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躍南咬著牙站了起來,他有些不解,自己已經穿插到他們后方,怎么還是被追上了?
“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后面的白袍教徒揮了揮手,一直黑色的飛物落在了他的手上。
是一只蝙蝠。
“是它找到了你!”白袍教徒不無自豪地說道。
船躍南揉了揉太陽穴:“真是不錯的忍獸。”
忍界的忍獸千種萬種,多用來追蹤和輔助,比如卡卡西的忍犬帕克,綱手的小豬豚豚,都是追蹤的好手。
而利用蝙蝠作為追蹤忍獸,偵查能力想必更為強悍,難怪自己的位置會暴露。
“行了小鬼,乖乖和我們回去,起死回生這種事,大祭司聽了一定會高興的!”前方的教徒晃著手中的苦無,幽幽地說道。
“不要廢話了,直接打暈就好了!”白色教徒命令道。
“好!”
話音未落,教徒便伸出手來抓船躍南。
刷!
一個后躍,船躍南落在一塊巖石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撲空的邪神教徒有些生氣:“混蛋,既然這樣,你可就要吃點苦頭了!”
教徒見船躍南不肯就范,扔掉了繩索,掏出了苦無,猛然向著船躍南攻了過去。
船躍南開啟心眼,頻頻躲閃,此時的他發現,經過了陰屬性查克拉的增加,心眼的觀察能力也有所提高。
之前只能觀察到敵人的經脈系統,而此時,心眼中,對方的肌肉組織也都顯現出來,一張一弛,清晰可見。
憑借著新的觀察能力,船躍南對于邪神教徒的每一次攻擊都能進行預判,盡管體力不足,卻也沒吃太大的虧。
這就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他知道這一戰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面對中忍實力的教徒,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拉開距離,針對身前的教徒,利用晃耀極爆閃光丸的聯合戰術偷襲。
而后方的白袍教徒,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閃光丸的戰術,只能使用一次。
但心眼的進化,為他平添了一份自信,既然近身體術不落下風,就可以找機會利用“六輪隔絕”手刀擊倒對手。
而偷襲戰法,可以用在另一個敵人身上,他深知自己如今的狀態不好,即使有心眼加持,也不能和對手硬碰硬。
長時間的奔波,藍色查克拉水平,和體力都損耗的很厲害,這樣下去一定會落敗,必須盡快尋找破綻,速戰速決。
邪神教徒見攻擊頻頻不能的手,有些惱怒,哇哇大叫,加強了攻勢。
船躍南逐漸覺得對方的動作不再沉穩,開啟陰屬性查克拉手刀。
本著一擊制敵的想法,他將大量的陰屬性查克拉凝聚在手刀上,因為密度過大,手刀漸漸成為黑紫色。
船躍南能感受到皮膚的輕微刺痛,他盡力維持著查克拉密度均勻,以免爆炸。
為了保險起見,船躍南這次凝聚了體內幾乎一半的陰屬性查克拉,目的就是讓對手昏厥時間長一些。
如今是生死格斗,他不敢稍有差池。
“哦?這什么什么奇怪的術!”遠處的教徒似乎感到了危險。
他提醒自己的同伴:“喂,小心一點,這個小鬼的手刀好像有點來頭。”
“切!不用你提醒!”與船躍南纏斗在一起的教徒不屑地說。
話音未落,他隨即便矮下身子,一個回旋,將腿掃出,攻向船躍南的下路。
心眼中,船躍南早將這些這些看透,對方雖然出腳,右臂上的肌肉卻繃緊,顯然這一腳是虛晃,右臂的苦無才是殺招。
看穿了這一破綻,船躍南順勢躍起,未等對方轉過身來,看準了他的心輪,手刀猛然攻了過去!
咚!
手刀打在邪神教徒的胸口發出一聲敲鼓般的悶響。
一個近乎透明的發光球體突然從教徒的后背飛了出去,直直地沖向天空,消失不見!
教徒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氣,像是被撤去了骨架一般,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船躍南就勢撿起了地上的苦無,看著躺在地上的教徒。
教徒張大了嘴,兩眼失神,仿佛失去了靈魂。
船躍南有些吃驚,心眼中,倒地教徒的經脈里,已經沒有了查克拉流動跡象。
“死了?”
船躍南看到這個結果有些意外,他本想將他打暈,再利用時間差迅速奪取苦無,結果他的性命。
可沒想到他會被一擊斃命。
“這是什么術!”后方的白袍教徒迷惑地喊了一聲,旋即迅速擲出手里劍。
“嗖嗖嗖!”
手里劍的破風聲傳來。
船躍南略一觀察,十幾只手里劍向著自己射來,籠罩了一自己身旁很大一片范圍。
“這么狠毒,連同伴也不放過!”
船躍南已經看出來,白袍教徒的手里劍軌跡并沒有避開同伴,是無差別攻擊。
“鏘鏘!”
船躍南揮舞苦無,為自己開了條路,連連跳躍,退到了后方。
落地之后,一陣眩暈感襲來,船躍南幾乎要站不穩腳跟。
勉強躲過了手里劍攻擊,也消耗了大量的藍色查克拉,單單依靠肌肉的力量,似乎無法全身而退。
他不得不利用陰屬性查克拉維持著精神,冷靜地觀察著后方的白袍教徒。
白袍教徒看著插滿手里劍的同伴尸體,狐疑地看著船躍南,遲遲不敢靠近。
船躍南心中也是迷惑不解,自己的手刀只是陰屬性查克拉密度高了一些,怎么就一擊必殺了?
“難道?”
船躍南此時聯想到,教徒剛才受到攻擊飛出去的光球。
“我把他心輪處的靈魂擊飛了?”
這么想著,船躍南自己也感到恐懼起來。
理論上講,如果心輪處集聚的靈魂消失,心臟會立刻停止跳動,這樣的傷害,在忍界算得上十分恐怖了!
看著尸體的眼神已經渙散,船躍南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果然,隨著查克拉密度的增加,隔絕能力進化了,變成了靈魂剝離能力!”
想到這里,船躍南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微笑,原來自己的陰屬性查克拉,潛力如此之巨大!
想到這里,船躍南定了定心神,舉起暗黑色的手刀,指向白袍教徒。
“怎么,害怕了嗎?”
白袍教徒向后退了一步,他看了看船躍南,又瞥了一眼旁邊昏迷的水臨,似乎終于做出了決定。
“土遁·巖柱槍!”
教徒快速結印,船躍南腳下,地面一陣晃動,幾只巖石尖刺拔地而起,直直刺向船躍南的下身!
借著這個空檔,教徒撲向了水臨,扛在肩頭,看準了方向,準備逃離。
他見到船躍南的忍術太過詭異,遲遲不敢攻過去,但此次出來,又不能無功而返,所以只能耍個小聰明,帶不走船躍南,也要帶回去另外一個。
“得手!”
教徒心中還在為自己奸計得逞沾沾自喜。
忽然,教徒覺得背后風起!
來不及回頭,一只暗紫色的大手緊緊將教徒攥住,硬生生向后拖去!
教徒試圖掙扎,但因為雙腳雙手的輪被隔絕,竟然無法動彈,只能驚恐的哀嚎。
“不,不要!”
只是一呼一吸的間隔,教徒只覺得后腦遭受了重重一擊。
他眼見一只閃著光芒的小球,從自己的雙眉之間飛了出去。
一切歸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