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天早上,西野媽媽去叫西野七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在看書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回去了】。這時西野媽媽才明白,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管不住了。心中難免有些傷心了起來,不過還是拿出手機(jī)給西野七瀨發(fā)過去了一條短信。
【娜娜,如果有什么事情請一定要和我們說,家人會永遠(yuǎn)愛你、支持你。】
西野七瀨一早就拿著行李回東京去了,因為今天一早還有訓(xùn)練。
林希月來到了訓(xùn)練室之后看到了西野七瀨,想要走上前去。不過西野七瀨好像發(fā)現(xiàn)林希月走過來了,直接轉(zhuǎn)頭抱住了能條愛未。
“怎么了,突然抱住我。”能條愛未有點意外的問道。
“因為愛未的后背很舒服。”西野七瀨趴在能條愛未的背上說道。
“嘛,這個倒是之前聽你說起過,不過娜醬很長時間沒有趴在我背后了突然還有點不習(xí)慣了。”能條愛未笑著說道。
“那我能多趴一會嗎?”
“嘛,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我感覺到有一股不太友善的視線在盯著我。”
能條愛未看著在不遠(yuǎn)處盯著她們兩人的林希月說道。
西野七瀨也瞥了一眼林希月不過并沒有理會而是說道:“沒有啊,是愛未的錯覺吧。”
“誒,是我的錯覺嗎?”
【喂喂,你們兩個不會是吵架了吧。】能條愛未心中想到。
林希月看著西野七瀨和能條愛未心中想著【???】
這時秋元真夏走了過來找到了林希月問道:“希月醬,能不能教一下我三單副歌時的幾個舞蹈動作,我怎么都做不好。”
林希月轉(zhuǎn)過頭微笑著自信滿滿的說道:“嗯,好啊,是哪幾個動作。不是我吹,論跳舞水平我在團(tuán)內(nèi)也是名列前茅的。”
“就是...”
之后林希月開始指導(dǎo)起秋元真夏。
在一旁抱著能條愛未的西野七瀨,手不自覺的使了使勁。
能條愛未抓住了西野七瀨的手說道:“娜醬,娜醬。”
“啊,抱歉,愛未。”西野七瀨松開了使勁的雙手抱歉的說道。
“呀,那個我去個廁所。”
“那我也”
還沒等西野七瀨說出一起去,能條愛未就跑走了,然后找到了高山一実,不知道說了什么,兩個人一起走出了訓(xùn)練室。
西野七瀨看著離開的能條愛未和高山一実,【啊,愛未和一実最近關(guān)系也變得很好啊,只有我,現(xiàn)在只有我是孤身一人了嗎。】
而身為乃團(tuán)第一鴿騎的生駒里奈也發(fā)現(xiàn)了西野七瀨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生駒里奈跑到了西野七瀨身邊伸出了雙手滿臉羞澀,西野七瀨疑惑的看著生駒里奈。
“那個,娜醬,和我握手,就現(xiàn)實握手會時一樣。”生駒里奈抬起頭看著西野七瀨說道。
西野七瀨握住了生駒里奈的手問道:“誒,為什么?”
“現(xiàn)在我是以娜醬的飯的身份在說,娜醬請加油啊!我會永遠(yuǎn)支援娜醬的!”
然后生駒里奈就跑走了。留下西野七瀨一臉疑惑的站在了原地。許久西野七瀨才明白了生駒里奈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訴她,她并不是孤身一人,她還是支持她的飯在。
【謝謝你,生駒醬。】
但其實就是生駒里奈自己想要以飯的身份去和西野七瀨說話而已。
生駒里奈走出訓(xùn)練室,在外面大廳的公共休息區(qū)看到了能條愛未和高山一実。
生駒里奈走了過去說道:“娜醬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不過剛剛生駒已經(jīng)去安慰過娜醬了,看上去精神多了。”
“干得漂亮啊,我和jio桑還在商量怎么安慰娜醬呢,生駒醬是怎么說的。”高山一実問道。
“娜醬一直都是生駒的首推,在我眼中娜醬就是神圣的存在,我等凡人怎能隨便指染。”
“呀,等等啊,我們都是隊友啊,哪里有什么神圣凡人之分啊。”能條愛未吐槽道。
“不,娜醬對于生駒來說就是天使。”
“呀,天使是什么鬼啊,還有生駒醬不是center嗎!”
“不,就算我是center,娜醬也是像輝夜姬一般的存在,是公主!”
“呀呀,越來越離譜了,輝夜姬都出來。”
“停!你們兩個在說漫才嗎?所以生駒醬是什么和娜醬說的。”高山一実打斷了兩個人的‘漫才’表演問道。
“就是我以飯的身份對娜醬說,我會永遠(yuǎn)支持她的,讓她加油。就這樣。”生駒里奈說道。
“哦!”
能條愛未和高山一実相視一笑,知道了生駒里奈是沒有抓住重點。
“好了,生駒醬你可以回去了。”能條愛未拍了拍生駒里奈說道。
“誒!我才出來想休息一下的。”生駒里奈噘著嘴說道。
“center要好好努力才可以!加油,我們會永遠(yuǎn)支持你的,生駒醬。以飯的身份。”能條愛未說道。
“謝謝,我會加油的!”生駒里奈笑了笑回應(yīng)道。
于是生駒里奈沒出來休息幾分鐘又回去了。
而能條愛未和高山一実又商討了起來。
“果然問題還是在真夏桑身上嗎?”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是南鄉(xiāng)桑讓希月醬帶真夏桑的,估計現(xiàn)在真夏桑能說得上話的人也就只有希月醬吧。”高山一実說道。
“能條愛未想了一下說道:“嗯,有了,居然娜醬是因為希月醬總是和真夏桑在一起而生氣的話,那我們就讓她們兩人不再一起好了。我們兩人去幫助真夏桑訓(xùn)練。”
“jio桑你確定,我們兩個人的舞蹈好到可以教導(dǎo)其他人的水平了?”高山一実看著能條愛未問道。
能條愛未一拍手說道:“呀,我忘了。那rotty呢!”
“under成員估計還無法接受真夏桑吧。別說under了,選拔組有不少人都沒有接受真夏桑呢。”高山一実搖了搖頭說道。
“說起來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隊長來干的嗎?為什么南鄉(xiāng)桑最后找了希月醬啊。”
“可能運營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這次選拔之后,大家可能會對秋元真夏心生隔閡,而希月醬是團(tuán)隊內(nèi)少有對選拔位置不在意的成員,并且包容性比較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