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什么是正義?”她一本正經的看著我。
我:“我覺得,不做虧心事就是正義。”
千早:“但很多時候,你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好還是壞,這種盲目的東西...”
我:“我覺得對于一件事而言,沒有純粹的好與壞。”
“那正義呢?”她看著我。
我:“我覺得,只是一種概念,人們把對自己好的東西就稱作正義,反之,就是邪惡,壞的,諸如此類。”
千早:“所以?”
我:“所以,適用于所有人的正義不存在?”
“你和我想的一樣呢。”千早笑了笑,“有些時候,我們得為殺人犯辯護。”她苦笑著。
我們沉默著。
千早:“你覺得我們像現在這樣思考出來的結果,純粹嗎?”
我:“多少都會被影響吧,因為我們是用現有的東西,已經接受的,熟知的東西,去思考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想多多少少都會跑偏。”
“假設你跳出這些固有的印象,價值觀,經驗等已有的東西,你還會思考嗎?”她歪著頭,“你覺得這樣純粹的思維,能夠理解這些事嗎?”
我低下頭默默思考著,“但是如果不接受這些東西,你都沒辦法向我發問了。”
“你說的未知是否是已知呢?”千早提出尖銳的問題,“你已經認識到了所謂的‘未知’,我認為,這就不算是未知了。”千早比劃著,“真正的未知或許是我們根本接觸不到的東西,我們根本無法理解的東西,甚至想象不到的東西,才叫未知。”
我點點了頭,不可置否。
她突然笑了笑,“我是你的未知,還是已知吶?”
我:“我...我不知道。”
“對于我而言,你究竟是什么呢?”我看著她的臉。
“我是能陪你走很久的人。”她捏住我的臉頰,“至少對我而言你是已知。”
我的臉微微一紅。
“我所認知的你,并非是你的習慣亦或者愛好或癖好一類。”她嚴肅的看著我,“我可能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我點了點頭,不可置否,“自我認知始終是一種難題,我們很難跳出自我,到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觀測自己。”
“所以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千早輕輕拍了拍我的額頭,“說你喜歡我。”
“屁嘞!”我的臉一紅,趕忙跑走了。
“我們必須相互見證!相互扶持!”她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微微笑著,等到我向你表白的那一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