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與皮向文一同前往煉丹師協會。
煉丹師協會會長辦公室。
看到坐在椅子上風華正茂的美貌女子,丁凡有吃驚。
丁凡以為能當上會長的都是如項明軒和充宜然一般的老頭子,沒想到煉丹師協會的會長,竟然是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子。
“別吃驚了,別把我和那些糟老頭子比,因為沒法比。”舒秋華看著丁凡驚訝的表情,反駁道。
丁凡也是一陣臉紅,沒想到他的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了。
“不過你倒是讓我吃驚,年紀輕輕,符紋超脫,前陣子更是明明奄奄一息,卻僅憑自愈,竟然活過來了,真是讓人想一探究竟啊。”舒秋華直勾勾的看著丁凡。
看得丁凡有些心虛,這女人如此厲害,仿佛要把他看穿了一樣。
“這些都是我師傅教于我的,他老人家的心思,我也難以捉摸。”丁凡搬出師傅,說道。
“那倒也是,你都如此非凡,你那師傅,怕是非我等可比。”
舒秋華自然是得知丁凡有一個師傅,能教出丁凡這般人物,怕是什么上幾百歲的老怪物,這些人物什么都淡薄了,四處游歷,偶爾指點一下偶遇之人,這丁凡還真是運氣好。
“之前一直想見識一下你,可惜那時你已經歷練外出,說吧,有什么事情找我。”舒秋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在下有一好友,李岳,還請會長能幫助一二,在下什么都能付出。”丁凡也直接說道。
“李家小少爺,那家伙性命無憂,但醒不來的根本原因是他筋脈盡斷,不知道他最后是使用什么東西,導致他體內的靈力無法疏通,在他體內爭斗。”舒秋華淡淡的說道。
丁凡愣了一下,問道:“可有什么解決此問題。”
“你師傅無法解決嗎,以你師傅的實力,即使是符紋師,也可以解決的。”舒秋華問道。
“我求過我師傅,只是他老人家,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經歷,未嘗不是件好事。”丁凡說道。
確實,如舒秋華所說,丁凡從程高的符紋傳承之中找到幾樣符紋,可以完全解決李岳的問題,并且還能讓李岳各個方面全面升華,但這等符紋,遠不是他現在的精神力等級可制作。
如果可以,他當然希望用符紋解決,而且自己親力親為,也不怕出什么亂子,但這起碼需要他到七紋符紋師,才能繪制,那可是有上萬道紋路,他現在繪制百道紋路也已經很吃力了。
再說,他要是真有什么如此神奇的師傅,他也不至于如此驚慌失措。
“你師傅倒是挺會教人的。”舒秋華微微笑道,那種級別的人物什么生死離別沒經歷過,什么都看開了,性格也難以捉摸,教人的方式就是不同。
“他那癥狀,起碼需要七品丹藥,不過,青玄城里,最高也就是六品而已。”舒秋華無奈的指了指自己。
丁凡呆住,對哦,前幾日不是李家家族來過煉丹師協會嗎,他都是失望而歸,那肯定是需要七品丹藥才能救到李岳。
“可是這七品煉丹師,要上哪去找啊!”丁凡毫無生氣的說道,面如死灰。
舒秋華看著丁凡直接失去生氣,問道:“這李岳是你什么人啊,如此偏心救他。”
丁凡愣住,到現在為止,舒秋華是第一個問他這個問題的人。
“他……。”
丁凡說完一個字之后,就沉默了,他內心有些掙扎,這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感情。
舒秋華也察覺丁凡的難處,也不在追問,因為她心中也有答案了,這就是女人的直覺,她依舊沒有轉變任何表情,并沒有已知道答案而面露厭惡。
雖說她也有些年歲,外表完全看不出來,但很多事情她都經歷過,這正不是青春該有的樣子嗎,不計后果,不計成敗,只要自己覺得值得,那就值得。
“倒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青玄城沒有,但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舒秋華緩緩說道。
丁凡眼中聽到之后,突然眼中亮起一點光芒。
“求會長指點。”丁凡恭敬道。
“或許你可以去找我師傅,他七品煉丹師,說不定他老人家還留有此等丹藥。”舒秋華說道。
丁凡喜顏敬問:“請問會長您家師何處,如何才能尋得家師。”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早年間他就脾氣古怪,如今我也出來闖蕩幾十年載,不知道他脾氣古怪成什么樣,想從他手中弄到東西,你還是要有點心理準備。”舒秋華回憶說道,想想當初修煉的日子,不僅打了個冷顫。
“無論如何,我需要丹藥救下他。”丁凡說道,但還有后半句,哪怕要他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他老人家在朝陽城,這信件就拜托你交予我師父。”舒秋華突然有些深情的看著信件,然后交到丁凡手中。
“多謝會長,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在下一定幫助。”丁凡說道。
“你還是趕緊提升你的實力吧,現在的你,啥都幫不上。”舒秋華嫌棄的說道。
丁凡有些尷尬。
“此事還望諸位替我保密。”丁凡說道。
“實力不夠,屁事倒是一大堆,知道了,等你實力上來,我再尋你。”舒秋華說道。
丁凡拜別之后,和皮向文說,最近幫忙照顧一下李家,之后便匆忙回住所打包物品,準備前往朝陽城。
深夜。
丁凡還是忍不住想去李家看看李岳。
趁著深夜,從李家潛入。
探尋了一番終于找到了李岳住所。
看到李岳躺在床上,雖說身上的傷都已經修復,但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丁凡眼睛有些紅潤。
丁凡本想撫摸李岳憨厚有些嬰兒肥的臉龐,但還是本能的制止了。
“你依舊如此閃耀,如果我從始至終都是遠遠的望著你,那么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對不起,等我回來。”丁凡說完,在多看了李岳幾眼,就迅速離去,李家防守森嚴,不是久留之地。
丁凡來到青玄城的傳送地,朝著李岳的方向望了幾眼,交付幾塊靈石之后,便沒入傳送陣之中。
“懷哥,就這樣讓他這樣離去。”一妙齡少女問道。
“不然呢?”周懷說道。
“把岳哥哥弄成這樣還不辭而別,真想給他一拳。”這妙齡少女正是張家張倩。
“小岳這等情況,我問過父親,他說也沒辦法,據消息來說,今日有一人會見符紋師協會和煉丹師協會兩大會長,而且還是一位年輕人。”
“兩大會長都見到了?怎么可能,李叔叔拜訪煉丹師會長都是求了好久呢!懷哥,你不會想說這人是丁凡吧?”張倩懷疑的說道。
“很有可能,前陣子不是符紋師出了一位天才級別的人物,丁程嗎,他所做符紋,我家聘用的符紋師也專研過他的符紋,只是個二紋符紋,都無法破解,而且他所做符紋,效果強的驚人,具有革新符紋這一職業的作用。”
“我也有聽聞,但丁凡和丁程這兩人毫不相干,除了都姓丁。”
“那可未必,那日我接到小岳傳信,前去幻火潭,但還是晚來一步,小岳和丁凡二人皆是垂息之人,但小岳生命氣息還在慢慢復蘇,而丁凡只是奄奄一息,但并沒有死,雖說嚴重,但確實是在自愈,而且在丁凡身體周圍,有強烈的精神波動,這種波動,我只在范叔身上見過。”
“范叔!?他不是五紋符紋師嗎,丁凡怎么可能跟范叔比。”
“能不能比我不知道,但現在小岳的情況,連父親都沒辦法,只能寄托于丁凡了,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
“所以你才讓丁凡進來?”
“我可什么都沒做過。”周懷笑道,然后進了李岳旁邊的一間房間,繼續喝茶。
“懷哥,你無賴。”張倩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