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眠隨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走出去的兩人。嘴角微揚,看起來,又有喜事了。
在看著對面噓寒問暖的某人,看了旁邊另外兩個單人影只,覺得有些可憐,看來是要注意一下,看有沒有適合他們的女生。
余黎捏了一下她的手,讓她回神。
“所以我們的計劃還是按照原來的繼續”
“行,反正前期都有你們,最后我收尾就行”白星辰看了一眼郝正,他這是想陪老婆娃兒吧。
說的冠冕堂皇的。
“眠眠,過來,我把一下脈。”
余黎松開手,讓郭眠走到白星辰那里。
“恢復的不錯”摸了一下她的頭“在等等,很快你就可以痊愈了”
深邃的眸子里,墨色的瞳孔有著漩渦般的寧靜風暴。
郭眠回了一個好字。知道他們所有人都在為她的身體著想。
“你好久沒來了,去看看那些家伙吧,估計他們知道你來了,肯定興奮的不得了”郭眠掃了一眼余黎,然后聽話的和郭玲一起出去了。
“把小乖支出去做什么?”“眠眠是不是還有最后一次?”
余黎沉聲回應了一句。然后焦急的問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沒有,只是她這最后一次,需要在吃解藥前,發作出來,如果到時沒有發作的話”他停頓了一下“可能要人為的催出來,這樣眠眠可能會很痛苦”
余黎握緊雙手成拳。“果然不能太便宜他們”。
夜霧的手機震動,走到不遠處接了電話。“爺,肖蘭蘭有消息了,果然是她自己和白狼的人走的”
“人在哪兒?”
“在郊外的一處山莊”
“你親自去,把她帶回來”
“是,爺”。
“你想要做什么?”
“她既然讓小乖受了這么多苦,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女兒”說著起身向外走去。
白星辰和郝正兩人對視了一眼。
郝正提醒“別讓他過分了,到時不好收場”
白星辰撇了一眼“你覺得我說的他能聽”
“你不是他大舅子嗎?”白星辰哼了一聲,也起身往外走。
郝正也跟上,笑話,他媳婦和兒子還在這呢,得讓他們少看一些血腥的東西,胎教需要教好。
郭眠和郭玲正在校場附近的涼亭里,看著郭音和夜雷手底下的人比試。
“阿音不是夜雷的對手?”
“自然,夜魅的三大上將之一,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郭眠看到人群中的夜雨,臉上的表情很是生動。既擔心又興奮的。
“唉,看來我要準備好嫁妝了”
郭玲回頭看著郭眠,真誠的說了一句“小姐,謝謝”謝謝你能收留我們,謝謝你給了我們從未感想的幸福。
郭眠笑著,沒有說話,喝了一口手中的水。
沒一會,郭音就勝利了。“阿音,你真棒”夜雨開心的說道。
“那是當然,總比你第一次去九天好多了”夜雨心塞,能不能不要在提了。
“小姐,玲姐,怎么樣,我沒有給九天丟臉吧”
“是啊,阿音最厲害”
“一邊去,哪都有你”郭眠郭玲笑,“去洗洗吧”
“那小姐等我”
“阿音等等我”
“我要洗澡,你想干嘛”
“我給你守門啊”……
這兩個活寶。不遠處幾個男人一次走了過來。余黎坐到郭眠旁邊,拉過她的手“這兩天我可能要在夜魅辦點事,你去爺爺那里好不好”
郭眠一怔“阿黎”
“放心,我有數,你去爺爺那等我兩天好不好”拂過她耳邊的碎發。
郭眠想了一下,既然他不想她擔心,那就隨了他的意。“好”
余黎笑“乖乖的,不要吃太多辣,兩天我就回去了,”
“嗯”
“阿正,幫我送小乖回郭家老宅”
郭眠微楞“現在就走嗎?”
“趁著現在天氣好,等下會有大雨”
郭眠抬頭,看了一下萬里無云的天。輕嘆一聲。
郝正帶著郭玲郭眠郭音和夜雨回了市內。“爺”
“點人,我們現在去郊外”白狼,肖蘭蘭,既然你們這么喜歡玩,那我們就玩點更大的。
***“他們怎么知道我們有的東西,你不是說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嗎”
白寧皺眉“我也想不通,畢竟是差不多20年前的事情了,更何況都已經沒有人知道了,他們怎么會知道的”
“你確定沒有什么遺漏的人嗎?”
“你難道當時不在場嗎,我們一把火可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燒死了”
“可還有一個兩歲的娃娃”
“兩歲能有什么記憶,更何況她已經中了毒,就算沒有中毒,她怎么能生活下去,白骨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綁架蘭蘭的人,讓我們把那些東西交給他們”白寧也急躁,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這種莫名的未知的敵人簡直有些可怕。“那應該怎么辦?”
“你說余黎是不是也知道了這件東西,所以才會說要我們最重要的東西”
“不可能”
“那現在怎么辦,一邊是余家,一邊是蘭蘭,如果余黎真的要這件東西,你的選擇呢”白寧直指厲害。
肖旺沉思“也許余黎要的根本不是這件東西”剛好,白寧的手機,收到夜霧的消息。
看著上面的消息,白寧大驚,果然他們知道了。
“怎么了?”白寧把消息給肖旺“這…,他們從何處得知的,那是不是余黎綁架了蘭蘭,逼我們交出”
白寧閉了閉眼“不會,本來我們就打算先給他的,他不知道東西的來歷,我們自然到時可以贖回,所以他不會這么做”
“那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其實是余家的仇人知道了余黎要的東西,所以不想讓我們給呢”白寧恍悟,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兩件事聯系了起來。
嚇死她了,她以為有其他的人知道了。
“可能真的是,我們想的太復雜了”
“那我們是把東西交給誰”得,又回到了遠點。現在兩人都要,就看他們怎么選擇了,一邊是要女兒還是一邊要公司。兩個人陷入沉默。