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來了?
葉星河見葉簡一臉不高興,賀知洲則板著臉跟在后面,也不問她們怎么了,便招呼他倆過來坐下:“姐,快試試我新做糖醋排骨味道怎么樣?”
葉簡氣氣的夾起一塊喂到嘴里,神情瞬間變得愉快了:“唔~味道超好,你以后絕對是賢妻良夫。”說完還不忘給他豎大拇指。
賀知洲以為她見到吃的又傻了,橫插一句:“你怕是用錯詞了?”毋庸置疑絕對是個吃貨。
葉星河滿臉溫柔,一邊看著他們一邊吃飯,好像話題里的并不是他,他只是想靜靜地看小兩口在那里互動,雖然氣氛不太愉快。
葉簡聽了賀知洲這話嘴角差點與太陽肩并肩,一臉姨媽笑,也不和他過多解釋,想著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他就明白了,就連排骨醬汁都沾在嘴角不自知。
賀知洲嫌棄的抽了張紙給把嘴角擦干凈,此刻某女心里開始小鹿亂撞了,偶像劇看多了,鹿要被撞死了。
葉星河端著半碗米飯,默默的吃下了這無聲的狗糧。
飯過葉簡獨自在小花園里閑逛,手里還拿著一朵被她摧殘的藍玫瑰。
賀知洲看了這美好的一幕,有點心疼那玫瑰,那可是世界稀有的玫瑰品種之一,十萬一株,她就不怕那刺扎手嗎?就這么徒手摘。
“老公,我注意你半天了,你擱哪旮沓看啥呢?”葉簡轉過頭用俏皮的語氣說著,說明她此刻心情不錯。
賀知洲有種被拆穿的羞恥感,耳尖明顯紅了,輕咳兩聲,淡定的走過去,和她并肩。
“散步,不可以?”面不紅心亂跳。
“嘿嘿,可以的可以的。”葉簡憨兮兮的對他笑了。
賀知洲一度懷疑葉簡腦子真的的傻了,想到有這種可能臉都黑了不少。
葉簡看他莫名其妙的板著一張帥臉,好奇的問到:“老公,你不舒服嗎?”
賀知洲看了她一眼:“沒有,繼續散步。”
“哦,那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
葉簡一臉正經道:“老公呀~你知道的我和星河要錄制綜藝的,明天還有直播,為了大家的方便,要不你先出去住一周?就一周,雖然我會很想你。”
“呵!長本事了?那好,我出去住。”賀知洲那冰冷的聲音讓葉簡產生了一種他是霸道總裁錯覺。
葉簡都準備好了軟磨硬泡,不過現在到挺好。
隨即討好的對他笑:“委屈你了老公,我一定讓你盡快回來。”
賀知洲無言,想著估計要被白瑾川那小子笑話了,不過也好順便把十三街那些重要的事解決了。
夜色酒吧——
有權有勢的土豪或者有特殊身份的大佬才能入內,什么黑道交易,商業合作大多都是來這里談成的,沒事還能多結交幾個上流社會的人。
簡而言之,這家酒吧就是賀知洲的筆下的冰山一角而已。
獨立房間里白瑾川一身墨綠色西裝,拿著杯子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看著喝悶酒的賀知洲嘖嘖稱奇。
“大哥,你不是說再等半個月嗎?怎么現在就來了?”
“不可以?”賀知洲反問。
白瑾川開始瞎蒙:“可以可以,不過大哥,看你這失意的樣該不會是被大嫂趕出來了吧?”其實心里一清二楚,下午賀知洲說的再等半個月,明顯就是舍不得葉簡,現在又獨自跑來酒吧喝酒,聰明人都能猜到。
何況是白瑾川這個常年混跡情場的高手呢。
賀知洲皺眉,把杯子里的紅酒一口悶了,重重的擱在桌子上,話音里帶著絲絲氣憤:“什么被趕出來,我那是自己出來的,你再亂說信不信我讓你滾去沙漠探險?”
“我瞎說的,沙漠探險就算了,你讓鐘澤去吧,我怕曬黑。”他才不想去那種地方,風沙大還容易傷皮膚,最重要的是沒有好看的美女。
此時從浴室出來的鐘澤打了個噴嚏,心想難道洗太久感冒了?
賀知洲一身疲憊,躺在沙發上按了按太陽穴:“我先在你那里住一段時間,順便把那件事解決了。”
白瑾川應了聲,便發信息讓管家收拾一間好房間出來。
隨后帶賀知洲回靠海大別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