一樣的道理。”
寧夏聞言笑就僵在了唇邊,“你代表慕總?是以慕總夫人的身份,還是慕總女朋友?或者,女伴?”
女伴二字被她咬的很重,甚至能讓人聽出嘲笑的意味。
向來女伴不過只是一個說辭,陪誰去,去哪里,這些人不過只是需要一個陪襯,看著好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