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年輕的過分的公司創始人流露出非凡的自信,就算是在天才遍地的斯坦福,曹杭也沒見過這種人物,他不禁有點疑惑,究竟是哪來的底氣呢?
不過很快,他就放下疑惑,道:“等我研究完這個分子模型,我會盡快組建實驗室的。”
賈道安點點頭,任由張二丫領著曹杭去安排辦公室。
現在賈道安發現資金非常緊張,因為實驗室組建完之后,還要買地建造工廠,這是2010年,在金陵買地建廠要多少話費自不必說,茗悠奶茶的代理雖然在穩步推廣,但也不能將其當成唯一的辦法,食為仙開連鎖店這個規劃是不會變的,但短期內的想要賺大錢,也不靠譜。
時間真是緊張呢就。賈道安搖了搖頭,或許是自己步子邁地太快了吧。
忽然,他的手機響起,姚梳雨發來消息道:陪我一起去參加婚禮。
姚梳雨挺糾結的,既然知道了初中的同學結婚,又不好意思不去,可是她又不想和蘇銘一起去,不然席間的人會怎么想呢?
賈道安的嘴角微微翹起,蘇銘看來真的沒戲了。
他嘆了口氣,不是蘇銘太弱,但姚梳雨與自己朝夕相處,自己的魅力是無法控制的。
“咦,這是啥玩意?”
賈道安忽然瞥見在辦公室的東墻角擺放了一張棕色的木桌子,其上放的筆架上擺放了不少筆,看起來不像是毛筆,更像是繪畫用的筆。
他剛走近,黑科技收藏館就出現了提醒。
【發現馬良神筆,是否收納?】
【收藏品名:馬良神筆】
【品級:紅】
【分類:藝術】
【功能:激活后可獲得馬良神筆,繪畫天賦提高百分之兩百】
【備注:馬良神筆,提筆便入畫圣至高境界,傳聞畫圣吳道子貼身收藏此筆,其所有經典畫作也都由此筆畫出。】
……
凱樂酒店門口,賈道安特意換上了一身正裝,將頭發梳成大人模樣,別說,顏值比蘇銘還真不差,尤其體驗在氣質上,賈道安更加隨性,時不時的流露出一絲痞氣,這讓蘇銘會顯得很呆,而不是書卷氣滿滿。
他正猶豫著自己沒請柬要不要直接進去,一輛低調的黑色奧迪Q7就緩緩進入了停車場,姚梳雨從車上下來,穿著的蠻休閑的,她看到賈道安的正裝,笑道:“你怎么這么穿,不知道還以為你才是新浪呢。”
“你錯了,新娘配不上我。對了,你有車竟然不去學校把我捎過來,不知道從學校坐地鐵到這邊還蠻遠的嗎?”
“借的,我尋思著你不是有趙牧的路虎嗎?還需要我去接你?”
人心不古哇,等老子的大G到了,誰還會坐你的奧迪Q7。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
“還有,這是你初中同學,我可不會出份子錢。”賈道安警惕道。
姚梳雨白了他一眼道:“好歹你也是大老板了,怎么還摳摳搜搜的。”
“這是原則問題,我從不做沒必要的消費。”
走入酒店,報了新人的名字,迎賓小姐領著兩人來到了大包廂內,大包廂的門口有兩個記賬的老伯,蘇省這邊流行這樣,會有一個紅本子,將所有出禮的人都記下,并寫下禮錢,這樣以后方便禮尚往來。
姚梳雨準備了兩人份的禮錢,將賈道安的名字一并記下,賈道安心中暗痛,為了公司的發展,他每天早飯都吃不起一百五一籠的蟹黃湯包只能吃十塊錢的豆漿油條,可在這就給陌生人送了一千塊,唯一讓他能夠得到安慰的就是,他不準備給姚梳雨這一千。
“梳雨來了!梳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這么多年沒見,我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你來,不愧是當初讓班里所有男生都念念不忘的班花啊。”
“喲,小黑要是看到梳雨來了,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
“咦?梳雨旁邊的是你男朋友嗎?看起來年少有成嘛,我還以為你會和蘇銘在一起呢,對了,都這么久了,蘇銘哪去了?”
“……”
每個普通學生的記憶中總有一名學生時代的風云人物,毫無疑問,姚梳雨就是這樣的人,只要她一來,所有人的目光就會被她吸引過去,她就算一言不發,也自然成為話題的中心。
賈道安愿將其稱為深不可測的黑洞。
忽然一名也是大學生模樣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短發可愛女孩忽然指著賈道安道:“呀,你們不認識他嗎?他是賈道安啊,《詩詞大會》上那個懟的評委直接罷錄的賈道安,還有星河頭條就是他創立的,前幾天的《脫口秀大會》你們沒看嗎?也是他主持的。”
賈道安心中給這個可愛的姑娘比了個心,還是有識貨的人嘛。
果不其然,在姑娘喊出來之后,不少人都詫異地看向了賈道安,這位看起來也是風云人物呢,怪不得會和姚梳雨走到一起。
原本不少人都覺得穿著正裝的賈道安很裝,大家都是年輕人,你穿著商務風,不是來砸場子嗎?而且這套西裝一看就很昂貴,不是推銷穿的那種便宜貨色,這不是赤裸裸的炫耀嗎?
但在知道賈道安的身份后,又覺得理所當然,人總是這樣,當差距太大的時候,羨慕嫉妒恨就一并隱藏到最心底了。
“梳雨,他是你男朋友?”那位可愛的姑娘戲謔問道,“在《詩詞大會》上可是把你比的下不來臺哦,不過也只有比你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法眼吧。”
“不是。”
姚梳雨和賈道安同時出生,姚梳雨瞪了賈道安一眼,她可以說不是,但賈道安憑什么說不是,還有沒有紳士風度。
而賈道安最為鄙夷這種紳士風度,他和姚梳雨都沒發展到那種程度,他不想被人拿出來擋槍。
“啪嗒——”
包廂的房門被再次打開,蘇銘穩步踏入,他也穿上了熨帖的黑色西裝,甚至在胸口還別著斯坦福大學的校徽,他的五官本就不錯,再加上人靠衣裝,賈道安認為單從顏值比,蘇銘比他已經就差那么一點點了。
蘇銘看到站在人群中和姚梳雨并肩而立的賈道安,眼中閃不悅的光芒,腳步微微一頓,然后又恢復一臉溫和的笑意,他走到人群中,將手中的畫軸遞給新郎小黑道:“對不起,來晚了,這幅畫可是我好不容易讓我爺爺畫的。”
“啪——”
蘇銘將畫卷打開,是一副清新的白蓮圖,可見蓮蓬中央的蓮子,“預祝你們夫婦二人早生貴子。”
“哇,蘇銘的爺爺畫的,那價值可不菲呢。”
“是啊,我記得去年蘇銘爺爺開辦的畫展,其中一幅畫拍賣了一百萬。”
周遭七嘴八舌,賈道安不太懂,他對于金陵畫家并不了解,不過能夠獨立辦發展而且一副作品拍賣上萬,別說金陵,放在全國都是大師了吧。
這小子真是憋了一肚子壞水,自己的風頭都被這家伙搶走了。
可惜呀,爺剛搞了根馬良神筆。
于是乎,賈道安盯著畫,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