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歸不悅,但該摟還是得摟的。沈季本來感覺沒什么,但小姑娘刻意的往自己身上靠,沈季感覺溫晚好燙,他伸手放到溫晚額頭上。
“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語氣冷冽。“奧,沒事,可能是被嚇的。”溫晚不在意道。
沈季脫下自己的外套讓溫晚穿上,彎下身子幫她拉上拉鏈。
溫晚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遐想聯翩,最后確認,自己想親沈季。
沈季剛想撤身,溫晚一把拉住他,環上他的后頸。沈季措不及防被她驚了一下。
溫晚似試探,小心翼翼的在他唇角輕啄一下。她的腦子想像按了暫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季呆了一下,反應過來見溫晚,她一臉我親了又怎么樣的神情。他倒是懵了,到底是誰親的誰?她怎么這么理直氣壯,現在的小姑娘都是這樣的?
“那個,我可以解釋,是沈同學你的臉先動的手。”溫晚眼睛含俏含妖,明明是清冷的性子,卻在他面前各種鮮活。
溫晚白皙無瑕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色,更藏不住的是耳后的嬌羞。沈季貼近溫晚的耳朵,聲音低沉,很有磁性,氣息縈繞溫晚。
“那么心急干什么,我又沒說不給你親。”他一直覺得日子很長,但生活很慢,慢慢來是一種對她的誠意。
沈季見溫晚,有些人第一眼就會有萬千種種,允她有意接近,允她肆無忌憚。
“那沈同學教你接吻。”眼角上挑,淚痣越發的紅。溫晚感覺臉好熱,這樣的沈季她有點抵不住。
沈季右手托住溫晚的后腦,俯身探下。他輕輕的吻著,吮吸、舔舐。沈季輕咬了一下溫晚的唇繼而離開。
兩人還是離得很近,溫晚的手還環在沈季脖子上。明艷不可物,唇角微微勾起,賞心悅目。
她有一只手離開沈季的脖子,在他胸口畫圈,帶有撒嬌的意思開口:“沈同學,我還沒學會。”
謙虛了,晚祖宗謙虛了,過分謙虛。作死哪家強,溫晚家最強。
未盡的語氣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張嘴。”沈季聲音低啞,帶有說不出來的魅惑。他抱起溫晚,讓她坐在床尾架上。
溫晚腿垂在沈季的腰旁。溫晚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來,可沈季還在攫取她的氣息。
一吻落,沈季靠在溫晚的身上,在她頸部喘息,氛圍旖旎。而溫晚十分不老實,一會兒摸摸沈季的頭發,一會兒摸摸他的耳垂。
沈季被摸的火越來越燥,真的是不收拾不老實。他故意的往她耳邊吹了一下,溫晚感覺自己那瞬間頭皮麻到腳底,耳朵充血。
沈季開口警告她:“別再動了。”溫晚老實了起來。
片刻后,他把溫晚放下來,幫她理好衣服。溫晚低著頭,拉扯衣袖。沈季以為她是害羞了,可溫晚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想多了。
溫晚拉住他的手,沈季反手握緊。小姑娘下一句就說道:“沈季,我滿十八歲了。”沈季感覺要了命了,臉色冷峻:“我沒。”
溫晚撇了撇嘴:看吧看吧。
后面溫晚沒什么參與感,沈季一路握著她,她也不怎么害怕。他們從這個房間出去,是在床的下面有一條密道,最后通到一片草地,但上方被黑布蒙了起來。
草地上有一口枯井,實景版的貞子。沈季蒙住她的眼睛,把溫晚按在自己懷里。帶她走了一段路,然后就出來了。
溫晚感慨:果然啊,親過以后就是不一樣啊。
之后,沈季帶著她直奔醫院。溫晚躺在病床上,一旁是面色不悅的沈季。她感覺男生心思太難猜了,動不動就生氣,親都給他親過了。
“不要生氣了。”溫晚無奈,只好哄沈季,她這不是沒什么大事嘛。沈季皺著眉頭,問她:“明天一定要去?”“嗯。”
“不去會怎么樣。”沈季有點擔心溫晚。溫晚夸張其詞,“可能會被踢出師門吧。”以她老師穆老頭的性子,如果知道溫晚這個比賽沒去肯定會里里外外嘮叨溫晚一遍。
溫晚光想想腦袋都疼的很。
沈季只好不再言,溫晚都傻了,她頓頓的問:“除了這個你沒有其他的跟我說。”沈季看溫晚,彎唇:“有,一路平安。”及其客氣的語氣。
平安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詞之一。
艸。感情自己白被親了?
阿渡進來,把水和藥遞給溫晚。溫晚她接過,仰頭把藥吃下。沒有一會兒,藥效便上來了,溫晚她困意十足。
沈季見她睡著,便回去了。阿渡盯著沈季離去的背影面色不佳。
床上的溫晚眉頭緊鎖,冒著冷汗。阿渡幫她擦去汗滴,伸手撫平溫晚眉頭。她不知道溫晚是不是又夢到那些惡心的東西。
前幾年的溫晚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常常會臆想出幻象。怕自己出去傷人,她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出去見人。
溫晚做噩夢了,伸手不見五指窄小的空間,一個正方體,密不透風。周圍各種各樣的怪物,張著獠牙,血盆大口。
拼了命的往溫晚身上沖,。
溫晚的臉上被濺到怪物的血,地上躺著怪物的尸身。
她左手沾滿了怪物的血,順著時間,匕首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到地面。
溫晚她與鮮血、腐尸、白骨、黑夜融為一體。丑惡、死亡、恐怖、畸形和絕望構成了讓人驚心駭目的黑暗美學。
描于紙上,來自靈魂深處的絕望和傷感,也是她想同她的潰敗、陰暗面作斗爭。
溫晚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告訴溫晚我在,我是你的燈。
耶和華,你是我的燈,耶和華必照明我的黑暗。
耶和華法拉意思耶和華醫治你。
過紅海后,神所立的第一個約,就是醫治的約。神醫治他們的靈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