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和我哥,是不是...”
徐昭佩沒有將話說完,畢竟這話要是說錯了,關(guān)乎得可是大公主的閨譽。
“他們倆就是你想的那樣,據(jù)我所知,你哥可是早就看上大公主了。”
徐昭佩笑著拍了下蕭繹的胳膊,“那也是你哥。”
蕭繹揚了揚眉卻沒有接這句話,當(dāng)初徐昭武還在京都的時候,可是哪哪都瞧不對勁他,在知道自己和徐昭佩的事后,徐昭武每次見到他,都拉長了一張臉,仿佛自己欠了他什么東西不還一般。
“我可是三番五次將他挑落下馬,除非他能打得過我,不然,想都別想。”
“你還敢提這事啊,我哥因為這奇恥大辱惱羞了好久,差點就打算在父親揭發(fā)我和你的事了。”
“我又不怕。”
徐昭佩剛才那句話脫口而出時,她已然有些后悔,可見蕭繹面上并沒有什么不自在,她反倒是先沉默了起來。
蕭繹見徐昭佩突然沉默,抿了抿嘴,便沒有再說什么話。
徐大將軍和徐夫人的事情,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給徐昭佩聽,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所有的努力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蕭筱又一次差點被徐昭武忽悠著讓人送回京都,這次她沒有繼續(xù)糾纏不清,反而同徐昭武談了個條件。
“你讓我送你到前面的鎮(zhèn)上,送到后我就立馬回京,行不行?”
蕭筱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過足了苦日子,卻愣是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來過,如今卻是紅著眼眶,啞著嗓子如是對徐昭武說道。
徐昭武的嘴皮子動了動,半晌卻連一個字都沒說出來,最后還是朝蕭筱點了點頭。
負(fù)責(zé)護(hù)送徐昭武去被流放之地的兩名差役對視一眼,隨即當(dāng)做沒看見蕭筱一般,任由她挎著一個小包袱跟在他們的后面。
這個時節(jié)正是多雨,在他們還沒有趕到那個鎮(zhèn)上之前,先來了一場大雨。他們只好先將就著躲到了一個山洞里,打算等雨停了再繼續(xù)趕路。
蕭筱的衣衫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了,可她并沒有帶換洗的衣裳,況且此處也并不適合,她便縮在角落里,盡量用那個小包袱將自己遮一遮。
那兩名差役方才趁著天色還不算太晚,而且雨好不容易小了一些,出了山洞,打算在附近找找有沒有枯樹枝或者可以飽腹的果子什么的。
徐昭武一回頭便瞧見了正可憐兮兮地躲在角落里的蕭筱,他想都沒想便將身上只淋濕了一點的外袍脫下,然后走近到蕭筱的面前去。
“披上吧,別著涼了。”
蕭筱抓著自己的小包袱沒有撒手,反而一眼不眨地盯著徐昭武瞧,徐昭武稍稍錯開她望過來的那雙明凈澈澄的眼,又將手上的外袍往前遞了遞。
“這外袍我今天才換上的,你,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
蕭筱慌忙伸手將那件外袍拽了過來,然后很快抖開,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謝。”
“不用。”
徐昭武將那件外袍給了她之后并沒有離開,反而是在她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私自出宮,宮里面不會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