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聰明”,余黎冷聲道,然后收起醫藥箱,打算把它放回原處。郭眠拉住他,瞬間環住他的腰,撒嬌道“親愛的余先生,你不要再生氣了,親親啊”說著,對著余黎的臉啃了一口。余黎嘆口氣,手指指著她的額頭,“小乖,你受傷我會心疼,所以為了我,好好照顧自己”,親了一下郭眠的額頭。郭眠瞬間有點心疼的感覺,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余黎,聲音啞然“好”。除了爺爺以外,他是最不一樣的那個人。她以為除了自己,沒有人會在乎照顧她,就算爺爺也不能,因為她身上肩負著責任重大。她只有自己給自己安全感,在無數次廝殺中,這種安全感卻又脆弱的可怕。這些日子以來,她真的感覺到他如何照顧她的,她已經有了依賴性了,無比貪戀這種感覺,像上癮的藥,戒不掉。多少年以后,郭眠把現在的感受說給余黎聽,結果某人驕傲的說,就是要你上癮,永遠賴著我離不開我。
“餓了吧,我去做飯給你吃,先休息一下,不能碰水”余黎輕拍著她的后背。
“嗯,余先生,我想吃火鍋”郭眠軟軟的說道。
“不行,你只能吃清粥小菜”
“啊,不要,我只是劃了一下而已”
“那就記住,要不然下次,只有白粥”說著余黎就下樓了。
余黎下午帶著郭眠去白星辰的實驗室看一下,除非白星辰自己想出來,否則沒人能把他從實驗室拉出來,余黎帶著她穿過花園,在離夜室不遠處,有單獨的一幢房子,這就是白星辰的獨立實驗室,據說離夜室近,方便他試藥。夜霧說的時候滿臉嫌棄又恐怖的表情。余黎帶著郭眠進入,整個房子的幾乎沒有裝修,空蕩蕩的,白色的墻,像極了太平間,陰嗖嗖的。
郭眠無意識的打了個冷戰,“冷了?”說著把人直接摟緊懷里,他們進入一個地下室,走了幾分鐘,一個全方位的玻璃實驗室展現在眼前,從外面看,裝著各種人體器官的玻璃瓶子都擺放在里面,甚至還有整個人體模型也泡在福爾馬林里。
如果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些,肯定的尖叫或者暈倒過去,然而誰叫來的是兩個大佬呢。白星辰正在做著實驗,郭眠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帶著口罩,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們站在門外,沒有進去打擾他。白星辰知道有人來了,但是既然沒有進來,就沒有理他們了,繼續著手里的實驗。直到后來,他知道了這個女孩與他的關系,很懊悔,他應該回頭看過去的,這樣就可以早點知道她了。
幾天之后,白星辰從實驗室出來,去見了余黎,這時郭眠才看清他,一副鋒利的墨眉,棱角分明的五官,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冷,非常冷,冰冷的。
“就是她嗎”,清冷的聲音想起。
“嗯,麻煩了”。白星辰向郭眠望去,只是一瞬,覺得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很像她義母,那個溫柔的女子。可是下一刻清醒過來,她的身上有隱約的血腥氣。“伸出手來”,白星辰向著郭眠說到。郭眠伸出手,白星辰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上,冰冷的感覺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過了一會問道“發病什么樣的癥狀”。余黎在旁把時間和癥狀一一訴說,
“怎么了,連你也沒有查出什么嗎?”余黎緊張的問到,
“不是很確定,她的身體很健康,只是有微弱的不一樣,我暫時查不出來,先檢查一下,或者下次發病的時候更好判斷一些。”白星辰對著余黎說道。“我先回去了,晚點去我那檢查”。
“怎么了,沒關系,他不是說我的身體很好嗎”郭眠拉著余黎的手說著。“小乖,你一定會沒事的對嗎”,余黎把郭眠緊緊抱在懷里,郭眠感受他的不安,回抱住他,“當然,我還要陪著余先生一輩子呢”。
“決不食言”
“嗯,決不食言”。她也舍不得他,她會努力的,讓自己健健康康,讓家人放心。他的懷里讓她無比的安心,聽著那心跳,是世間最美麗的音樂。
晚間,余黎剛帶郭眠去實驗室做了檢查回到前院。“爺,夜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夜雷走進來說道。
“什么事”
“好像是關于李虎的事情”,余黎聽到李虎兩字,向郭眠看去,“想知道什么,要換的哦”郭眠調笑的,剛才做檢查的時候,就是抽個血他都緊張的不行,都是風雨里來的人,真不知道他怎么這么脆弱了,罷了,還是維護一下他脆弱的小心靈吧。
余黎輕笑,“不用管他”對著夜雷說道,“是,爺”。夜雷走后,余黎抱起郭眠坐在沙發上,腦袋埋在她頸肩,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熏紅了她的臉,余黎看著沒有忍住,上去親了一口,郭眠回頭嗔了他一樣,余黎呵呵的笑著,“拿我換行不行”。
“你都是我的了,還怎么換”郭眠回到。
“還不是呢”余黎委屈道。
********”李虎曾經見過夜鶯,所以你去拿那份資料就是想看看她給了什么”
“嗯,”
“所以那批貨的原主是你的,那個夜鶯是內鬼”說完,郭眠哈哈哈的笑起來。“沒想到鼎鼎大名的余大少也有被偷的時候,哈哈哈,笑死我了”郭眠笑的倒在他身上,根本沒有發現某人危險的眸子。“我不止被偷了貨,還偷了心呢”說著,把郭眠壓在沙發上,隨即覆身下去。
余黎熱切的吻著她,手不自覺的伸進郭眠的衣服里,郭眠驚呼一聲,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余黎繼續吞入口中,拉入激情當中。
…
過了許久,余黎才放開她,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小乖,我難受”嘶啞的聲音在郭眠耳邊響起。
郭眠一囧,“你去洗冷水澡吧”,說完,脖子上一痛,“咝,你咬我干嘛”。
“小乖的心好狠呢”。余黎不是不想,是不敢,他能感覺到他親吻她,她現在已經很習慣了,不在那么抗拒,而且她的身體在不明情況下,不容許他犯錯誤。
“那個夜鶯怎么辦”
“先關著,她已經不足為懼,就看能不能有最后一點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